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聽視頻。
屏幕中的男人身后的環境整潔干凈,從布置來看應該是院長辦公室。
他穿著一身雪白的白大褂,鼻梁上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里一片暗澤。
四目相對的瞬間,一股斯文敗類的氣息撲面而來。
傅時墨背靠旋轉的辦公椅,“小朋友,這幾日在酒店住的還習慣嗎。”
顏知許的右手拿著手機,懶懶散散的倚著沙發,半個身體陷入里面,柔軟的感覺舒服的不想起來。
她輕笑一聲,“還不錯,難得傅院長會主動關心我。”
看到她這一副沒有骨頭的模樣,他原本平靜如水的眼底掀起幾絲笑意。
傅時墨抬起骨骼修長勻稱的食指微微推了推鏡框,“那看來是我的失職,以后關心這方面不會少的。”
“嗯。”
顏知許沒詢問失的是什么職,喉間溢出一聲輕嘖,目光隨意地望著屏幕里的男人。
說話間他性感的喉結蠕動,下巴完美的下顎線極其流暢,不經意間撩撥人心。
察覺到她注視的視線,傅時墨臉色如常的任由她打量。
“咔嚓——”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推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闊步進來,關掉門后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癱著。
“時墨,我跟你說……”
盛縉云抬起頭,話才說到一半,見傅時墨拿著手機,目光隱隱帶著點陰沉與銳利地看著自個兒。
心頭一突,“那個……啊哈哈哈,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怎么感覺最近有點倒霉,幾乎每次都能撞破頂頭上司的好事。
“盛醫生,自求多福。”
顏知許雖看不到盛縉云,但聽到他那慫兮兮的聲音也能想象得出現在有多孤立無助。
她留下一句話,掛斷視頻電話。
九安醫院的院長辦公室里,盛縉云聽到手機另一頭的聲音很熟悉,像是顏知許。
他欲哭無淚,“那啥……我真不是故意的……”
傅時墨退出微信,關掉手機后揣回白大褂的衣兜里。
“盛醫生,你們婦產科最近住進來的孕婦挺多的,你醫術高明,就由你為她們接生吧。”
盛縉云身體僵硬,呆若木雞,嘴角在不停的抽搐,感覺眼前一陣昏暗。
最近住院的產婦可不少,都讓他接生的話會累死的。
傅時墨從抽屜里抽出病人的病例單查看分析病情,“盛醫生,你還有什么問題沒。”
“沒,沒……”
盛縉云連連搖頭,站起來后火速離開院長辦公室,生怕走慢一點就會被洪水猛獸給叼走。
人一離開,辦公室里只剩下傅時墨,他骨骼修長的手里拿著一只黑色的圓珠筆,時不時的在病例上圈畫重點書寫分析。
屋外的陽光照射進來,灑在他的身上緩解了幾分淡然疏離的氣息。
傍晚,盛世豪庭。
一家人坐在餐廳里用餐,大家食不言寢不語,吃飯的餐桌禮儀也完美無瑕,沒誰發出大的聲響動靜。
“對了,阿許,我有東西給你。”
吃著吃著南溫淑想起遺忘的事,放下碗筷后去客廳里拿包,從里面把東西拿起來返回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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