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完這話的她,唯獨沒料到的譚老師當場會對她的家里關系產生濃厚的興趣。
“你親戚?不認你?行吧,等會兒我打個電話問問人怎么回事。”譚克林果斷快速地做出決定。
“是親戚,不認你?是不敢認你嗎?”施旭老師詫異非常的表情顯得更為夸張。
按理說,自己家親戚有讀書如此厲害的,誰會不想趕緊認識上。
真不好說,這個丁從宏是不是她表姨丈的什么人。其次,她表姨丈正在遭罪,丁家估計早恨死她和曹師兄了。
五個人坐上出租車,先找地方吃飯,路上邊聊起來。
同一開始承諾的,譚克林拿起手機打電話私下找人問問情況。
“丁從宏主任家里有沒有兄弟?我們沒聽他自己講過。他從不介紹他自己家里的事。”
有些人在外絕對不暴露自己家人關系網的,怕是招惹麻煩。一般這樣做的人,要么如曹家屬于低調行事,要么是有其它事兒需要藏掖著。
“我和他接觸不多,只知道他是誰。”譚克林再問道,“他這人平日里在醫院工作怎樣?”
“丁主任,能當主任,多少技術上有兩把刷子,只是肯定沒有你譚克林這種首都來的大專家最厲害罷了。”對面的人邊說邊笑邊回答他邊揶揄他。
“我指的不是技術,我指的是醫風。他有收人紅包嗎?”
“這我怎么可能知道有沒有。他有也不可能告訴我。有的話,被人告了吧。”
紅包的事情想知道,得找到這人的死對頭最靠譜。
接下去其它事情更應該是問不出個所以然。譚克林只得先掛上電話。
吃飯時候,宋學霖從酒店出來和他們匯合,幾乎一眼從他們一行人的表情上讀出了有事兒,轉眼目光跑到潘同學那里詢問:謝醫生發生什么事?
能讓普外科大佬和神經外科大佬一塊兒突然心事重重的,現場除了謝醫生的事不可能有其它了。
潘世華沒回答他,在低頭沉思是否該打電話回學校給輔導員報告下。
中午大家吃著飯時,有電話來找她了。
“謝婉瑩,我是李艾,你還記得我不?”電話線對面傳出位樂呵呵的年輕姑娘聲音說。從這道聲音謝婉瑩回憶起高中時光,自己班上的班干部們各有特色。誰能想到當年的體育委員去學醫不是上體校,學習委員不像眾人想象中的埋頭苦干學習
份子而是更像個交際花太能說會道,后來去外語外貿大學再出來做外貿生意了。同是做生意人,李艾和她的發小吳麗璇有相似之處又有不同之處。最大的相同點應該是善于交談,最大的不同點應該是兩人辦事原則不同。像她發小,對自
己喜歡不起來的人,說什么也不會裝模作樣地去靠近,情愿不做這樁真生意。
李艾顯然不是這樣的人,因此有了這樣一通火速的電話給她,哪怕知道了自己男朋友曾萬寧早上和她鬧過不愉快。“我后天晚上酒店里舉辦婚禮。我相信你會過來參加的,謝婉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