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
兩人坐在沙發上,互相依偎看書,無盡的暖意在兩人間流淌。
她的身上穿著男人寬松的毛衣,露出一雙雪白修長的大長腿,筆直白嫩,仿佛輕輕一掐就能留下紅痕。
顏知許的手中拿著一本書翻看,另外一只手抓住傅時墨的手,把玩著他骨骼分明的手指。
“這雙手一如既往的完美。”
“謝謝夸獎,你喜歡就好。”
他任由她胡作非為,視線偶爾落在她的身上,眼中泛著淡淡的寵溺。
在御山華府待了許久,臨近中午時她才套上那件長款棉衣回家。
顏知許拿出手機通知陸蕁,未來的幾個月都不打算再接任何的活動。
三日之期很快到來。
天空中飄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本就陰冷的天氣更加的潮濕。
顏知許提著行李箱,周圍站著南溫淑顏崢以及傅時墨。
門口停放著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車門緊關司機沒下車。
望著哭哭啼啼卻一滴眼淚也沒掉落的南溫淑,顏知許眉宇間裹著野痞。
“媽,這又不是生離死別,你實在哭不出來就別哭了,我知道你的眼淚都在容影帝宣布戀情的時候掉光了。”
話音一落。
南溫淑嘴角微僵,偷偷摸摸地瞥了一眼顏崢,見老公的臉上沒出現怒意松了口氣。
注意到老媽的小動作,顏知許內心感嘆單純天真,老爸現在不生氣不代表不會秋后算賬。
“媽,保重。”
顏知許意味深長的叮囑了一句,接著松開行李箱,上前與顏崢還有傅時墨擁抱告別。
松開后說道,“回去吧。”
傅時墨的身上仿佛還殘留著她的余溫,內心柔軟。
“阿許,我在海市等你。”
“好。”
顏知許含笑揮手,戴上口罩,提起行李箱放在后備箱,而后拉開車門坐上去。
“哧——”
越野車調轉方向,伴隨著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的尖銳聲音,車如離弦的箭消失在大伙兒的視野里。
傅時墨望著疾馳離開的越野車,鏡片下的眸底涌起暗澤。
那輛越野車的司機沒下車,因此無法辨別職業身份。
不過……車子與普通的不太一樣。
這個越野車采用的材質上好,窗戶是防彈窗,許多零件也經過改裝,安全系數極高。
南溫淑注意到傅時墨眼中的神色,沒有多想。
她眉頭緊鎖,“哎,也不知道阿許什么時候回來。”
站在她身邊的顏崢看到她松松垮垮的外套,無奈地搖搖頭,細心的為她拉上拉鏈。
他內心同樣舍不得女兒,但還是收拾好情緒安撫妻子。
“你啊,別多愁善感的,要是想她的話平常可以多電話聯系。”
南溫淑腮幫子鼓起。
“行叭。”
“對了,小傅,天氣冷,你也別在外面站著了,來來來,跟我進家去。”
看到穿著單薄,站在寒風里的傅時墨,南溫淑跟女兒分別的憂愁消散的一干二凈,連忙熱情的招呼未來女婿進家門。
傅時墨頷首,“那就多謝伯母了。”
伸出指節分明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跟上南溫淑的步伐。
“呵。”
看到他們走在前面的身影,顏崢的喉間溢出一聲不爽的冷笑。
有了女婿忘了老公?
沒事,他晚上會身體力行讓她知道犯了什么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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