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浩的錢包給你處置。里頭的錢你盡管花掉,不用管他,都是他欠你的。。。”
哪有這樣的好事,這叫侵占他人財產了。謝婉瑩說:“這樣不好。你把錢包還給他。”
“那女孩要住院欠繳住院押金。我們拿他錢包去幫她繳費。”趙文宗琢磨著,想把錢包繼續塞給她處置。
中間有只手伸出來攔住他。見是曹勇的手,對他說:“這個事你想怎么做你自己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是你自己要負起的責任,她沒有這個義務幫你做。”
回頭望見曹勇的臉,趙文宗很快記起很久以前那次碰面,驀然手腳一抖,露出驚慌失措。
曹勇的目光是在沉著中帶了抹冰冷。
趙文宗這個人不說是個壞人,但絕對是比壞人導致結果更糟糕的爛好人。所謂的爛好人,什么事情都以為自己能當好人,覺得自己怎樣都能幫一把,結果只能好壞不分,壞人照常幫,自己被害了不說,經常拖累其他人下水。
由于小師妹人善良重感情,沒有對這個只是蠢腦袋的同學懷戒心。只能由他出面。上次碰面他代替她當場給這人一個警告,讓對方不要把爛事兒拖累到她身上來。
他這個警告,趙文宗應該很記得,表現現在遇到他很慌張是知道自己再做錯事了。
“瑩瑩你這個事別管了,我來處理。”趙文宗要塞給她錢包的那只手乖乖收回來。
其他人聽完他這話,聽出他被曹勇警告后分明腦子未清醒過來。
拉住咖啡廳的門,沒急著走的崔紹峰見狀對趙文宗說:“我陪你去急診繳費窗口。”順便在路上敲敲這個小子的笨腦袋。
趙文宗應聲謝謝,走過去。
兩人一路出咖啡廳,崔紹峰捶打他的智商:“你拿他的錢包,到時候人家帶警察找上門說你搶劫,你打算怎么辦?贓物在你手里。”
趙文宗:……
好半天,他總算回神過來,摸出自己錢包給羅小妹墊上押金。今晚這個事他是拖累謝同學他得認,所以責任必須由他先負擔起來。出了自己的錢割了肉,這下他明白自己干什么蠢事了,以后絕對不敢干了。
本來就是,幾個人感情不怎樣,何必強行拉攏,最終只能搞出事。
“坐吧。”
聽到曹師兄指示謝婉瑩坐下,再見對面譚老師有話是要對她說清楚了。
固然曹勇放話說今天這個事隨她的意,但是哪有這樣子無限度“寵”壞學生的。譚克林給學生敲敲桌板劃清紅線:“今晚這個事情我暫時同意可以不追究。但是如果他下次再對你做出任何人身傷害和攻擊,或是有其他人對你做出人身傷害和攻擊——”
“譚老師,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說。”
“我會報警,該追責就追責。”
“不知如此,你不報警,我幫你報警和追責。”譚克林毫不客氣。是老師也是醫生,不可能看著一個學生可能因為曾經的心理創傷被人無辜再三傷害的。
轉眼,崔紹峰拿了瓶藥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