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總離開后。
傅時墨和顏知許待在傅家大宅,他細心的為她捏肩按摩。
“這個力道怎么樣。”
“我覺得還行,看不出來師父在這方面的技術不錯嘛。”
顏知許瞇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按摩,輕啟殷紅的嘴唇調侃著。
傅時墨性感的喉結蠕動,喉間溢出一聲低啞磁性的笑聲。
他按摩的幾道適中,鏡片下的眼眸里閃過幽幽的暗澤,“為師其他方面的技術也不錯,徒兒要不要體驗一下?”
男人的嗓音低沉動聽,語調里帶著深深的引誘,像是在故意誘惑她一步步的走入精心設計的陷阱里。
顏知許故作不懂,“哦?不知道師父說的是哪方面的技術?”
她的尾音微微的上揚,語調里帶著幾絲惑人的味兒,讓人一聽,心臟都不禁變得酥酥麻麻的。
傅時墨湊近到她的耳邊,然后張開嘴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呵,阿許,你說呢。”
小巧玲瓏的耳垂被咬住,酥酥麻麻的感覺一瞬間傳遍全身,四肢百骸。
“唔……”
顏知許微微恍惚,喉間溢出一聲破碎的嚶嚀。
傅時墨一把將她抱起,腳步穩健的踏上臺階朝樓上走去。
推開臥室的門,拉上窗簾,屋內升起一股股曖昧的氣息。
他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讓人聽見了不禁臉紅心跳,羞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傍晚,顏知許醒來。
柔軟的大床上只剩下她一人,身體雖然軟綿無力但感覺清清爽爽的,顯然他事后清洗過。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鐘了。
顏知許掀開被子,踱步下床,走進洗漱間洗了個臉然后發現,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曖昧痕跡。
“這人是屬狗的嗎。”
她環顧四周,沒找到任何遮擋的絲巾,無奈去拿出包包,從里面拿出化妝品在脖子處遮瑕。
整理好后來到客廳,傅淺怡已經放學回家了,坐在沙發上吃水果。
看到顏知許下樓,眼里帶著喜悅,滿臉興奮的站起身,“嫂子,我剛才準備去找你玩的可是我哥不準,他說你還在睡午覺。”
“嘖,虧他還是醫生呢,居然不知道午睡時間多過也是不好的嗎?”
傅淺怡的一張小嘴吧啦吧啦的,嘴里說著一大堆吐槽的話。
顏知許走到沙發上坐下,“下午忙了點事有點累。”
說著,拿起面前的一個橘子剝皮然后塞進嘴里,酸酸甜甜的感覺霎時間彌漫口腔。
傅淺怡追問,“什么事?”
傅時墨走下樓梯,正好聽到她的這一番提問當即開口道,“傅淺怡,你的作業都做完了?”
一聽大哥提到作業的事情,傅淺怡就像是泄氣的皮球,霎時間干癟下來。
撇撇嘴后拿起書包然后走向二樓,嘴里還嘀嘀咕咕的說著大哥真討厭之類的話。
傅時墨走到顏知許的身邊坐下,態度自然地撿起一個橘子剝皮,然后遞給她,“給,再吃一兩個就不準吃了,吃太多對身體不好。”
顏知許也沒有矯情,伸出手接過橘子塞進嘴里面。
她聳聳肩膀,“誰讓你是醫生呢,你說不準吃就聽你的嘍。”
聽到她的話傅時墨什么也沒說,好脾氣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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