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要拉下車桿時,突然車頭前兩個女人對著他探頭探腦的。
“哎呦,你看他看女孩子看癡了。我們一直站在這里,他到現在才發現我們。”
這聲音,分明是吳院長的太太蔣英同志。
和蔣英一塊的是他老同學朱會蒼的媳婦李曉冰。
蔣英走過來敲敲他車窗。
無奈,曹勇降下車窗。
“我聽我家老吳同志說了,需要不需要我們幫你和她再拉拉紅線。”蔣英向他主動請纓,“你要知道,老吳很操心你的婚姻大事的。”
“不用了,謝謝。”曹勇客氣禮貌地婉拒了院長太太的好意。
“你不是從來沒有追過女孩子嗎?能行嗎?”蔣英問他信心。
曹勇控制住情緒,保持鎮定。
“好了。蔣老師。他是神經外科醫生,懂這個的。”李曉冰拍拍蔣英老師的胳膊提醒。
“他神經外科的會研究怎么談戀愛?”蔣英不是學醫的,真不知道這個事。
“去他那里看病的,有些病人大腦出問題了,包括對愛情對象失憶了的都有的。”
蔣英一聽:“哦,行吧,讓他自己搞定吧。他自己是專家嘛。”
趁機曹勇立馬開車離開。他和小師妹之間的事,他干嘛允許其他人插手。
謝婉瑩抱著師兄的回禮包回到宿舍,望見了陽臺上的那把傘:“糟了,是曹師兄的傘——”
她這還了一二忘了還三。現在手里抱了四五回來。
搞不好,她這一輩子不知道能不能記得還清了。
主要是從沒有一個人像曹師兄不斷借東西給她。
周一回到病房。羅燕芬李文豪他們三人走了。人員有了大調整。
謝婉瑩走到譚老師的辦公室時,聽見幾個老師在嘰咕。
“你直接問問她。”劉程然指到師弟腦袋。
“我聽周俊鵬說的,他說的不清不楚。我問他聽誰說的,說那些人傳來傳去。”孫玉波顯然不想問,“我們知道她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信封?只是個信封能說明什么問題?信封里頭會不會裝的電費單?”施旭推測。
“要是那信封里頭裝的電費單,你叫我問她什么。”孫玉波不想往下說了。一句話,這種事糾結。
站在門口處聽到這里,謝婉瑩貌似明白了老師是在說她。
與嘰嘰喳喳的的孫玉波他們不同,譚克林沒空費口水,忙碌掃視電腦作業,等視線捕捉住進來的謝同學火速發令:“你過來。”
譚老師最爽快了,有話便說。
走過去,謝婉瑩問:“譚老師你想問我什么。”
“你知道我想問你什么,他們說的話你應該聽見了。你自己匯報吧。”譚克林快言快語,淡薄的語氣顯得懶得和任何人在這問題上浪費一個字眼。
有問題就處理。老師這個態度,謝婉瑩想想也對,光明磊落的,有什么好怕,敞開胸懷說:“我是見到有人掉信封。問題那個信封我去撿的時候摸了下,里頭裝的不是錢,是幾張紙折起來。”
她的話并沒有讓譚克林滿意,銳利的視線又掃到她臉上:“不要避重就輕,有人說提起這件事時,你表情奇怪,一聲不應,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