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鹽阿郎一個奇思妙想,最初的起因也不過是他看那些女演員扎眼,突然就提供給所有人一個新思路。
改變影視格局且不說,突然間就發現一條迅速搞垮宮九娛樂帝國的近路呢。
郝靈懊惱:“我怎么沒想到?”
鹽阿郎得意:“我是帝王之才。”
衛弋隨意:“你們高興就好。”
郝靈說靈靈靈:“你怎么不提醒我?”
靈靈靈懶懶的提不起精神,一堆小孩子的玩具而已:“宮九劣跡斑斑,只要你愿意,我立即把他老底送給國家。”何必這么麻煩。
郝靈:“宮九國籍不在這里吧?”
“那又怎么樣?這里的地盤就得從這里的法律。”
郝靈:“法律扯皮的時間都是便宜他,再說,把他關進去還是槍斃都是便宜他,一死了之太便宜他,包吃包住他更不配。”
靈靈靈現在還不能理解,因為對于它們系統來說,它們最怕的也是唯一怕的就是死亡。其他的因為沒有實體它們并不能感受。
導演賊兮兮的給鹽阿郎介紹了個人,也是個導演,享譽國際的那種。
“他想拍部科幻,非常燒錢的那種,拍出來絕對獲獎。”
可惜,太燒錢,他的要求非常高,能做到后期的公司國內還沒有,而國外他看上的公司——插不上隊,里頭宮九的一部片子就在,早就開始宣傳了,世界頂級水平的太空戰場正是噱頭之一,國內影院早早等著了。
不出意外,宮九又要掙得盆滿缽盈。
當然,投入也非常之大。
當導演不經意說了這事,鹽阿郎心里道了句想什么來什么。
被帶來的林導演一開始是不信的,老朋友太吹了,是昨晚喝酒太多還沒醒吧。可當鹽阿郎拿出設備給他看,他覺得自己仿佛喝下二斤燒刀子,上頭。
緊緊握著鹽阿郎的手:“當我男主角吧,你身手我看了,合適。”
老頭子一口否決:“他連戀愛都沒談過,演不了你那為愛赴死的男主角。”
鹽阿郎默默抽回手:“沒關系,我可以是投資方。”
兩個導演吸氣,資本爸爸啊。
林導演熱情:“來來來,這樣的設備你肯定還有,還有別的花樣,咱們來順便談談投資。”
鹽阿郎淡淡:“好,我的要求我先說。”
林導演一個咯噔,就怕資本他事兒多。
“設備我有的是,你隨便用,專業的人我也有,你隨便調。你拍電影錢上我管夠,選什么人怎么拍我不管。”他頓了頓,為著衛弋說一句:“本子和人,都得合法。”
兩人對視一眼:“當然,這是我們的原則。”
不敢用不合法的,虧不起。
鹽阿郎:“我只有一個條件,我要讓天霆那部萬人期待的科幻血本無回。”
這是——私仇?
林導演沉吟:“你真的不會干涉我怎么拍?”
鹽阿郎:“只要不違法,我不缺錢。我不催你不逼你,你盡情發揮。”
林導演摸上下巴:“還有這么好的事。”
鹽阿郎:“緣分。我只是想逗逗老頭子,是他想得多。”
導演嘿嘿嘿的笑,林導演羨慕,命啊,羨慕不來呀。
密不透風而明亮的地下實驗室里,宮燕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刀刀,你看,它美不美。”
宮燕只是贊嘆一句,并不需要回答。
男人卻仔細的欣賞,認真的回答:“非常美。完美。”
他們面前,立著一具“人”,如果它是活的,如果上頭沒有遍布的縫合,如果它不是從很多人體上切割來的部分拼湊的,或許,會美。
但它注定丑陋,就像對面兩個人的心。
“不,不不不,差了,還差了很多。”宮燕扭曲笑容:“我才是完美的。”
她知道宮九迷戀的對象,她知道自己與母親多相像,她知道宮九找的那些男女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母親的影子,所以,她把那些人最像的地方取下來,拼成宮九喜歡的模樣,等這作品完成后送給他,他一定喜歡的。
“顏若還沒出來嗎?我需要他。你說,他的眼睛是不是更像我?”
這是她的禮物,她要把它送給九哥放在他的床頭,讓他日看夜看,所以,它要像她,然后九哥就會愛上自己。
再也不會想起那個礙事的老女人。
妒火焚燒,宮燕抓住一把手術刀往一邊不知是什么的皮肉上戳:“他為什么不碰我?為什么不碰我?”
郝靈冷冷俯視:因為你變態,宮九不敢。
刀刀隨著她發泄,眼中心疼越來越濃:“燕燕,只要你同意,我可以把宮九送到你的床上。”
哦豁,刺激了。
宮燕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得到宮九,她想他心甘情愿,將她當成唯一的愛人。
上空有人打了個響指。
“好。”
男人瞳孔一震,她答應了?她竟然答應了?她竟然...答應了。
“好,我這就安排。”他的溫柔僅僅給她。
宮燕迷茫,我答應了?
郝靈拍掌:“真期待看宮九從宮燕床上醒來的表情呢。”
鹽阿郎的戲快拍完了,到時宮九肯定來糾纏,不如給他找點事情做。
名叫刀刀的男人行動力很強,或者是以前在心里策劃過無數遍,宮燕一點頭,他立即出去一趟,沒有二十四小時,真的把宮九給帶了回來。
宮九人是昏迷的,刀刀往他經脈里注射,拔掉針,他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面上無表情,抬起一只手輕拍宮九的臉:“你跟她的那些玩具有什么不同?不過是求而不得。我倒要看看她把你玩膩了會不會像對待那些洋娃娃一樣一塊一塊把你切開。應該不會,她那么喜歡你,或許會把你制成人偶珍藏起來。那時候,我會幫你除塵。”
靈靈靈:“都是變態。”
郝靈:“查下宮家所有人,資料給衛弋。”
靈靈靈一驚:“衛弋搬不動。”
養出這樣變態的叔叔侄子,宮家怎么可能其他人全無辜。豪門光鮮亮麗的另一面是血腥和骯臟。
“郁林搬不動,衛弋可以。”
她手臂招招,從這棟別墅的角落里浸出絲絲縷縷黑氣飄蕩而來,纏繞上她的手腕。
郝靈譏諷一笑:“他們也怕惡鬼報復,也知道將受害者的魂魄打散啊。這宅子的風水破壞,已經成了兇宅。你說,宮九和宮燕有情人終成眷屬,我要不要送份賀禮?”
靈靈靈:“送什么?前世今生?按照當前大軌跡這兩人都不得好死。”
郝靈:“血親亂那啥,讓他們更刺激點。”
可刺激了,宮九做夢夢見自己跟一只母暴龍醬醬又釀釀,真母暴龍,長著硬皮和鱗片,胳膊腿又粗又短,往他身上一坐,扁圓的腦袋在他臉上噴氣,噴出來的氣流又燙又酸...嘔。
這是夢吧?這就是夢吧?
宮燕跟他的感覺恰好相反,每次都像吃了仙丹一樣舒暢,越戰越有力,越戰越精神,嗑了藥似的,所以,戰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