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似錦回去睡覺,也沒提要把小白蛇轟出去的話頭。
小白蛇看著羅似錦離開,高興的在地上打滾。
自由了,有家了,再不用在外面昏昏欲睡。
自由的空氣真好!
一扭頭就看到正站在它面前的羅似錦。
嚇得正在變成巨蟒翻騰的小白蛇瞬間縮成一條毛毛蟲。
“主人,您還沒睡!主人,充足的睡眠可以保證主人早日長高長大,聰明絕頂,風姿綽約。”
羅似錦心里也樂。
這小白蛇還真的和一個背著上司翻天的下屬一模一樣。
還是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
摘下一顆黑棗,“吃了吧!以后你就叫小白。”
為了保證她的空間的純潔性和絕對的控制權,忠誠還是需要的。
這小白蛇可是會口吐人言,萬一那一天一個不小心,落到別人手里,羅似錦絕對相信這小子就是個叛徒。
不用老虎凳辣椒水,只要小皮鞭一揮舞,這小子肯定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羅似錦只能小人之心一下。
小白蛇看著黑棗,肚子里咬牙切齒,這個主人居然不相信我!
那絕望的小眼神,好像羅似錦背叛了它的巨大信任,那傷心欲絕的模樣,似乎在指責羅似錦就是個妥妥的負心漢。
“吃吧!不是對你,是對所有我的附屬物,你不過是第一個!恭喜你成為頭號守護萌寵。”
羅似錦一點都不心軟。
軟不了。
羅建梅都吃了一顆失憶大棗,要是早知道黃色大棗的存在,羅似錦絕對不會讓羅建梅吃失憶大棗,這是坑了她!
看來要迅速學習空間使用辦法。
不能成天仗著是小孩子混日子。
混日子沒前途,要想發家致富,就要正兒八經當回事對待。
小白蛇磨磨蹭蹭五分鐘硬是沒蹭到羅似錦跟前。
現在不是一坨小白蛇,簡直就是一坨蝸牛。
羅似錦真的有點不忍目睹這個幼稚鬼。
直接一把拎起來,大棗塞進去,然后小白蛇差一點沒噎得翻白眼。
滿眼都是熱淚,主人太粗暴野蠻,我要換一個主人。
一股熱流下肚,忽然小白蛇看著面前的羅似錦,眼睛里都是閃閃的紅心。
嗖一下就竄上羅似錦的手腕。
“主人,你太可愛,你是宇宙無敵可愛的小美女,主人,我太喜歡你了。主人,我要和你生生世世永不分離。我是你忠實的奴仆,我是你通往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主人,你別客氣,用力踩,為了主人,我這條蛇命可以不要。主人,我會為了你生,為了你死。”
羅似錦嗖沒影子了。
太惡心了。
一條這樣肉麻的小白蛇能讓羅似錦原地爆炸。
小白蛇望著毫無蹤影的主人,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神情,默默地回到靈泉里去游泳。
我這么可愛,聽話乖巧,難道主人不喜歡我嗎?
為什么主人跑的這么快?
看來我得學會一些新的本事,要不然主人會覺得我太沒用。
小白蛇很堅定的抬頭挺胸,繼續在泉水里游泳。
羅似錦躺在床上,看來明天得想辦法給那黑土地里找點兒東西種一種。
種子什么的還是先別種,要不種點兒其他的東西。
羅似錦躺在母親的懷里百無聊賴。
種什么呢?
因為睡不著覺,她和翻烙餅一樣,這小烙餅一個翻身,咯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小手一摸。
姚三妹手腕上戴一個鐲子。
羅似錦來了興趣,這個鐲子其實不是個玉鐲子,應該是非常廉價的一個鐲子。
她偷聽過母親和父親的談話,這應該是他們結婚的時候父親在外面打工掙錢,給母親送的定情信物。
鐲子真心不是什么好東西。
才花了一塊錢,可想而知這能是什么好東西。
賣鐲子的人說了這就是個塑料鐲子,看著好看。
這些年母親一直戴在手腕上。
其實這塑料鐲子做的一點兒都不好看,顏色說白不白,說黃不黃,里面還摻雜了一些雜色的花紋,顏色不純正。
可是奈何姚三妹當成寶貝一樣。
羅似錦小手把鐲子擼了下來,姚三妹并沒有醒,翻個身又睡了。
羅似錦把鐲子扔到空間的地里,她也不知道該怎么種。
反正就用意念把鐲子埋在了黑土里,就當這是種。
因為心里有事兒,羅似錦睡的一點都不踏實,天沒亮,就已經醒了。
鉆進空間里瞅了瞅,從黑土地里挖出了埋的那個鐲子,一看,哇哦。
這鐲子現在還真是大變樣。
才一晚上的功夫,這桌子顏色里的雜色已經消退,變成帶有翠綠的顏色。
不過變化都不大。
還是那個塑料鐲子。
羅似錦猜測應該是時間還不夠,可是現在也只能先拿出來。
要不然母親發現鐲子沒了,估計得翻天覆地的尋找。
把鐲子又給姚三妹套回手腕上,姚三妹居然都沒發覺。
剛把鐲子套回去,姚三妹已經睜開了眼睛,主要是手上傳來的冰涼的感覺讓她一下子就驚醒了。
一睜眼就看到懷里女兒,睜著黑溜溜的眼睛正在那里死死的盯著她。
小家伙長得可真好看。
姚三妹摟緊了女兒,啪嗒給女兒臉上印了一個印章。
這種一睜開眼就能看到自己寶貝女兒的感覺真的太好了。
羅似錦有點兒嫌棄的抹了抹臉,她媽還沒刷牙!
一下子就把姚三妹逗樂了,這小家伙看她一幅嫌棄的神情,被奶奶養的太刁鉆了。
母女兩個的動靜終于把旁邊那座大山給驚動了。
羅建華一睜開眼睛,猛然想起來,閨女躺在身邊兒,趕緊扭頭就看到小丫頭正和她媽在那里兩個人挨著頭在那里樂。
掀被子就撲了過來,鉆進了母女兩個的被窩兒。
“大老虎來抓小綿羊了。”
羅似錦樂呵呵的嗷嗷的往母親懷里鉆。
姚三妹護著閨女,“你都多大人還來嚇唬孩子。”
羅建華可不管,昨天晚上沒抱上小丫頭,今天早上還不讓他趕緊蹭一蹭。
一會兒他娘醒了,一準過來把小丫頭抱走。
兩只手專撓羅似錦的癢癢肉,羅似錦笑的花枝招展,最后都要上氣不接下氣。
沒法子小肉球終于滾進了他爸的懷里,要不然這種酷刑她可受不了。
太癢了。
天生咱就怕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