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似錦用力推開他那寬大的肩膀,可是力量懸殊,他一動不動。
主要文隊長這態度不太對。
絕對曖昧。
安慰!
她能明白,問題是她和文隊長也就第三次見面,安慰個鬼。
兩個人交情沒到那個份上。
羅似錦不知道她那天生神力,怎么會對文隊長沒用。
心里感覺不妙。
“文隊長,我沒事兒。我現在很好,請你放開我。”
“好!”
就像突然發生那樣,文澤很快地放開了她,羅似錦懷疑地上下打量文澤,卻在他的眼睛里,沒有看到絲毫邪惡的光芒。
平靜清澈。
哪有絲毫的不對勁的邪惡目光?
羅似錦都懷疑是不是自己以為錯了?
文隊長剛才是出于真心在安慰她,而她卻把對方想成了混蛋。
有點兒難為情的咬了咬下唇,羅似錦沒想到自己的冷靜自持在面對真正案件的時候卻蕩然無存。
“謝謝你!隊長,我一會兒去你辦公室。”
潛臺詞就是你可以走了。
可惜不能如她所愿。
“我們需要談一談。”
文澤拿了一把椅子,認真的坐在她的對面!
幾乎是腿挨著腿的距離,這個距離讓羅似錦很不安。
文隊長的所作所為幾乎是帶著目的性。
絕對侵犯了一個人的親密范圍。
她不相信文隊長不明白和一個女性下屬保持距離的重要性。
那么文隊長就是故意的。
這么一想,羅似錦就警惕地往后靠了靠。
試圖拉開距離。
引來文澤的笑聲,爽朗,戲謔的笑聲,讓羅似錦有點無所遁形的尷尬。
“文隊長,我不會屈服于任何人的潛規則,誰都不行!您最好還是別讓我做出什么舉報的行為。”
“福寶!你真的沒認出來我?”
聲音的柔和讓羅似錦吃驚的睜大瞳孔。
尤其是那個稱呼,福寶!?
除了家人,肯定是自己熟悉的人。
眼前人絕對是熟悉的態度,羅似錦拼命地壓抑心頭的亂跳。
“你……你是……誰?”
羅似錦刻意的打量文澤的五官,一開始她就覺得文隊長五官猶如雕刻出來一般,精致迷人,帶著儒雅的氣質,偏偏眼神里的犀利讓人無法回避的鋒芒,混合著野性和儒雅的氣質。
很讓人著迷,可是這些不是羅似錦注意到的。
文澤很像一個人,可是那個人已經失去音訊很多年,那個人也不可能叫做文澤。
文澤!?
文澤!
鐸!?
羅似錦驚喜的抓緊文澤的手臂。
“你是……陸鐸,陸大哥!”
驚喜讓她瞬間把文澤的五官和小時候的陸鐸重合。
文澤用力抱起她旋轉。
羅似錦咯咯笑著拍打文澤的肩膀。
“你還和以前一樣,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遇到一個要潛規則我的上司。你太壞了。陸鐸,你太壞了。”
陸鐸哈哈大笑,“你也和以前不一樣了,小丫頭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還不認識我。”
輕輕地放下,他用手指溫和的揉了揉羅似錦的頭發,還和小時候一樣。
親密的動作顯示了他還和當年的陸大哥一模一樣。
羅似錦察覺這個動作的親昵,畢竟他們和當年的小孩子不一樣,她現在可以經是一個成年的少女。
而眼前這個男人,已經變成了一個成熟的男人。
她搖搖頭,試圖將手抽出來。
可惜白費工夫。
陸鐸抓的緊緊的。
“為什么你改名字叫文澤?”
“爺爺奶奶帶我離開了,所以為了拋棄以前的所有東西,特意給我改了名字,改了身份,是希望我再也不會被以前的事情困擾。”
文澤拉著她坐下。
“我對于你說的那些影像有一些問題。”
羅似錦僵住了,她無法控制自己,每次一想到其中的邪惡,她就不寒而栗。
“那些影像……”
“我都知道,你應該是憑自己的能力看到了現場。”
羅似錦難以啟齒的話語,居然瞬間就被對面的文澤說了出來。
“陸大哥!你怎么會知道?”
雖然她曾經把大棗拿出來過,也跟陸鐸隱晦的暗示了自己和他是一樣的人。
可是陸鐸不可能知道自己這種能力,她的這種能力是剛剛因為這個案件所激發出來的。
連她自己都無法接受,更不要說是外人。
“你應該知道,我所擁有的黑暗力量,這個力量可以輕易察覺到別人的一些不同,而那天你從案件現場離開的時候,身上所帶的氣息已經和平日里不同。
再加上你后來生病,我去醫院看過你,是用我的力量把你身上的那些負面的因素吸收掉。這些年我已經能夠很好的控制我身上的力量,為我自己所用。
所以我大概應該是知道你發生了什么問題。”
如果不是遇到了一個最好的老師,可以幫助自己緩和的那種負面的情緒,如果不是時常想起來,那個溫暖對待自己的小姑娘,文澤永遠不可能有今天。
“我已經將一切告訴你了,那是我看到的所有。我似乎可以代入到兇手的眼睛里,看到當時所有的場景,感受到所有的情緒。
陸大哥,一定要抓住那個壞蛋。”
“我們一定會抓住他,你放心。”
“不過在抓住他之前,我還需要你提供一些線索。”
他要求道,對她微笑,他那揚起的嘴角讓她的心再度悸動。
見到文隊長的時候,羅似錦是大吃一驚,因為眼前的刑技偵隊長的確是長得太出眾,這種精致的五官出色的讓人很難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尤其是羅似錦這種年輕的女孩兒,難免會對他少女懷春。
可是真正的面對現在這個溫柔和氣的陸大哥的時候,羅似錦更覺得自己心跳如脫兔。
想起來她小時候看到陸鐸,就會被他的顏值所打動。
現在似乎陸鐸變得更迷人,擁有了成熟男人的韻味,而且沉穩內斂,英俊迷人的讓人有點欲罷不能。
她連忙將目光移開,誰能想得到那樣冷漠高傲的一張臉竟能綻出如此迷人的微笑。
為了她的安全著想,他最好除了蹙眉之外不要露出其它表情。
他把她的沉默視為同意。
“你是個證人。事實上,你是我們唯一的證人。我們沒有方向、沒有線索、沒有證據。早期的兩個可能性已證實是死巷一條。
我雖然擁有別人不可思議的一種能力,可是在破案上面不能夠動用這種能力。動用這種能力的后果是很難想象的。會被拖入深淵,我也從不以我這種能力作為一種超越別人的方式。
可是目前來說,這個世界上我只發現了唯一的一個,你和我擁有不一樣的能力。你更特別。而在這個案子上,我愿意對你能提供的任何線索加以調查。
我更加相信你。現在,你能向我描述他的長相嗎?”
天才一秒:m.zibi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