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人吧,問誰主持不就完了。張大佬主持的會議,張大佬發言做決策足夠了,張大佬本事足矣。當然,申友煥很快聯想起以前發生過的那事兒。張大佬說過
,人家真不一定最信我了。
金主最信任哪個醫生,只需看金主愿意給誰捐款最多。
「你問謝醫生是嗎?」申友煥瞇瞇笑眼了。
再想到那個惦記著哪位醫生的老頭子,這對爺孫倆真有點兒意思。
「師兄。」謝婉瑩到了,喊聲。
申友煥差點兒原地跳起,不知怎的心虛,再聽電話里對面啪的下再聽見她聲音的時刻立馬掛線。
這下子,申友煥飛揚起眉毛:這齊總比他更做賊心虛。
那是,金主爸爸的真身不可泄露。
謝婉瑩是看了看師兄手里的電話,剛聽師兄打電話的內容,叫的齊總?病人是姓齊嗎?
回過身,申友煥說:「是。他姓齊。」
一語雙關,太騙小師妹他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申師兄都有點兒良心上過不去。
齊董事長,公開場合要喊齊老先生。謝婉瑩接到如何稱呼貴賓的信息了。
貴賓客戶住的不可能是普通病房,是要去貴賓病房區域了。謝婉瑩隨申師兄走。
國陟這地方她來過幾次,但畢竟不是常呆,不太熟悉的。
「以后,你會逐漸習慣這里的,和你何師姐一樣。」申友煥幫上司再拉攏拉攏人說。
能聽出來,二師姐應該是習慣在國陟工作學習了。當國協的叛徒不容易,是有個心理適應期。可能在二師姐的心頭,最想得到諒解的人是陶師兄。
來到樓上,不進病房。病人身體虛弱需要休息。檢查結果出來,要忙碌的是醫生不是病人。走去醫生辦公室找張大佬和看片子了。
張大佬是有名的外科專家,帶的徒弟基本是外科醫生。
人家都說張大佬有很多徒弟,究竟有多少個。
現在她正式來國陟學習了,申友煥給她透出秘密了:「瑩瑩,你一來到他急診科學習工作,算得上是我們張主任的徒兒了。」
張大佬居然愿意親自收她為徒?
面對她那一根筋到有點兒質疑的眼神,申友煥要拍拍她腦瓜子了,說:「你忘了,從一開始張主任說帶你寫論文,那已經代表著他認你當徒弟了。」
不等她開口,后面來一聲十分驚訝的:「是這樣嗎?」
是二師姐的聲音了。
何香瑜的嘴巴張到大大的幾乎合不攏。
之前談小師妹的科研課題時,小師妹三緘其口,她和大師姐猜來猜去快猜破腦子,猜不出來是什么驚天大機密。
現在一聽,真要把她嚇傻了。
小師妹認科研導師不止一個大佬嗎?
準確地說,她的實驗與她合作的人不止一個大佬。大佬入局,理所當然只能注明給她當導師的。
「多少個多少個?」何香瑜急著追問。
有多少大佬和小師妹的科研課題合作了?
二師姐的性子是風風火火,時常有點兒忘了場合。
辦公室里頭有人先咳一聲了。謝婉瑩幫二師姐拐個彎:「我也不知道張主任有多少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