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鏡頓時把臉扭到了另一側。
這個臭流氓,真的不想理他了!
明明外表看上去是個忒矜貴有格調的男人,私底下卻和監獄里的那些嘴巴不著調的男囚犯如出一轍。
果然師父說的對,絕對不要對任何男人抱有任何幻想,男人都一樣!
哪怕他權勢再高,哪怕他氣質再矜貴!
在他們眼里,女人就只分兩種:能睡的,和不能睡的!
風玨跟在漠銀河的后面,即便想裝聾作啞,還是將漠銀河流氓的話,聽得一字不漏,大跌眼鏡又忍不住吐槽:“閣下,您這樣自降身份耍流氓,就不怕司小姐反感嗎?”
“你懂什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別看我的明鏡一本正經,其實她心里最吃這一套。”
漠銀河對自己的女人了如指掌:“當然前提是顏值像我,你以后追女人千萬別學我。”
身材高大,氣質不凡的風玨:“!!!!”
這話是什么意思?
風玨都想提交辭職信了!
他的五官雖然比不上閣下這般精致絕倫,他的臉被青春期摧殘出不少痘印,但他高啊,男人一高遮百丑!
漠銀河不知收斂:“記住,長得丑的才叫耍流氓,長得帥的……女人只會又恨又愛,恨得咬牙切齒,又忘不掉。”
這些都是寶寶曾經告訴他的。
漠銀河在傳授經驗,他覺得風玨臉上的青春痘痘印一日不消,就不能有樣學樣,否則只會適得其反。
風玨也是有脾氣的,臉被閣下摁在地上瘋狂摩擦,他果斷停下了腳步。
夜念白還沒下飛機,他在上面尿尿。
司明鏡站在飛機下,等得百無聊賴。
這時候,高大威武的風玨朝她走來。
風玨走近后,問她咨詢:“司小姐,你擅長中醫,有沒有什么調理的方子,能夠祛除我臉上的痘印?”
司明鏡看了看風玨被青春痘摧殘過后,坑坑洼洼的臉。
風玨五官長得不錯,就是被痘印給坑了。
如果沒有痘印,絕對是個迷倒萬千少女的大帥哥。
司明鏡說:“回頭我給你配一瓶外服的祛痘膏藥,等我配好了就給你。”
風玨臉上的陰云,頓時一掃而空,謝道:“司小姐,謝謝,拜托了!”
他不想再被閣下打擊!
司明鏡說:“客氣了,你也不用太擔憂,祛除痘印并不難,等我給你配置好祛疤藥膏,保證你在一個月內,臉上痘印全無,皮膚……就像漠銀河的皮膚那么好!”
聞言,風玨大喜,漠銀河的皮膚,比女人還精致,就像美顏相機里面被磨了破,是風玨做夢都想擁有的。
“司小姐,你不是要去買親子鑒定儀嗎?我給你做司機!”
夜念白小家伙磨磨蹭蹭的從飛機上走下來,聽到風玨的聲音,揚起好奇的小奶音:“風叔叔,什么親子鑒定儀啊,好玩么?”
風玨說:“司小姐要去逛街,缺一個司機。”
“哇!逛街,小爺也要去,鏡鏡,小爺覺得你還缺一樣東西喔。”
司明鏡收起文件,不知道小家伙鬼腦子又能蹦出什么話來,好奇問他:“還缺什么?”
夜念白拍著自己的小胸脯:“當然是像小爺這樣又萌又酷的取款機啊。”
司明鏡反應過來,撲哧一笑
她伸手揉了兩下他機智的小腦袋瓜子:“你有錢么?”
夜念白理了理自己蓬松的劉海:“鏡鏡,小爺不需要錢哦,小爺只需要刷臉!”
司明鏡沒有反駁雄赳赳氣昂昂的自動取款機,等風玨把車子開過來,司明鏡拉著夜念白上車。
買好親子鑒定儀,正要回家的時候,接到了宋騰飛的電話。
“明鏡,下午三點,你到宋氏集團來。”
司明鏡斂眸:“什么事情,爸爸?”
“好事,你來就知道了。”
呵,司明鏡可不相信。
不過她還沒有去過宋氏集團,那是外公一輩子的心血,她應該去見識見識。
司明鏡讓風玨開車,去宋氏集團。
下車后,司明鏡看著五十層樓高的摩天大廈,心里感慨萬千。
這是她外公一下來的江山,是她外公畢生的心血,原本是要傳給她母親的,現在卻成了宋氏集團!
一個穿著職業白領裝的年輕女人,主動走過來迎接她:“司小姐,我叫周莞云,是宋總的秘書,他讓我接待您,帶您到簽約儀式的現場,請跟我來。”
司明鏡不動聲色的頷首,牽著拽里吧唧的小白,邊走邊問:“什么簽約儀式?”
周莞云故意把消息透露給她:“今天宋氏集團與霍氏集團要舉行20個億合作新項目的簽約儀式,宋總希望借此機會,讓您宣布癌癥配方的相關商業價值,由宋氏集團全權負責。”
司明鏡在心里冷笑。
宋騰飛倒是打了一手如意算盤。
司明鏡低垂眼眸,摩挲著指環手機,發了一條微信出去。
“好的,謝謝。”
爾后,跟著周菀云來到三樓活動大廳,大廳里正在舉行宋氏集團和霍氏集團的簽約儀式。
臺上,宋騰飛發表講話。
臺下,不但坐著宋氏集團和霍氏集團的高管代表們,還有很多媒體記者。
周菀云引著司明鏡,來到第三排的空座位。
爾后,還給了她一份演講稿:“司小姐,這是宋總為您準備的,等會兒您上臺,按照稿子念就行。”
司明鏡接過稿子,從頭看到尾。
特別注意到一句:關于癌癥配方的專利以及未來商業合作,我要全權交給我的父親,宋騰飛先生為我代理。
宋騰飛想把她當做宋氏集團的搖錢樹?
想得可真美!
怎么不去做夢?
按照流程,簽約儀式進行了將近四十分鐘,宋騰飛終于提到了自己的女兒,司明鏡!
頓時,記者媒體們都騷動了起來!
說實話,宋氏集團和霍氏集團的合作項目,記者們并不是很感興趣,他們更感興趣的,是司明鏡能夠治愈癌癥!
萬眾矚目中,司明鏡施施然走上臺。
這時候,一個娘里娘氣的男人,忽然在會場門口大聲喧嘩:“讓我進去!讓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