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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從江云鶴身上所得到的戰利品有些不如人意,但是解決掉了這個心腹大患,依舊讓王誠覺得那二十五萬下品靈石花的很值。
靈石沒有了,他還可以再賺,可是像江云鶴這種毒蛇一樣的敵人,必須要鏟除。
不除掉這個敵人,他和青云門其他修士連光明正大出門都不敢。
而今江云鶴既然身隕,那么青云門的危險也就解除了。
以黃石宗剩下的力量,最多也就是像青云門此前一樣固守山門,依仗護山大陣之力抵擋青云門的報復。
“黃石宗的山門有著二階上品護山大陣存在,正面攻打的話,以我們青云門現在的實力,肯定是無法打破的,但是那綠蠻人部落的圣樹,卻是可以試著搶奪一番,若是能夠順勢滅了那里的黃石宗駐守筑基修士,黃石宗便只剩下一個筑基修士可以挑大梁了!”
王誠眼中閃過思考之色,對于下一步該做的事情,也隱隱有了想法。
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步子邁得大了,便容易扯住蛋。
因為江云鶴的身隕,青云門現在是勝過了黃石宗一籌,但是這場戰爭還沒有到最后獲勝的時刻。
若是因為江云鶴的身隕,便急于一步到位覆滅黃石宗,反而有可能被敵人利用了,王誠不會做這種傻事。
不過好消息總是要與人分享的,王誠清點完戰利品,又稍微休息半日調養了一下傷勢,便把江云鶴伏誅的好消息告訴了所有青云門人。
一時間,但凡是聽到這個好消息的青云門人,無不是欣喜萬分,歡呼不已。
這一年時間以來,“江云鶴”三個字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在所有的青云門人心頭,壓得大家喘不過氣來。
上至王誠這位掌門,下至普通的青云門外門弟子,都無不是被這個名字所攝,連山門都不敢出半步。
而今這座壓在他們心頭的大山,終于被推倒了,粉碎了,他們都是由衷的感到高興,大松了一口氣。
“自今日起,門中一切事務恢復正常,另外林長老、徐長老二人稍后隨我一起走一趟,我等現在就去那座綠蠻人部落駐地所在處,反攻黃石宗!”
王誠等所有人從江云鶴隕落的喜訊中恢復過來后,便面色嚴肅的吹響了反攻號角。
對于他這個決定,徐金鳳和林遠山都是十分的贊同。
而王誠雖然做出了反攻的決定,卻沒有真的馬上動身。
他剛到手了幾件靈器,總要先祭煉一下才是,不然只靠一柄青云劍在手,萬一遇上強人,可就危險了。
而經過一番挑選,王誠把二階中品靈器鎮靈尺和二階下品靈器黃龍佩自行祭煉了,又把那件破了個洞的靈器級別內甲穿在了身上。
這件內甲雖然被雷電追魂弩的弩箭射穿,破壞了上面的防御靈紋,但是其過硬的材質,使得它在防御力上面依舊不輸一般的一階極品法器。
至于剩下的三件靈器,王誠因為自身有著“青云劍遁”這門法術存在,速度方面不是弱項,便把青云舟這件二階下品飛行靈器交給了大師兄林遠山祭煉。
剩下的墨紋刀和炎蛇弓兩件二階下品靈器,王誠卻是還沒想好怎么處置,準備先留著以后再說。
這樣休整了幾日,將新到手的靈器祭煉完成后,王誠便帶著林遠山、徐金鳳二位青云門長老一路直奔那被黃石宗取名為翠陽峰的地方殺了過去。
如此耗時大半日趕到翠陽峰百里之外后,三人又休整了一夜,于次日天明時分準時對翠陽峰發起了攻擊。
當坐鎮翠陽峰的黃石宗長老吳忠發現有人攻打守山陣法之時,他心情是極為惱怒的。
黃石宗近來諸事不順,翠陽峰因為被傳有珍稀靈物的傳言曝光后,時常都有聽到傳音路過附近的修士過來覬覦試探,當真是讓他不厭其煩。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若是試探,這攻勢未免太猛烈了一些,竟然一開始便撼動了二階下品陣法的防護。
于是意識到了什么的他,一邊連忙通過中樞控制陣旗穩固陣法防御,一邊迅速沖出洞府查看起了外面的情況。
等到他看見外面祭起法器攻打陣法的青云門三人后,他整個人頓時傻眼了。
盡管吳忠一直都是在翠陽峰這邊坐鎮,可是這并不意味他就不認識青云門三位筑基修士了,尤其是王誠這位掌門,他此前還曾意圖誘殺過。
這一下看到青云門三位筑基修士全體出動攻打翠陽峰,他本能的便意識到了不妙。
然后不待他出言喝問試探什么,王誠已經把手一招,祭出了一件金黃色鎮紙靈器打向了翠陽峰守護陣法。
“這不是、這不是掌門的鎮靈尺么?”
吳忠眼中瞳孔一縮,滿臉驚駭的失聲驚呼了起來。
他話音剛落,便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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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一臉震驚的指著王誠大叫道:“你殺了掌門是不是?你殺了掌門是不是?”
王誠聽到他這話,頓時朗聲一笑道:“沒錯,江云鶴已經伏誅,閣下若是開陣投降,王某還可做主饒你一命,否則陣法一破,便是你命喪之時!”
說完把手一拍儲物袋,便從中取出了那個裝著江云鶴人頭的木箱,打開箱蓋露出了里面江云鶴的人頭。
看到那個人頭,吳忠心中頓時再無任何懷疑了。
而他的心也是隨之沉入了谷底,徹底慌了。
江云鶴對于黃石宗的重要性毋庸多言,其筑基后期的修為,是黃石宗在這片蠻荒地域賴以生存的最大依仗。
如今江云鶴身隕,對于黃石宗的修士而言,無異于天塌了!
失去了江云鶴的庇護,哪怕他吳忠今日拼死擋住了陣外的青云門三人,黃石宗今后也不可能守得住這翠陽峰上的靈物。
但是連江云鶴都死在了王誠手下,他吳忠又拿什么來抵擋青云門的攻打?
吳忠臉上的慌亂神色瞞不過陣外幾人,王誠見到這種情況后,心中頓時一動,有了別樣的心思。
然后他嘴唇微動,悄然給林遠山和徐金鳳傳音了兩句,三人原本試探性的攻打,頓時就變成了全力以赴。
經過與黃石宗連番大戰,現在青云門三個筑基修士身上都是人均幾件靈器,戰力遠非尋常筑基初期修士可比。
此時全力以赴下,便有五六件靈器同時向著那守護陣番打去,讓那陣法晃動不止,一副隨時可能被打破的樣子。
這種情況看在吳忠的眼中,更是加深了他的慌亂。
而當他神識從山上隨著自己一道在這里駐守的七個黃石宗練氣期修士臉上掃過,便看到這些弟子們臉上也是面無血色,都是被王誠拿出來的那個江云鶴首級給嚇破了膽。
見此一幕,他抵抗到底的心思又退散了一些,當即不由抿了抿嘴,聲音嘶啞的看著七個練氣期弟子問道:“剛才青云門掌門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你們覺得吳某該怎么辦為好?”
被他這樣一問,七個黃石宗練氣期弟子都是紛紛一愣,完全沒料到他會在這種大事上面征求自己等人意見。
不過這七人之中也不乏那種頭腦靈活的人,當即便有一個弟子意識到了什么一般,連忙搶在其他人出言之前恭聲答道:“掌門生前便有喻令,讓我等一切聽從吳長老的指揮行事,無論吳長老您做出任何決定,我們都堅決支持!”
此言一出,其他弟子不管有沒有意識到兩人話語中的深意,都是趕忙跟著應聲道:“我等一切聽從吳長老的命令行事。”
吳忠聽到這些人的話,眼神微微一陣閃爍,不由沉吟了起來。
陣法外面的王誠等人聽不見里面吳忠與那些黃石宗練氣期弟子說了什么,但是這并不妨礙三人的攻勢。
不管吳忠肯不肯投降,等打破陣法后,其都沒有選擇權了。
翠陽峰的守護陣法雖然是二階下品陣法,但并非兩儀青光陣那種護山大陣,而且更側重隱匿方面的功效。
在只有吳忠一個筑基初期修士和書名練氣期修士主持陣法的情況下,這座陣法只能暫時抵擋住王誠三人的攻擊,根本沒可能持續下去。
不然當初得知有四個筑基修士攻打翠陽峰后,江云鶴也不會那么快急著趕回去救援了。
這個情況吳忠本人也是一清二楚,他甚至都沒有考慮過給鎮守宗門的另一位長老孟山發傳訊飛劍求援,因為他清楚知道那樣不但于事無補,反可能害了孟山的性命,令黃石宗陷入滅門危機。
故而他在沉吟思考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時間后,眼見著守護陣法越來越不堪支撐,終于做出了一個痛苦無奈的決定。
只見他眼神一定,忽然對著陣外奮力攻打的王誠朗聲喝道:“王掌門住手吧,這翠陽峰和山上守護的東西,吳某都可以完好無損交給王掌門,但吳某也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請王掌門放吳某和這些弟子一條生路,讓我等能夠平安回歸山門!”
陣外的王誠三人聽到這話,攻勢頓時一停,然后王誠便看著山上的吳忠朗聲回道:“放你們一條生路可以,但是放你們回歸黃石宗的山門絕無可能!”
黃石宗現在就剩吳忠和孟山兩個筑基修士了,只要能夠除掉或者俘虜吳忠,孟山一人便獨木難支,今后估計連山門都不敢出了。
這種情況下,王誠怎么可能會放虎歸山,放任吳忠返回黃石宗山門。
吳忠也明白王誠的打算,但他卻另有依仗在手,當即便再度朗聲說道:“王掌門別急著把話說死,你可知這翠陽峰上的那件靈物,究竟是何等珍稀之物?吳某和這七位弟子的性命與之相比,可謂是不值一提,王掌門若是一意孤行的話,吳某在陣破之前,只能忍痛摧毀此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