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賭大一些,瑕疵旳罪業不能當做籌碼,每次底注最低1刻普通的罪業,每次抽牌都必須加注。贏者通吃,輸者失去投注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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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代表著,贏得太多和輸得太多都不會有好下場。
說完,老人的手掌向著桌面一抹,一套羅德牌出現在了桌面上。夏德和貝恩哈特先生也拿出了各自的紙牌,夏德見黛芙琳修女沒有準備,便取出自己的備用紙牌從桌面上滑到對方身邊,修女輕聲道謝。
“最普通的規則,每一局后可以將抽出的牌重新加入卡組。我承認那些特殊規則的紙牌,這會讓游戲更加有趣。但我這里,也有過往的外來者留下的特殊牌。”
老人說道,然后從桌底撈出一只生銹的黑鐵小塑像放到桌面上。
代表著褻瀆的靈光,幾乎是逼的三人立刻移開了視線。就連夏德都不愿意長久的直視那只雕像,這是邪神的雕像,毫無疑問的邪神雕像,那雕像描繪了一個握拳高舉雙臂的肥胖男人形象。
“我的底注,這座舊日之神不幸的傳播者沉眠之父的雕像中,蘊含著的3刻珍品懶惰。這位偉大者掌管著沉眠、怠惰、懶散、不幸和貧窮的力量。如果你們任何人贏得了這3刻的珍品懶惰,可以視為30刻的完美罪業。”
他將那尊邪神的塑像微微向前推:
“這棟建筑容納了太多的罪業,但珍品級別的罪業,不是普通的肉體能夠容納的。舊神的雕像是最好的容器,愿罪神們保佑我,我想牌局會很有趣的。”
說著,他抽了自己的第一張牌。
阿爾芒·貝恩哈特先生也立刻抽牌:
“我的底注1刻普通的嗜殺,我停牌。”
他甚至都沒有看自己的底牌內容,代表著他放棄了這一局。畢竟吸血種所求,只需要完美級別的罪孽就可以,這一局如果贏了,對他來說才是壞事。
黛芙琳修女猶豫了一下:
“底注1刻普通貪婪。”
她沒有停牌。
夏德則考慮著,輸掉牌局同樣也是消減罪孽的好機會,于是他抽牌然后押注:
“1.1刻完美的懶惰。”
他這是拿出了自己在罪公館里被迫獲得的罪孽。
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花朵6,普通牌。
“那么開始抽第二輪,這是舊日之神沉眠之父的圣徽掛飾,蘊含著1刻珍品的懶惰。”
公館主人又拿出一只黑鐵的掛墜放到桌面上,然后抽出了第二張牌。
夏德看向黛芙琳修女,修女沖他微微搖頭:
“1刻普通的懶惰,停牌。”
黛芙琳修女也放棄了這一局,繼續進行下去實在是太冒險了,4刻珍品懶惰她也無法承受。
“您這種押注方法,對我們來說并不公平。”
夏德說道,但那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只是捂著自己的第二張牌。按照規則,其實每輪開牌是所有人一起的,所以他并未立刻向夏德展示第二張牌的內容。
夏德也抽出了第二張牌:
“加注0.1刻完美的懶惰。”
這就將在這里獲得的所有懶惰都拿了出去,而夏德的第二張牌是花朵9的勇者傳說·吟游詩人弗萊徹。因為前一張牌是偶數花朵的花色,因此符合特殊牌規則,點數9可以在9與10之間調整。
他將自己的所有特殊牌都加在了牌組中,雖然這樣會讓吸血種貝恩哈特知曉他到底是誰,但也總好過輸掉牌局。畢竟,夏德也知道貝恩哈特的真實身份。
“我的第二張牌是月亮2蒸汽機械船·咆哮的藍色里昂人。”
公館主人向夏德展示紙牌,咧著嘴笑的時候,露出了焦黃的牙齒:
“規則,當連續抽出蒸汽機械船·咆哮的藍色里昂人與蒸汽機械船·靜默的紅色約克人時,默認本局點數為21點。”
隨后,他翻開了自己的底牌,向夏德展示:
“瞧,我的底牌是太陽2,蒸汽機械船·靜默的紅色約克人。”
他將兩張紙牌疊放在一起,雙手抱攏放到桌面上:
“那么,你是否還要繼續抽牌呢?”
夏德的嘴角抖了一下,他不記得對方在玩牌前洗過牌。而且就算是洗過牌,他也相當肯定,對方絕對作弊了。
為什么不是運氣好呢?
“她”在夏德耳邊笑著問道。
“看對方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在故意激怒我。”
夏德的確有些惱怒,但隨即又意識到是公館的力量在影響他,讓他變得更加不理智:
“好,既然他這樣玩牌,那么就別怪我了。”
你又想給對方塞牌?
“她”笑著問道。
“不,太低端了。”
夏德也掀開自己的全部兩張牌:
“第一張花朵6,第二張花朵9,合計15點。繼續加注,1刻普通謊言。”
他掀開了自己的面具,一旁的貝恩哈特先生驚訝的看著他,不明白這個人怎么玩著牌,忽然就自爆身份。
“第三張牌......”
夏德將手放在了自己的牌組上,微微瞇眼集中精神,然后猛地抽出最頂部的紙牌,甩在了桌面上的同時,宣布卡牌內容:
“花朵7,創始·平衡。”
這是利用自己對萬象無常牌的掌控,直接抽出想要的紙牌。目前夏德只能對創始·平衡創始·黑暗以及卡森里克南方民俗·月舞節這樣做。
他是個很講公平的人,因此即使在“大城玩家”中都沒有使用這能力。但既然現在對方首先耍花招,那么夏德也就不打算跟對方認真玩牌了。
貝恩哈特先生看著桌面的紙牌,一下瞪大了眼睛。作為隨身攜帶羅德牌的人,他當然知道創始系列,更知道這張創始·平衡應該在誰手中:
“你是......”
“身份的事情以后再說。瞧,我是22點,爆牌。但創始·平衡的規則是,爆牌后丟棄所有紙牌,重新抽牌。”
夏德將手中的三張牌丟掉:
“加注1刻普通謊言。”
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長桌另一端的老人,手則再次覆蓋在了自己的牌組上:
“也許你會認為我是在作弊,但我其實受到過舊日之神躁響的黑色獵手的祝福,是的,就是那位賭神。
因此,我的每一次抽牌,都是命中注定的。”
他的手抽出了新的底牌,但沒有隱藏,而是直接豎起,遮住了自己的左側眼睛。右側眼睛微微瞇起,眼睛中是怒意和堅定:
“星辰11創始·黑暗,抽到此牌時,若此牌為首張暗牌,無視任何規則和條件直接獲勝。這張牌的獲勝優先級,高于任何其他規則,而在重新抽牌后,這的確是首張暗牌。抱歉,這一次,是我贏了。”
貝恩哈特先生的臉上露出想笑又強行忍住的表情,就連黛芙琳修女都沖夏德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公館的主人明顯是愣住了,好半天才輕聲贊嘆:
“不錯的組合,真是不錯的組合。原來如此,羅德牌的規則之間,居然還能產生如此奇妙的組合。我原本以為,兩張蒸汽機械船就足夠強大了。”
“那么,你承認是我贏了嗎?”
“當然承認,是的,你贏得了4刻珍品的懶惰,你可以帶著金色珍珠耳環就此離開。但你贏得的只是懶惰之最本身,作為容器的神的雕像和圣徽依然屬于公館。所以,你需要吸收罪業后,才可以離開。”
矗立在他身后的人俑動了起來,將雕像和圣徽拿到了夏德的手邊。
邪神力量的靠近,甚至讓貝恩哈特先生都有些不適應。夏德不想因為你自己的原因而害了其他人,所以便在得到允許后,將座位換到了正對著公館主人的長桌一端。
接觸邪神雕像,從來都不是智者應該做的事情。褻瀆要素以及邪神的力量,足以誘惑任何強大的心智走向瘋狂。
當夏德還是1環術士時,他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吸血公爵勞艾爾的雕像,就在血的癲狂中獲得了血之回響的咒術。而吸收神像中蘊含的罪孽,顯然是比僅僅看一眼,要更加深入的接觸邪神的力量。
他遲疑了一下,沒有去冒著風險直接觀察邪神的雕像和圣徽,而是抬頭望向桌子另一邊的公館主人:
“也許,在下一局開始前,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重新洗牌。”
“你還想要繼續玩嗎?”
行將就木的老人問道。
“當然不,我已經達成了自己的目的。我只是希望我的這兩位朋友,能夠更加公平的參加牌局。”
說著,他將自己的牌組分成兩份,交給貝恩哈特先生與黛芙琳修女使用。當然,給黛芙琳修女那一疊中的特殊牌更多足有9張,貝恩哈特先生那里只有3張。
兩人輕聲向夏德道謝,隨后開始洗牌。公館的主人也敲了一下桌面,那疊羅德牌自動開始沖洗。
“請記住,當你帶著那只如同太陽般溫暖的貓見到莪時,我給你的建議。”
修女忽然說道,夏德疑惑了一下,然后點點頭,準備吸收邪神神像和圣徽中的罪業。
第七百零七章不公正的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