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赫伯斯和四葉草財閥高層對話,伊修一點也不知道。
但伊修隱約的察覺到赫伯斯身后有人。
赫伯斯只是對方的一枚棋子罷了。
給些時間,讓那位真正話事的人做決定。
是暫時合作還是分個你死我活,他都接著。
離開咖啡館后,伊修就準備返回事務所。
伊修現在只是暫時居住在事務所之中,并沒有重新接任務的打算。
只是,當伊修返回到事務所之后,卻發現樓外有不少圍觀者,而且還有治安官在警戒。
伊修有些疑惑,當即向圍觀的牛斗士旅館的小侍者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啊是伊修你啊,安東尼奧那個色老頭死了。”小侍者看到伊修后臉色一變,后退了兩步后說道。
安東尼奧,就是昨晚上試圖敲詐伊修的干瘦老頭。
聞言的伊修眉頭一皺,感覺自己有麻煩了。
果然,不出伊修所料,治安官帶著幾名隊員很快找到了伊修。
負責這條街道的治安官并不是伊修的熟人,一開始面對伊修自然是氣勢洶洶的,幾乎將他是嫌疑人來審問那種。
不過隨著伊修釋放出四環超凡者的氣勢后,名為喬頓的治安官頓時變臉。
他對伊修的態度立刻變得恭敬起來,畢竟一位四環超凡者想要針對甚至弄死一個普通人真的是非常輕松容易。
因此,超凡者們都有著特權。
反正這位喬頓治安官是不相信伊修會是兇手。
盡管伊修的嫌疑最大。
據伊修了解,事情發生在兩個小時前,原本老頭的騷操作,將原本的租戶都逼走,為了不坐吃山空的老頭將房屋出租的信息掛在中介上。
今天正好有一位房產中介帶著客戶過來看房,結果卻是怎么也聯系不上老頭。
但老頭屋子的門卻是開著的,中介推開門一看,頓時就在門口附近發現了老頭的尸體。
這時,一位提著手提箱,帶著一具鋼鐵傀儡的亡靈法醫到來。
因為涉及到伊修這位四環超凡者,治安總局那邊也不敢怠慢,當即派遣了一位亡靈法醫到來。
那位亡靈法醫來到現場后,先是驅趕了大部分的留下來的治安隊員,然后拉上窗簾,接著消毒一番后,拿出了水晶球和熏香等物品。
接著,伊修就看到了這位亡靈法醫對蒙在白布中的老頭尸體使用招魂術。
使用招魂術將死者的靈魂招來詢問是亡靈法醫最常用的手段。
不過,招魂術并不是百分百有用。
比如死者如果是遭到超凡力量的襲殺,靈魂估計也被湮滅了。
這種情況,亡靈法醫的召喚術就沒有時光回溯那一類的有用了。
等待了一會,老頭的靈魂并沒有出現,亡靈法醫可以確定老頭是死在超凡力量下的。
不過就算不使用招魂術,亡靈法醫的尸檢手段依舊有很多。
接著亡靈法醫揭開了蓋在老頭尸體上的白布。
伊修頓時看到了死去的老頭維持著臉上的驚駭表情,似乎看到了什么讓他驚恐的事務。
看起來對方就像是被嚇死的。
因為老頭的死涉及到了伊修,他現在也不能離開,只能等待著亡靈法醫的初步尸檢。
亡靈法醫接下來佩戴上一次性手套,然后開始在老頭尸體上捏捏揉揉,或者翻看尸斑和壓痕,總之就是非常專業的樣子。
沒有讓伊修等多久,亡靈法醫就完成了初步尸檢。
老頭的死亡時間是在是在晚上10點到11點左右,死因是遭到驚嚇,正如同伊修所想的那樣,老頭是被活活嚇死的。
“不對啊,我就在樓下,如果有魔物或者超凡者對他動手,我應該能察覺得到!”伊修皺眉說道。
畢竟他怎么說也是四環,而且暴君、吞噬者都是五環,沒理由察覺不到魔物和超凡者動手的波動。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有可能他之前是中了詛咒。”亡靈法醫無奈搖了搖頭。
他又不是四環超凡者,怎么知道四環超凡者有什么手段,他只是一位可憐弱小又無助的見習亡靈法師學徒罷了。
不過和一位四環超凡者打好關系怎么說都對自己的前途有幫助。
那位見習亡靈法師學徒兼法醫當即對伊修說道:“我的一位事務所的偵探朋友正在追查這起超凡事件,如果大人你有時間可以找他了解一些情況。”
亡靈法醫給了伊修一組魔網通訊號碼后就離開了。
而治安官確定老頭的死和伊修沒關后,當即也讓人運走了老頭的尸體,解除了封鎖。
“被嚇死的,是恐懼教會動的手嗎!?”伊修眉頭一挑。
正好,他現在有時間,可以去了解一些相關的事宜。
至于伺候部的情報收集,因為重心都在赫伯斯和四葉草財團身上,因此對于恐懼教會的情報收集得并不理想。
而且恐懼教會的真正核心成員藏得很深,連對方的教宗是誰都不知道。
登錄魔網,請求通訊。
原本伊修以為對方是個大忙人,結果沒想到卻是秒回。
對方居然約伊修出來見面詳談。
盡管伊修覺得有些奇怪,但藝高人膽大的他可不會怕,當即答應。
對方給出了地址,居然是貝殼街的天使酒吧,時間是兩個小時以后,對方表示只會等他五分鐘。
這個見面地點并不怎么正經,正是三教九流出沒的魚龍混雜之地。
伊修看了看時間,當即搭乘著蒸汽公交前往了貝殼街。
前往酒吧途中,伊修順發了三伙想要借錢的小混混或者黑幫成員。
白天的天使酒吧也在營業,但并沒有多少客人。
而此時吧臺內,只有一位身材火辣的金發美人調酒師。
她看了眼伊修,當即對他拋了個眉眼,“歡迎光臨天使酒吧,是生面孔呢,需要來點什么嗎?”
“等人。”伊修不吃這套,當即坐在吧臺上。
不過金發調酒師卻對伊修充滿興趣,她一邊擦拭著酒杯,一邊和伊修搭話著。
可惜,伊修全程木著一張臉,這讓金發調酒師感覺到無趣,當即也沒有理會伊修了。
十多分鐘后,酒吧的門打開,一位光頭壯漢混混帶著十多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