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吃圣果
“哎呦,乖徒兒,別生氣了。師傅以后的東西都是你的,所有的財產都屬于你。”
楚念柒看了他一眼,沒好意思拒絕。他那么邋遢貧窮的模樣,到底還有什么能給她繼承的呢?
大概是一堆債務和仇家吧!
唉,攤上這樣的師傅能怎么辦?
自然是跪著也要忍下去。
果然不一會兒,柳莊主就帶著柳苒苒以及厚重的禮物來拜訪王神醫了。
有了楚念柒之前的交底,王神醫對柳苒苒也大致有了一個了解。
把脈之后,發現跟楚念柒診出來的結果一樣。再一看楚念柒開出來的藥方,哎呀,那真是沒有再好的了。
王神醫是個臉皮厚的,有什么就說什么。
在柳氏母女面前,把楚念柒夸了又夸。
柳氏母女禮貌得體的點頭微笑,楚念柒尷尬的要死,偏偏,夏千俞還一本正經的點頭。
楚念柒:“……”你就別添亂了不行嗎?
有了王神醫的保證,柳氏母女真是把心放下了一大半。
這之后,對著王神醫師徒的態度,熱情親切之余,更帶了一絲恭敬感激。
這天晚上,楚念柒把給柳苒苒的藥配好,就起身悄悄離開了院子。
院外,夏千俞正在等她。
兩個人見了面,便一起朝著王神醫的院子走去。
他們師徒三人約好了,要在今天晚上吃圣果。
柳月山莊有一個天然的寒潭,寒潭之上是活泉瀑布。正是有這口清涼甘爽的活泉水,柳月山莊的來思酒在整個北方都非常出名。
可以說,酒莊是柳月山莊的一條最重要的經濟命脈。
當初的柳大小姐如今的柳莊主,就是在不小心跌進了這個寒潭,才傷了身子。
為此,當年的老莊主,還特意請人,引進活泉水,弄了一個人工的溫泉,借此來調養愛女的身子。
王神醫今晚要來的地方,就是寒潭之上的活泉瀑布。
圣果乃是大補之物,有人說,這是靈物,若是肉體凡胎吃下去,會爆體而亡。
王神醫不信這個,總覺得這個太玄了。
但是體內的內力和內息紊亂暴漲是可能的。
于是,他便來到這個地方,以活泉瀑布沖刷著肉體,以此冷靜吃了圣果后欲要暴亂的身體。
王神醫把要注意的事項給徒弟二人講了一遍,便率先踏進了小瀑布底下。
“來,讓師傅先來,也好給你們探探路。”
說完,王神醫便三兩口吃下了圣果。
“誒?奇怪,這個圣果,竟然沒有果核?嘿嘿,沒有果核更好,省事兒了,不影響口感。話說,這個圣果還真好吃啊!就算不增加內力,當零嘴兒也是極品啊!”
王神醫吃完,依然給與了他特有風格的評價。
少傾,他便在瀑布底下盤起了腿,開始打坐吸收圣果的藥效。
不到一刻鐘,王神醫的臉色開始變紅,眉頭緊皺,仿佛在忍受什么痛苦一般。
整個過程持續了小半個時辰,王神醫就睜開了眼睛,結束了打坐。
縱身一躍,便從小瀑布那里飛了過來。
楚念柒和夏千俞都是身懷靈力的人,一眼就看出來王神醫的內力提升了不少。
“師傅,你又變厲害了。你想提高了多少內力啊?”
“唉,師傅身體里有早年的沉疴舊疾,大概是提升了三十年的內力吧。”王神醫難得假裝謙虛地說,但是他的表情可是得意了呢!
他跟兩人說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就催促夏千俞。
“行了,千俞,你先去吧,一會兒回來再跟你小師妹說說要注意的地方。”
夏千俞便吃下了圣果,走到了小瀑布之下。
他吃下之后,并沒有像王神醫那樣,還等了一刻鐘。
幾乎是瞬間,他就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很奇怪的,渾身燥熱,氣沖丹田,全身的靈力瞬間暴漲,這還好說。為什么他的小腹之下,也傳來一股燥熱,直沖而下。
只覺得他的腦子嗡嗡直響,這都是些什么事兒啊?
念兒還在不遠處看著呢!
難道剛剛王老頭也忍受了這種煎熬?
還是說,他年紀大了,圣果對他并沒有這種影響?
夏千俞簡直被折磨死了,不僅要忍受內里靈力暴漲的煎熬,還要忍受這生理性的沖動?
遠處的楚念柒不明狀況,加上她個子也小,不知道夏千俞在忍受些什么。
可是王神醫卻是過來人了。
他納悶兒?
這小子?
不對勁兒啊!
這胡思亂想什么呢?
啥時候了,還來不該來的沖動?
夏千俞的這場打坐,來的時間可是比王神醫多了一倍。
將近一個時辰,才漸漸平息。
夏千俞可是被折磨透了,即使一直被活泉水沖刷著,背后還是出了源源不斷的冷汗。
神情放松的一刻,身下陽關失守,這輩子,第一次意味著長大成人的標志,便損失在這活泉瀑布里。
夏千俞的臉都黑了。
楚念柒跳著腳看那邊,道:“千俞哥哥還沒好嗎?他會不會有危險?”
“他已經結束了,現在,他需要好好休息冷靜一下。”王神醫意味深長地說。
過了好一會兒,夏千俞才平復下來,然后縱身一躍,那速度竟是比起王神醫也毫不遜色。
來到楚念柒身邊,王神醫眼中大亮:“不愧是我的好徒兒,能把圣果吸收的這么完全,有潛質。”
說完,還遞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兒。
夏千俞:“……”他覺得王老頭有別的意思,但是他沒有證據。
不理王神醫,轉過身,非常嚴肅認真地對楚念柒說,“念兒,你要小心!”
唉,小未婚妻還是個小小的小姑娘,他根本沒法說清楚。
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叮囑要小心。
在楚念柒一家煩躁的時候,夏千俞才閉了嘴。
楚念柒吃下圣果,然后飛到小瀑布下。
靜靜等待著那傳說中類似爆體的痛苦感覺,但是她等了又等,等了還等。
在她兩刻鐘后,靜靜地舒服的把整個圣果的藥效吸收完畢,睜開了眼睛,她也沒等到傳說中的痛苦感覺。
奇怪,夏千俞到底一直在讓自己小心什么?
而不遠處,一直緊緊盯著她的師徒二人,也是一臉懵逼。
沒看錯的話,她好像連眉頭也沒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