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完上述分歧點,是非常容易想到如何入手解決普外二等科室出現的新人培訓問題。
再簡白點說,教會新人學習方法才是重中之重。
刷刷刷,在場其他人不約而同拿出紙筆準備記錄謝老師的重點講課內容。
醫學是師徒制,代表臨床上各位都要當老師的,如何當好一名老師并不容易。譬如問專攻教育學的徐艾琳老師,徐老師都會說想當個厲害的老師太難了。
為此謝老師不得不再次“打”下自己老師譚老師的臉了,道:“明白了這點以后,我們可以知道,新人培訓要探討的重點和醫學臨床治療技術討論毫無關系,與教育學才是重大聯系。教育學非說與醫學有關系的話可能是指腦科學。”
所以,譚老師你不要再說這事兒和臨床技術有關系了,哪怕新人培訓內容是臨床技術。
她謝同學技術好不一定是個好老師的。
真正的臨床金牌老師眾所皆知,是陶智杰醫生。
謝老師再“打”下吳老師大boss的臉:“這問題請教陶醫生比誰都好。”
說到這里會覺得奇怪,陶醫生不是腦科學專家。
不奇怪,教育學說到底也不是研究腦科學的。
陶醫生優勢在有個腦科學專家當朋友。
你也有腦科學專家當老公優勢的,謝婉瑩醫生。
謝婉瑩醫生再說到另一個問題,她對臨床帶教工作不如陶醫生熱情。
你想傅昕恒醫生為什么把這個帶教任務交給了潘醫生,真的只是給她謝醫生減輕負擔嗎?
不止是這樣,傅領導早可以看出她謝醫生對帶學生這事兒不太熱情。
陶醫生是個對誰都溫柔體貼細心的人,說句話可以繞梁三尺。她謝醫生不是,說話往往還一根筋。
重生讓她有更多的自知之明,哪些是她擅長的,哪些不是她最擅長的。讓她帶學生她可以帶的不差,但是叫她全心投入帶教事業是不可能的事兒。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歸結下來,看眾人反應都知道,個個說她是譚老師的學生,很少人去談論她是陶醫生的學生。
而誰都知道:譚老師不愛帶學生——
譚克林醫生:
自己學生這回旋鏢打得,他們師徒倆全翻船。
楊科長當場笑到彎腰起不來身。
吳院長哈哈大笑,一掃之前心情上的陰云。
其他在場醫生不敢在大領導面前笑出聲也是一臉的笑容飛揚。“好吧,你可以結合談談陶醫生的教學特點給我們借鑒的地方。”吳大boss手里的筆一指,點名謝老師繼續說。
“陶醫生本人性格好,非常適合當老師。”謝婉瑩醫生說,“挑選臨床新人培訓領頭人是需要這樣的老師來做總指導。”
一個好老師要如陶醫生,能做到恰到好處地認識并尊重到每個學生的性格特點。
這點是最重要的一道卡死很多人當不了好老師的門檻。
腦科學早指出,人格和大腦回路息息相關,學生的人格得不到認識和尊重,想把學生培養出來等于免談。
具體到做法上,臨床教育喜歡讓學生給老師寫學習心得,如果這老師不尊重學生的各自人格特點在批示內容上不擅措辭是不夠科學的。
醫學圈內老師與學生之間的教育糾紛經常體現在這里了。這同樣是住院醫師培訓制度出來以后,無論怎么改革,批評聲牢騷聲永遠不斷的原因。
醫學不是只有醫患矛盾的,師徒矛盾遍地皆是。
不是所有學子如她謝婉瑩醫生是重生的早就學會自我調整適應各類老師和領導以及避開壞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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