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鏡認真想了下,她也不想再與兩位師父分開,如果兩個師父來神都教學,那肯定不能經常見面。
司明鏡把兩位師父當做自己父母一樣的對待,未來還想給他們養老的。
“嗯,你這主意不錯,不知道夜城大學會不會讓我開一個中醫學科。”
司明鏡還記得,夜城大學是陳家人開的。
漠銀河拿手捏著她的臉:“明鏡,你到現在還沒認知到你在中醫界的權威,別說是開個醫學院,你就是想辦個中醫大學,都會有無數人趨之若鶩為你打點前后,記住,只有別人求你開中醫學科的份,這件事,你根本不需要求人,你只需要把風聲放出去就行。”
司明鏡笑得意味深長:“那我叫席叔把風聲放出去,看看陳家人會不會主動來找我。”
“媽媽,我困了”
小相濡打了個哈欠,小腦袋瓜子往被子里鉆,藕節般蔥白水嫩的小手臂,用力抱住司明鏡的手臂,貼著她睡。
漠銀河想到什么,很興奮的關了電視,說:“睡覺,睡覺。”
他忽然將對睡覺這件事,充滿了興趣,睡之前還摸了摸枕頭底,從枕頭底下拿出來一個小球,放在枕頭邊。
司明鏡看到了:“就是這個小球。”
“嗯。”
漠銀河要熄燈,他期待睡覺后,能夠獲得更多的記憶。
入夢后,果然夢到了一些事,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夜夢到大清早,沒有神清氣爽,反而哈欠連天。
一睜開眼,就發現他家寶寶雙眼盯著他,像是在期待他能夠想起什么?
漠銀河長臂圈住她的腰,將她壓在狠狠啃了一番:“早安,我的女王陛下。”
“少貧。”司明鏡笑。
她問他又想起什么?
漠銀河反而沒最初那么興奮了,他躺在她的身側,單手做枕,摩挲著下巴咒罵了一句,說:“明鏡,我以為這些年,我與你從來沒有過交集,原來是有的,該死的誰定的規矩!”
司明鏡洗耳恭聽。
漠銀河的聲音是惱怒的:“我每收集完九世功德,就能換來與你的一世情緣,在那一世,我們相愛,結婚,生子,可是你卻活不過二十五歲……”
說到這里,漠銀河差點爆粗口!
最可惡的是,第十世結束后,等他到了第11世,卻把第10世與她的短暫情愿都忘光了,你說火不火?
漠銀河起床后,一肚子氣,不知道該朝誰發火!
司明鏡不問了,感覺他的記憶和她的記憶都差不多,沒什么新鮮的,她若是想知道,多吃幾粒龍吐珠就行了。
漠銀河還在為她活不過二十五歲而憤憤不平!
感覺老天不公平!
這樣的破情緣,還不如不給他,免得他一次次忍受生離死別!
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神都的疫情得到了控制,在司明鏡和司離騷的共同努力下,已經沒有新增病例了,只剩下生病之后沒有好的那些人,只要好好治療他們,相信總有一天,疫情會過去。
薄冷也徹底好了,他回到了薄親王府,第一件事,就是給路漫漫煮了一鍋粥!
這些天在醫院里,閑著沒事,他每天晚上煮一鍋,已經熟能生巧,果然廚藝也難不倒他薄冷!
就是苦了司離騷,每天晚上陪他喝粥!
喝了半個月,瘦十斤!
薄冷身體好了之后,司離騷就把神都交還給了薄冷,由薄冷全權接管了神都后期的防疫工作,他自己回帝都了。
去帝都出了了兩天堆積下來的公務,司離騷決定給自己放兩天假。
神不知、鬼不覺去了夜城。
司離騷抵達夜城的時候,恰好是下午四點半。
他定了餐廳,就是夜思緣之前說的新開的那一家。
當時司離騷說抽空帶她一起去吃。
哪里知道姆大陸疫情爆發,他在神都呆了將近一個半月,根本抽不出時間來夜城看她。
坐在餐廳靠窗的位置,窗戶大開著,視野很好。
司離騷給自己點了一杯咖啡,一邊吹著海風,喝著咖啡,一邊悠閑的給夜思緣發微信:“在做什么?”
“練瑜伽。”
夜思緣在家里閑著,沒事,練瑜伽呢。
“你之前說的那家店,去吃過嗎?”
“還沒呢,本來想和你一起吃的,結果發生了……沒事,我們以后再去吃,我不急的。”
夜思緣想視頻通話,結果視頻電話撥出去,卻被拒絕了。
她又發:“你現在在忙呀?”
這段時間,司離騷都是趁著空閑時候給她視頻,今天竟然拒絕了。
司離騷給她發來文字:“嗯,有點不方便,疫情不知道何日才能結束,短時間內恐怕都沒辦法帶你去吃了,你自己去吃吧,就今晚。”
夜思緣:“沒事呀,我可以等。”
司離騷回復:“恐怕還需要等兩三個月。”
這么久啊,夜思緣思念成狂。
“乖,自己去吃,就今晚,拍一些好看的照片給我,每天喝稀飯,需要畫梅止渴。”
原來離騷太子是嘴饞了呀?
夜思緣爬起來,說:“那好,我點一桌子好菜拍給你看,讓你飽飽眼福。”
因為急于出門,又不是為了約會,夜思緣連衣服都懶得換了,風風火火出了門,開著她漂亮的小跑車風馳電掣的在城市的街道上行走,她穿著小背心,運動褲,頭上還戴著一個束發帶,腳上是一雙運動鞋。
到了店里,她拎著車鑰匙,邁著跳躍的步伐走進去。
“小姐,一個人還是……”
“哦,我一個人。”
夜思緣四下一掃,想要找個好位置,目光無意間落到某個靠窗的位置,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個側顏。
可是哪怕只是一個側顏,夜思緣也準確的認錯了對方。
像是不敢置信,她用力揉了揉眼睛。
難道是思念過度,出現了幻覺?
夜思緣拎著車鑰匙走過去,走進之后,看到男人偏頭,豐神俊朗的容顏上,露出炫目的笑意。
“啊!!!!”夜思緣夸張的跳起來,飛奔過去,用力撲到了司離騷的懷里,激動得又蹦又跳:“是你嗎?真的是你嗎?你是我的離騷太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