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姆大陸,陸金逸喜得貴女,準備大擺滿月酒,現在離滿月酒還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他就忙不迭籌備起來,每一張邀請函都是他親自填寫的,周千城小不點扒拉著椅子,半個身體貼著桌子,看他書寫,想要幫忙。
陸金逸將他的小手手用力一拍:“別鬧,這事除了你哥我,誰也代替不了!再說你才三歲,你會鞋子嗎?”
周千城小不點翻了個白眼。
他所有的記憶都在怎么不會寫字?
算了,周千城不打算和陸金逸混了,他屁顛屁顛的順著椅子趴下去,偷偷溜進月子房,進去看小侄女。
華錦瑟躺在床上做月子,還不忘記處理公務,床頭柜上擺著一份厚厚的文件,這是陸金逸不在的時候她偷偷拿出來的,若是被那小子看見,華錦瑟相信,自己的耳朵絕對要被他嘮叨死。
看到有人推門進來,華錦瑟本能的以為是嘮叨鬼陸金逸,下意識便要將床頭柜上的文件藏到被子里。
等小腦袋從門外冒出來,看清楚是弟弟周千城,松了口氣,又把文件拿出來。
“姐,你又偷偷開工,小心姐夫……”
“我怕他?”
華錦瑟不以為然,這么大的公司,哪里能夠耽誤得起?
華錦瑟沒空做月子!
周千城小不點走到床前,爬上床,坐在床沿邊,道:“姐,我幫你叭?”
怕華錦瑟不相信他的能力,周千城有模有樣的拿起一份文件,奶聲奶氣道:“相信我,姐,我只是年紀小而已,腦袋瓜子里裝的東西,比你還多,我能夠處理的,若是我處理不了,你再處理,如何?”
華錦瑟猶豫了一下,想試一試弟弟的能力。
“好。”
于是華錦瑟便專心休養了,躺在床上。
周千城搬來一張小桌子,一把小姨子,坐在那里一份文件一份文件的批閱,處理,對于不贊同的方案,不但不批復,還在空白處注明不同意的原因,哪些方案不成熟,他一眼便能看出問題的所在,所有批復都似點睛之筆,一針見血。
他處理完一份文件,華錦瑟就看一份文件,竟然挑不出刺來。
華錦瑟高興了:“弟弟,你果然只是身體小而已,不然以后就不要上幼兒園了?專心來公司幫我吧。”
周千城立刻搖頭:“那不行,我還要去學校做正常小朋友的!我還要跟在驚蟄屁股后面混的!”
周千城很期待自己的校園生活,只是這個學期馬上就要結束了,離下學期還有兩個月,他到現在還沒正式上學。
他很期待每天跟在幾個小外甥屁股后面混的生活。
轉眼半個月后,司明鏡與漠銀河逍遙夠了趕回姆大陸參加孩子的滿月酒。
席間,司明鏡和夜思緣坐在一起,看到華錦瑟家可愛的寶寶,她滿心都開始期待自己做媽媽的場景。
司明鏡笑她:“急什么,還有幾個月呢。”
“當然急啦,還有三個月,我家寶寶就能從孵化蛋機器人里被生出來了,到時候我不舉辦滿月酒,我要舉辦出生酒,孩子出生三天后,我就要大辦宴席,在姆大陸辦一場,在夜城辦一場,再回A國辦一場。”
漠銀河坐在旁邊嘲諷道:“怎么,你還打算來個全球巡回宴席?”
夜思緣經常舉辦全球巡回音樂會,若真舉辦起來,也是輕車熟路的。
她朝漠銀河吐舌:“反正我老公支持我,又不需要大哥給錢。”
以前舉辦音樂會,背后出資人都是漠銀河。
漠銀河道:“那我真是慶幸,不需要再做冤大頭了。”
夜思緣拌嘴拌不過漠銀河,便朝自家老公使眼色,搬救兵。
司離騷舉著酒杯,與同桌的薄冷碰杯,轉移話題說:“聽說丫丫可以在陽光下自由行走了?還能在海底生活?怎么這次沒把她帶過來?”
顏褚剛給丫丫治好的不但是不能見光的難題,就連丫丫在海底生活就會發病的問題也一并解決了。
如此以來,丫丫就可以去神都與父母一起生活。
薄冷也是這么想的。
但是,小丫頭在陸地上生活慣了,那里有她的朋友,有她習慣的生活。
薄冷也是無奈,丟了一句:“剛放暑假就不知道去哪里瘋了,說是暑假實踐活動,女兒大了,心思怎么會在父母這里,等將來你做了父母就懂了。”
司離騷沒做過父母,他搖晃著杯中紅酒,笑得深沉:“我很期待。”
路漫漫坐在薄冷身邊,低笑不語。
她拿起酒杯與司明鏡碰杯,問:“明鏡,你拜托的時期已經辦好了,校方聽說你只要你愿意去上學,免試不需要推薦信,校長讓我問一問,你想要學哪個專業?”
司明鏡想了下:“外科吧,具體什么專業我不懂,你讓校長幫我決定,我想要去外科學習,我對外科手術很感興趣,內科就算了,內科不如我中醫一枚銀針好使。”
司明鏡說得很狂,同桌的兄長們都笑了。
盛流云調侃道:“我妹就是對開膛破肚感興趣,那個腸子啊,肺啊,腎啊,全都想切開研究。”
蘇摯覺得反胃,筷子用力敲了兩下桌面,說:“咱能換個話題嗎,我還想好好吃頓席呢,我給孩子包了一百萬的紅包,這錢雖然是吃不回來的,但能多次一點就多回本一點!”
對醫學不感興趣的人,對這個話題確實都不感興趣,很快便轉移了話題。
蘇摯對薄冷現在正在搞的航天基地感興趣。
“我說大哥,航天基地還沒竣工?”
“明年吧。”
建立航天基地,沒有一年半載是弄不好的,這事情急不得。
就像他們培養孩子,培養了這么多年,不是還沒有讓他們還是繼承人比賽?
這事情也得慢慢來,凡事心急都吃不了熱豆腐。
這時候,有攝影師過來,走到司明鏡身邊主動詢問:“女王陛下,方才大祭司提議,讓我給所有龍族拍一張全家福,掛在龍廟,大祭司想要讓我過來征詢您的意見,可以嗎?”
司明鏡想了下,沒有什么不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