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樸太郎手中的手機突然落下。
音樂在耳邊環繞。
他瞳孔不自覺的收縮。
男團歌。
這毫無疑問是首男團歌。
《音樂銀行》之前沒有出現過男團舞曲嗎?
是有的。
第一期還不少。
可那個質量?
只能說,不盡如人意。
而質量
“讓我差點窒息拜托Girl
Girl我只想藏著你
藏在我的懷里住
那些視線讓我有一點不開心
樸太郎大寫的一堆問號。
這是什么?
這是云州人能寫出來的男團歌?
還是用普通話寫出來的?
雖然不得不承認,但在線下,樸太郎不得不說,這是他聽過最契合普通話版本的男團曲了。
歌曲還在繼續,舞臺上的憨華他們依舊在發光。
“黑色的身影醒在我心里
從我的眼睛里擦出了激情
在她的范圍里全都該撤離
不然我一定慢慢發脾氣
樸太郎愣住了,楞楞的看著電腦屏幕中,輸入彈幕的那一欄里:“反正,云州沒人會做男團風格的曲子就對了。”
有時候,打臉就是這么不經意間的降臨。
啪啪。
樸太郎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扇他。
扇得他臉上通紅。
同時網上,云州網友也樂開了花。
“嗯?在嗎?之前說咱云州兄弟不會做男團曲的,喂,你還在嗎?”
“笑死,上一秒還在扯什么,男團曲韓州的才會做,這一秒人呢?”
“噗哈哈哈,果然,曲子還是得看咱蘇老師的。”
“韓州網友:你們不會男團曲。蘇木:哈?你說啥?”
“逗死我了,有蘇老師在,你敢說不會?笑話!”
看著喧囂的網絡。
“不,他不服!”
就像雖然內心深處已經認可,但由于表面面子的繃著,依舊不服輸似的,杠精為什么杠?大部分是因為他們舔不下臉。
樸太郎和很多他的韓州朋友一樣舔不下臉,于是他們只能守著自己最后的倔強,去杠。
只見他把原本彈幕框想要發送的話,刪除,改成了:“反正,云州沒人會做正宗地道韓語版的曲子就對了。”
這有毛病嗎?
沒毛病。
他們韓州,韓語版的男團曲,是那么好做得嗎?
不是。
這話完全沒問題。
這次,我樸太郎歡迎打臉。
或許是因為藩屬過的原因吧。
很自信,一種對自己,對自己語言對自己一切莫名喜歡找存在感,莫名的自信
這是目前絕大部分韓州人的模樣。
而下一秒。
換人了。
11個少年上臺。
舞臺燈光驟暗,突然亮起。
旋律
同樣的旋律!
同樣的曲子!
沒有變!
呆了。
現場的觀眾呆了!
云州網友驚了!
韓州網友傻眼了!
熟悉看過《我,創造》的網友突然回想起了那被蘇老師支配的恐懼。
普通話版《浮夸》,云語版《浮夸》
又是一曲雙詞?
又來了!
前奏結束,歌詞唱響:
沒錯,這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剎那間,樸太郎自信的模樣好像被擊得稀碎,散落一地。
韓語的。
歌詞甚至比之前普通話版的更加契合曲子。
瞳孔地震。
這波才是真正的瞳孔地震。
剛剛如果是伸出左臉讓人來了一巴掌的話,那這次就是又把右臉給伸了出去,再讓來了一巴掌。
打得血淋淋的。
樸太郎咬牙,他要杠講道理講到底!
他不要承認別人的厲害。
他不承認別的州人的厲害。
他要讓大家都見識一下,韓州噴子的不要臉精神:
“一般般,建議大家去聽我們韓州吳爹的作品,那才是真正的男團曲,而且就算作了一首韓語的男團曲也不重要,男團曲只是我們韓州文化的一部分,另外一部分,女團曲也是很重要的,在我看來必須要男女團的歌都會寫才行,顯然云州是沒有這樣的作曲的,所以,大家還是關注吳爹吧。”
下面當然一大堆噴他的。
“合著什么話都被你說完了是吧?一會兒沒人會做男團曲,一會兒沒人會做韓州語的男團曲,拉倒吧你。”
“你可閉嘴吧,承認別人比你們優秀那么難嗎?現在又來不會女團曲了。”
當然,樸太郎也不是一個人,但明顯的,反駁別人的韓州網友變得少了起來。
網友余生,被惡心壞了。
這些人怎么這樣啊?
本來說著這,卻非要扯那。
誰稀罕了解你們那個什么吳爹呀。
“呸。”
余生忍不住啐了一聲。
“別讓蘇老師逮著,逮著了就過來打你們的臉。”
似乎在回應他。
舞臺再次切換了。
這次的伴奏不同了。
燈光也不一樣了。
嗯,表演者的性別也變了。
說女團,那就來女團。
隨著難以形容的伴奏。
同樣洗腦的歌詞響起。
ヤメちゃえいっそヤな事なんて
全速力回避せよ
ヤメちゃえいっそヤな事なんて
全速力回避せよ
來自地球的《gee》。
一首曾經傳遍亞洲的歌曲。
這不女團?
這不韓語?
“噗哈哈哈
余生笑了,這就是蘇老師,專治任何不服。
有人笑,那有人就得哭。
聽著這驚人洗腦的歌,在配合著滿腿都是屏幕的舞臺。
樸太郎,有點樸不動了。
作為一個男生,他當然對所謂男團提不起很多的興趣。
可是滿腿都是腦子的女團登場。
刻在樸太郎,姓樸骨子里的dna錯不了。
韓州人一般看見打歌舞臺時,遇到他們支持的男團女團時,那都是會竭盡全力的嘶吼,為支持者打call的。
這一次,樸太郎甚至都想給這《gee》打call了。
當然想只是想。
他不是韓州的,所以寫得再好,那樸太郎都有話說。
就像在地球,有在外韓國人說的,不管在韓國做得多優秀,只要你不是韓國人,那就不可能成為頂尖。
自卑得不允許別的州超過自己所以為的強項。
兩個不同時空的韓,又有些相通了。
于是,雖然身體挺實誠,但嘴巴很倔的樸太郎又繼續說:“這首歌,只是很洗腦罷了,完全沒有把我們韓州女團歌中的青春活潑描繪出來,一般吧。”
10分鐘后。
一曲曾經好過以青春活潑風霸占韓國各大榜單的《yes
yes》,炸來。
“沒有熱辣性感的風格。”
又是10分鐘。
金泫雅的《因為紅》驀然響起。
樸太郎:
“就算有這樣的風格,也是不夠的,我們kpop風格,除了我們沒人能寫。”
附和他的人再次銳減。
明白,安排。
《4walls》,概念團,又是一首很洗腦,舞蹈的記憶點也很多的歌曲在舞臺一下迸發出來。
樸太郎:
猶豫了0.01秒。
他果斷的關掉了電腦,關掉了手機。
只要我看不見,那就什么事兒都沒有發生。
關掉電腦。
坐在位置上愣神了好久。
放下被扇腫的臉,樸太郎偷偷摸摸的點開了聽歌軟件,悄咪咪的搜索到:
殺!亂殺!他全殺了!
網上韓州網友幾乎銷聲匿跡。
太嚇人!
這真的太嚇人了!
云州網友被嚇到了,歐州網友被嚇到了,就連死鴨子嘴硬的韓州網友也被嚇傻了。
《音樂銀行》,除了第一期,剩下3期,所有歌曲的作詞,作曲,全部被一人承包了。
這是怎樣的存在?
3期,總共33首的歌曲啊。
還特么是首首良加甚至優加的作品。
這怎么不讓人吃驚。
簡直驚得無法呼吸。
太絕了。
從未見過這么絕的存在。
你說節目質量不好是不?行,下一期就來首首王炸。
你說,哥們不會男團女團曲是吧?
成,我寫出來聽噎死你。
有人32場演唱會,就可以隨時掛在嘴邊了,這特么33首輪番轟炸
“他不是人。”
這不是貶義,而是褒義,就像所謂籃球之神這之類的。
蘇木開始封神了。
就算他甚至現在還不是曲爹。
可毫無疑問。
這貨現在依然超過了曲爹。
一個月之內,33首,質量拔尖的歌
這沒有任何曲爹說他做得到。
慢慢的,蘇木這期的歌又開始醞釀了。
醞釀過后,便是爆發。
“蘇老師,無敵啊無敵!”這是云州的網友,有些感慨。
“我算是服了,這蘇老師,真的是老師,太吊了,這種級別的韓語曲子,就算我們韓州也是少見的。”有人杠,但不意味著所有人都杠,這是韓州的一位網友,本來他不服的,可在先是耳朵,后是身心被征服之后,他徹底服了,特別是他把蘇老師以前發過的歌,以及事跡找到后。
更服氣了。
這蘇老師,只是去年出道的新人?
這人還是偶像節目出道的?
甚至,這人大學專業還特么學的翻譯,和自己一個專業?
這位網友在他的位置上,獨自發愣了好久好久好久。
一時久久無法言語。
這下,雖說韓州人有獨屬他們的倔強,但現在,沒得說了,差點跪了。
在絕對實力面前,嘴巴除了吃飯,沒有作用。
不止他一個。
被蘇木韓州曲子一下扔出11首,砸服了的遠遠不止他。
在這三期節目之后,
網上對蘇木原本就不多的負面評價,現在少的更加可憐了。
每個人都在互相安利,都在一臉激昂的感慨蘇老師天賦的肆意。
這次節目,蘇木直接征服了3州人民的耳朵。
而白州是在韓州后面幾天才把州墻打開。
于是,白州網友好奇的看著大家的討論。
蘇老師?
神曲可當批發出手的人?
華星史上作曲天賦最頂尖的人?
史上最怪物新人?
有這么玄乎嗎。
吹成這樣了?
帶著好奇,和不敢相信。
白州的網友開始關注了蘇木,因為蘇木不喜歡參加節目,不喜歡宣傳,在除了云州以外的地方,他都是作曲大于人名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火爆整個白州的《數碼》動漫的主題曲《butter
fly》的作曲作詞是他。
在白州的外州榜斷層第一很長時間的《浮夸》,《夜曲》,《以父之名》等等全特么是他作詞作曲。
這么流弊的人。
之前居然不到處參加節目,不到其他州宣傳。
白州人覺得他們發現了一個作曲寶藏。
當然還有另一個寶藏,另一塊木頭
阿木木。
這個人他們知道,就像歌曲你聽了大概率不會看作曲是誰,但讀了一本書回去看他的作者是誰。
《無人生還》的火爆,是全華星的。
甚至他們白州號稱當代推理小說之父的麥生,都在社交平臺上和幾次露臉采訪中,公開表示,“《無人生還》,他寫不出來,他也覺得華星沒有第二個人還能寫出這種推理作品,阿木木,或是靈光一閃,但毫無疑問的是,憑借《無人生還》,可封神。”
是的,公開的,不吝夸獎的大方承認自己在這本書上不如阿木木,而且他覺得沒人比得上,換句話來講,也就是《無人生還》是他認為推理小說的天花板。
這是怎樣的評價?
帶給白州基數龐大的推理迷一眾什么信號?
買它!
有推理之鄉美譽的白州,雖然人數不是華星最多的,但依舊貢獻了,除云州外,外州最高的銷售記錄。
《無人生還》在白州火到家了!
連帶著阿木木這個作者,雖從未露臉,但依舊名聲大噪!
正因為名聲大噪,所以,不少白州網友已經來,就去關注了阿木木。
一關注。
因為白州恐怖種類的所有作品都有很廣的受眾,白州的一位專寫滕飛,突然一愣
阿木木開新書了。
他第一時間就觀察到了這個信息。
跟普通讀者一樣,當一本書看至完結卻依舊意猶未盡后,幾乎本能的立刻會點開這個作者名下其他作品一樣。
《無人生還》滕飛顯然沒有看夠。
所以他遵照本能的點開了阿木木的新作。
《鬼吹燈》
這時候,是夜晚。
寒風在外呼哧呼哧的吹動。
一章兩章,滕飛越看臉色越蒼白。
不時,還要打一個冷顫,或者猛的轉過頭望望后背空空如也的空間。
“恐怖如斯
不是形容作品有多好。
是這
真的很恐怖!
紙人!真實的文章觸感!
恐怖之余,滕飛眼睛一瞪,臉色突然有些漲紅,不停碎碎念道:“有了有了,新書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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