第一八八章
圍魏救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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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朦朧的月光,林語遠遠地觀察著警局周圍的情況。
警局的樓頂上已經布置了狙擊手。
靠近診所那一側的幾個有利于射擊的位置也都藏著槍手,居高臨下,控制住了關鍵的射擊角度。
更遠處形成的包圍圈,更像是有針對性的埋伏。
尤其是柳巖提醒的那一處,是一間通往診所路上的教堂,里邊竟然也做了精心的布置。藏了很多名警察。
顯然是打算作為一支伏兵用的。
一旦有同伙趕去救援,可以全部收進口袋,一網打盡。
“這指揮的,有些門道,還會些兵法!”林語帶著些欣賞地贊嘆道。
“我就說吧,貿然沖過去,就是送死!沒有絕對的實力碾壓,肯定是打不過他們的。”
林語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一臉驚訝的盯著身旁的柳巖。
“你怎么知道的?”
“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柳巖神秘地笑了笑。
“別打馬虎眼了!說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林語嚴肅地問道。
“嘿嘿!”
柳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人生很奇妙,不是嗎?”
“回來的船上,我倆在甲板上聊天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視力變得不一樣了。”
“我似乎能夠看得很遠,而且我能清楚的看到水里的魚。”
“我以為我變成了超人。”
“呵呵,可是,你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就在我回到房間以后沒多久,那種能力卻神奇般的消失了。”
“當我以為,這只是因為某種我不知道的疾病或者是什么導致的短暫變異的時候。”
“我在莊園里見到了老張。”
“然后,我就感覺我擁有了氣功,可以隔空打死人的那種。”
柳巖看了看林語,繼續說道:
“很神奇吧?”
“但是也很垃圾。”
“我得到了某種臨時復制的能力。”
“當我靠近你們這些異能者的時候,我就能沾染上你們的某些能力,然后短暫的擁有。
“這就是為什么,我能看到你所能看到的那些東西。”
林語聽著柳巖的解釋,一臉的不可思議。
“復制?你得到了復制異能?”
“可是!我并沒有給你注射過基因藥劑!你怎么會產生變異呢?”
遠處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喊話聲,大概的意思就是要求妮娜一伙人不要負隅頑抗,乖乖繳槍,然后抱頭走出來投降。
可是回敬給警察的是一梭子子彈。
過了幾分鐘,林語看見妮娜的人,將一名診所里的護士推到窗口,然后和警察進行了談判。
隨后形勢陷入了僵局。
林語收回目光,看了一眼身旁的柳巖。
“那么現在,你學會了我什么?只有鷹眼嗎?”
“怎么?你的意思,你會的不止一樣?”
林語咧嘴一笑,“你歸根結底還是個菜鳥!”
“哈哈哈!”
“切!”柳巖不屑的輕哼了一聲,隨即一臉嚴肅地說道:
“這樣吧!僵持下去的話,恐怕會出現意想不到的危險!霉國警察的野蠻是由來已久的。”
“他們肯定會尋求支援,然后想辦法攻進去。”
“等著乖乖談判,絕不是明智的選擇!”
“我有個主意!”
“哦?”
“那你說說看!”林語收起玩笑的表情,一臉認真的看著柳巖。
“我們利用優勢,將那間教堂包圍。最好抓住他們,然后談判的籌碼就大的多了!”
“嗯!”林語考慮了一下,隨即點頭。
“主意不錯!”
“那我們就來個圍魏救趙吧!”
林語叫過來一個兄弟,然后趴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兩句什么。
瞬間,那名士兵消失不見,回了島上。
“走!”林語做了個戰術手勢,就帶領著隊伍慢慢向著那間教堂摸去。
無論是警局的樓頂,還是教堂的頂上,都布置了狙擊手。
因此,必須要首先拿下教堂的制高點,控制住房頂上的兩名狙擊手才行。
否則一旦被發現,將會十分被動。
林語觀察了一下,距離教堂大概有不到三百米,距離警局也不過只有七八百米。
這樣的距離,對于一個合格的狙擊手來說,都算不上是個有難度的狙擊距離。
但是自己這邊卻不能用狙擊解決對方。
一旦開槍,就會暴露目標,那么整個計劃就會前功盡棄。
仔細觀察了一下地形,林語發現教堂左右兩側都有幾處稀稀拉拉的民房分部,可以作為掩護。
在靠近自己的一邊,還有幾顆樹可以阻擋視線。
憑借自己的速度,是可以實現神不知,鬼不覺摸到教堂外邊的。
林語放下了手里的長武器,只帶了兩把手槍,裝上了消音。然后將匕首塞在了靴子綁帶上。
做完這一切,林語看著柳巖說道:
“我過去,把教堂頂上的狙擊手解決掉。”
“你等我信號!”
“得手以后,你們以最快的速度移動到教堂周圍的民房附近。”
說著話,林語閉上眼,再次睜開。
剛才消失的那名兄弟扛著一個大包出現在了面前。
“老大!拿來了!”
林語微微一笑,“我們來個不戰而屈人之兵。”
“看看!”
林語打開包,里邊有幾個防毒面具,還有一大堆的煙霧彈。
柳巖頓時明白了。
“嘿嘿!這個戰術好!可以把里邊的人全部抓活的。”
林語點了點頭,“那我就去了!”
說完,林語一個閃身就從眾人的眼前消失,出現在了遠處的一棵樹后。
再一閃身,又出現在另外一棵樹后。
一轉眼,林語就像一陣黑夜中的清風,無聲無息的來到了教堂外的后墻下。
林語緊緊地貼著墻根兒,開啟鷹眼,再次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教堂里的情況。
教堂里黑漆漆的,沒有一絲燈光。十幾個警察分散在各個窗口,神態悠閑地小聲聊著這天。
偶爾有人向著窗外看看,并不覺得還有人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這里來。
對于警察來說,這幫子不入流的黑澀會,壓根就跟警察不是一個檔次。
一幫子混混,即使再狠,再能打能拼,也是烏合之眾。
一名留著絡腮胡子的老警察靠在墻邊,從口袋里抽出一支煙遞給了旁邊的年輕黑人小伙,然后自己又抽出一只點燃,靠在墻邊,愜意的吸了兩口。
“這幫混蛋!我本來說好要回去看比賽的,今晚上有一場重要的球賽!”
“都被這群混蛋毀了!”
“哦!”
“誰說不是呢!”
“賽琳那個小妞本來今晚約了我,我已經準備好了,要嗨皮一整晚的!”
“誰知道被這個該死的任務,拉來這里陪著上帝睡覺!真是該死!”
“要不是那個狗
養的高麗人,沒事找事!”
“我估計這會已經飄飄欲仙了!”
“哈哈哈哈!你這家伙倒是好運氣!”
“賽琳那個小妞真心不錯!那身段真是太誘人了!”
老警察嘴里爆出低低的淫笑聲。
年輕的黑人小伙,臉上似乎出現了一絲不悅,但哪怕是在白天,也不容易被察覺到,更何況這黑漆漆的晚上。
因此,絡腮胡子并沒有察覺到小伙子的異樣,而是,向著旁邊的窗戶外看了看,然后繞過了兩扇窗戶,走到了另一個隱蔽的位置。
那里正是另一名警察和名字叫賽琳的豐滿黑人女警的崗位。
絡腮胡子將手里的煙蒂扔掉,在地上濺起幾顆微弱的火星兒,然后緩緩變暗。
“賽琳,怎么樣?是不是已經讓上帝的榮光感染成圣潔的修女了?”
“嘿嘿!你的小情人,一直在我耳朵邊抱怨,今天晚上沒有能夠和你一起快活呢!”
賽琳嫵媚的一笑,在黑暗中僅僅露出了一副可以看得見的潔白牙齒,算作是對于絡腮胡子的回應。
“你這色心不死的老家伙,也許你可以抽時間約約我,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只要給我一張足夠大的床,我能讓你平凡的人生變成天堂!”
賽琳向前走到絡腮胡的身邊,有意無意的在絡腮胡臃腫的身體上蹭了蹭,還挑逗的拋了個媚眼。
只不過由于條件的限制,絡腮胡似乎沒有看到。
不過身體的接觸是實實在在的,絡腮胡有些興奮,哈哈大笑了起來。
完全沒有顧及現在是在執行隱蔽任務。
“好吧,小妞!”
“如果哪天我的搭檔無法滿足你的需求的話,你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無論多晚,我隨叫隨到!”
“咚!”
樓頂上傳來了一聲輕響。
然而卻在絡腮胡子的笑聲中被完美的掩蓋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聽到,原本樓頂上狙擊手的位置,似乎出現了一些不該有的響動。
林語收起槍,看了一眼樓下的情況,吐出一口濁氣。
剛才本來一切計算的很完美,射擊的角度,以及那名狙擊手中槍后的表現,林語一驚完全計算清楚了,并不會發出什么大的響動。
然而事情就算是這么湊巧。
林語開槍的一剎那啊,那名趴伏在房頂上的狙擊手,竟然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動作。
他竟然不合規矩的舉起了一只手!
林語完全不明白,一名合格的狙擊手,為什么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會做出這么詭異的動作。
然而,子彈已經射出,再無返回的機會。
子彈準確地從狙擊手的后腦射了進去。
狙擊手頓時斃命。
然而那只高高揚起的手臂,卻不輕不重的砸在了房頂上。
發出了“咚”的一聲響。
林語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一是教堂的另一側,還隱藏著一名狙擊手。
直線距離不到30米的距離,難免會引起對方的警覺。
二是教堂里邊的警察。
房頂上的撞擊,會在下邊空曠的教堂大廳里形成洪鐘效應。
房頂上的一擊,就像是從喇叭口傳出的微小聲音,在喇叭外面形成音波的擴大效應。
然而,林語很幸運,教堂里邊的警察并沒有發覺。
可是身后不遠處的狙擊位上,卻傳來了低沉的聲音。
“怎么了?”
林語此時趴在尸體的旁邊,不敢采取行動。
即使自己有閃現的速度異能,也無法保證能夠對一名警覺地狙擊手一擊必殺。
林語靈機一動,用手托起尸體的一只手,輕輕的朝身后搖晃了幾下。
然后自然地放下了。
揮手的角度,可以明顯的讓另外一名狙擊手看到。
林語賭的是,那名狙擊手不會引起懷疑。
沉默了大概有十幾秒,林語的鷹眼中,那名狙擊手嘴角撇了撇,似乎是罵了一句該死的菜鳥,然后繼續扭頭,恢復了自己的狙擊姿態。
林語悄悄地緩了一口氣,慢慢的蠕動著,離開了狙擊位。然后一個閃身,躲在了一處房脊下。
這間教堂有著典型的莫希科風格。
有著明顯的文藝復興時期的復雜的圓頂裝飾,這也讓林語方便了躲藏和靠近。
悄悄地摸到這名狙擊手身后還有大概十米的位置,林語停了下來。
前面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隱藏的地方了。
林語必須做到一擊致命。
否則,依照林語的判斷,這名狙擊手,絕對不是剛才的那名可以比擬的。
這名狙擊手明顯是個老手,而且非常警覺。
就連選擇的狙擊位置,都是面前最佳的。
兩面形成的夾角位置,至少讓自己的身體只有兩個方向上能受到威脅。
“這家伙不簡單!”林語一邊盯著這名狙擊手只漏出一只胳膊,半個帽檐的身體,一邊琢磨怎么能一下收拾掉他。
所有自己覺得最不會受到攻擊的方向,才是最好的攻擊方向。
此時,這名狙擊手被一個夾角包圍著,只有自己的前方,右側以及上方沒有保護。
所以,一名優秀的狙擊手,一定會時刻的提防著這些能夠遭受攻擊的方向。
反而自己靠墻的一面和自己朝天的后背,狙擊手是不會有太多防備的。
尤其是自己的后背,被一座大約有三米高的塔樓阻擋著,除非有一枚子彈從天空中向他射來,否則那一定是安全的。
這種可能想要實現,唯一的辦法就是直升機的空中攻擊,但是這完全不用擔心,制空權完全在自己人手里。
狙擊手雖然已經堅持了兩個多小時。
但是和已經掛掉的那名菜鳥不一樣,依舊注意力集中,死死的盯著前方的位置。
林語調息了一下狀態,看了一眼那個三米多高塔樓,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腳下頓時一用力,整個精神完全集中在了手中匕首的尖端。
一個閃爍,林語出現在了狙擊手完全沒有防備的正上方,然后就像一只普及獵物的雄鷹,從天而降。
刀尖直指狙擊手后心的位置,轉瞬間就刺破了狙擊手的衣服,向下狠狠地扎去。
千鈞一發的時刻,狙擊手的第六感讓他神奇般的感覺到了一股勁風向后背襲來。
狙擊手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匕首狠狠地扎進了肺葉,險之又險的避過了心臟的致命一擊。
林語眼見著一刀扎偏,迅速拔刀,一篷鮮血瞬間濺射到臉上。
林語顧不了那么多,再次狠狠地落刀,向著狙擊手的脖頸抹去。
狙擊手是個老手。
背后的一刀雖然瞬間扎透了左胸,讓狙擊手呼吸一滯,但是求生的欲望,讓他爆發出了驚人的惡力量。
狙擊手咬著牙,猛然腰間一用力,半個身子扭轉過來。
匕首玄之又玄的,擦著脖子,扎在了房頂上。
“草!”
林語嘴中罵了一句,對于自己的功夫實在是不滿意。
正當狙擊手伸手,向著自己握刀的手抓來的剎那,一道電光,直刺狙擊手的眉心。
狙擊手的身體頓時僵硬,伸出的手臂依舊停留在半空中,保持著向前抓的姿態。
林語用手輕輕地撫上狙擊手圓睜的眼睛,將他的眼皮蓋上,一個翻身,倒向了一旁。
只是林語第一次這樣殺人。
像一個真正的特種兵一樣,單槍匹馬的近距離肉搏,然后殺死敵人。
對于成熟的士兵來說,可能并沒有什么。
可是對于林語來說,內心的沖擊不亞于第一次進入D空間的沖擊。
林語呼出一口濁氣,眼睛呆呆的望著天空中的繁星點點。
忽然有一刻的失神。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林語內心其實也想不明白。
不到一年的時間,從余個不名一文的快遞小哥,雖然掙扎在貧困的邊緣。
但是每日所經歷的,也不過就是世間最普通不過的柴米油鹽。
然而現在,林語看了一眼身旁的尸體,腦海里一片空白。
“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林語晃了一下神,迅速的開啟了鷹眼,再次觀察了一下教堂內部的情況。
十幾名警察,依舊悠然的有說有笑,并沒有任何察覺。
林語看了一眼警局的方向,那里依舊很平靜。
“來吧!”林語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扶了一下領子上的微型對講。
然后迅速的拿起身旁的狙擊槍,對準了警局的方向,觀察著那邊樓頂的狙擊手,時刻準備著掩護同伴們突進。
柳巖收到林語的提示,揮了揮手。
訓練有素的訓練營戰士,快速做出了反應,分散隱蔽著,向著教堂方向快速的突進過去。
柳巖目不轉睛的盯著教堂里警察的動靜,一旦發現警察有向著窗戶外查看的苗頭,立刻命令大家隱蔽不動。
等警察再次開始閑聊,便命令全隊快速的前進。
經過幾次的蟄伏和突進,全員已經全部進攻到教堂旁邊的兩所民房墻下。
柳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民房里的情況,驚恐地發現,竟然有一個戴著眼鏡的黑人小女孩,站在窗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這些人。
柳巖心中一顫,下意識的抬起槍,瞄準了女孩。
可是下一刻,女孩展顏一笑,慢慢伸出食指,在自己嘴邊,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柳巖蒙了。
“你這妞讓我別出聲是幾個意思?”
“怕我大驚小怪破壞了行動?”
“我擦!”
“是我指揮行動呢好嗎?”
柳巖腹誹著,也伸出了一個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還把自己手里的槍向上舉了一下。
意思是警告女孩,不要做聲。
可是女孩卻展顏一笑,伸手摸索著窗邊,另一只手似乎是拄著一根拐杖,就這樣轉身摸索著走了。
“我擦!瞎的?還是裝的?”
柳巖無法判斷,沒這樣的經驗啊!
柳巖不再理會,一揮手,所有到位的兄弟們迅速向著教堂的大門方向潛去。
柳巖利用鷹眼仔細觀察理一下教堂里隱藏的警察所在的位置,然后快速的作出了部署,分成五個小隊,各自潛伏到一處窗口下。
所有人到位后,柳巖一聲令下,每個人都拉開了兩枚煙霧彈,從自己的位置扔進了屋內。
由于所有埋伏的警察幾乎都在靠窗戶的位置。
所以煙霧彈一扔進屋內,瞬間就將十幾名警察籠罩在了煙霧里邊。
絡腮胡子此時還在和賽琳打情罵俏,那個年輕的黑人小伙在另一個窗戶旁咬牙切齒的咒罵著碧池。
突如其來的煙霧彈,讓眾人愣了一下,然后驚慌失措的捂住口鼻,慌亂地想著門口跑去。
柳巖帶著防毒面具,領著幾人,一腳踹開大門沖進屋內,朝著半空中就是一梭子子彈。
“法克!繳槍不殺!”
“噠噠噠噠!”
“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這時候,身后的人已經沖上前,快速的將跑到門口的警察繳了槍,然后抽出警察腰間的手銬,將這些人銬了起來。
柳晴開啟鷹眼,透過依然彌漫的白霧,再次仔細的搜查了一遍,沒有再發現一個漏網之魚。
于是,扶著領子上的微型對講說道:
“你可以下來了!全部擒獲!”
房頂上的林語,卻沒有回話。
此時,林語正開啟著鷹眼,緊緊盯著剛才柳巖看見的那個黑人女孩。
女孩似乎確實是個有視力障礙的。
即使在自己家里,女孩依舊手里拿著一根手杖,在自己行進的路上左右輕輕地觸碰著。
但是林語感覺到很奇怪。
因為女孩行進的方向,顯然是既不熟悉的路徑。
按說,如果是自己從下到大熟悉等環境,即使是一個盲人,在自己的家里,也不會走的這樣茫然。
女孩雖然表現得很沉穩,但是,林語發現,女孩竟然直直的朝著一面墻走了過去。
而且,直到撞了墻,才用手摸索著墻壁,改變了方向。
這絕不是正常的表現。
于是,林語特意用鷹眼掃視了這個女孩的家。
姑且算作是她的家吧。
林語發現,這個房間里,竟然明面上沒有別人,只有女孩自己。
但是,有一扇門里邊,還隱藏著一個秘密的空間。
在那間不大的房間里,一名身材矮小,染著黃毛的中年人,一副亞洲人的面孔,在房間里,緊緊地盯著一個監視器。
林語扶著耳麥輕聲地說道:
“剛才那間有個盲人女孩的民房有古怪,你帶人去看看!我這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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