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張巍卻一早醒來依舊是按照著原本的生活習慣,出門鍛煉了一圈,時至年底,家家戶戶洋溢著喜氣,剛一出門就能有清晰觀感。
街上有拉起來了大紅的喜慶春聯,提前作為預備工作來迎接新一年的喜慶,張巍卻順手打包了兩份早點,四個包子和兩杯豆漿。
剛回來,姚長歌還沒醒,張巍卻換了一身干爽衣服,坐在客廳里,張巍卻咀嚼著包子和喝著豆漿,同時心里搗鼓著一些事。
正好。
姚長歌醒了過來。
推門出來,姚長歌神色間像有一絲的慵懶,打著哈欠,一副精神上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在浴室里面簡單的洗嗽了一下就出來了,挨著張巍卻坐了下來。
她身上只是簡單的白色緊身秋衣,勾勒著她傲人身材的嬌軀,但卻沒有一絲暴露的地方,保守的同時不失成熟女性的魅力。
她小口咀嚼著肉包子和啜著豆漿。
“...姚哥,昨晚沒睡好?”張巍卻問。
“有一點。”姚長歌漫不經心回答。
張巍卻突然想起來了姚長歌自己孑然一人過來,大概是跟自己上一次前往她老家一樣,人生地不熟就失眠了,簡單點就是睡不慣。
張巍卻想了一想:“再睡一會吧,反正是休息日子,不在乎這么一時半刻。”
“不用了,姐姐早就習慣了,以前在公司忙碌結束了回家的時候都會偶爾失眠一陣子,什么時候再困了自然會想睡了,再說我現在再躺下來,我也未必能再睡得進去。”姚長歌伸了伸懶腰,原本傲人的身材就更呼之欲出了,甚至是能驚鴻一瞥她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蠻腰,但整整一幕只有張巍卻一個人欣賞了整個過程。
姚長歌眼神瞥了過來。
張巍卻不露痕跡的收回了視線望向了綜藝節目。
姚長歌握著豆漿吸了一口,隨即才優雅地擺弄了一下手指,坐了一會,張巍卻提議了一下:“姚哥,我們出門走走?”
出了門。
春海縣提前掛滿了紅色的春聯,非常喜慶,姚長歌穿上了黑色中長加連帽衣,圍著淺灰色的圍巾,一張精致的俏臉沒什么變化。
一早沒有下雪,但冷冽的寒風有點大,姚長歌的柔順長發隨風掀起,周圍都是鄰里鄰居,張巍卻跟著她剛一出來,隨即正巧是迎面撞上了熟人。
一位四十五六的阿姨,臉上有一些皺紋,神色間倒是十分和藹,正牽著一個小女孩出門,剛好撞上了張巍卻和姚長歌。
張巍卻主動禮貌地打了一聲招呼:“梅姨早上好。”
“小巍,你什么時候回來了。”
梅姨驚訝了一下,隨即再望向了張巍卻身邊的姚長歌,她露出了一抹和藹的笑容:“找到女朋友回來了,小姑娘長得真好看。”
張巍卻微笑著點了點頭。
姚長歌淺淺一笑。
簡單地寒暄了一會。
梅姨笑容和藹:“不打攪你們了,我帶著孫女也有事要忙活。”
她再看了一下姚長歌。
看著梅姨走了,隨即張巍卻再望向了姚長歌,微笑著說:“梅姨是我們家里的老鄰居了,在我小時候她還抱過我,據我媽說當時我很頑皮,還咬了一口梅姨的手。”
張巍卻娓娓道來:“梅姨家里一共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很早就綴學,據說生意做得不錯,今年都已經在外面買好了一套房子,二兒子是跟我同齡,正在蜀地讀著大學,但除了梅姨,我跟他們關系都很一般......”
姚長歌安靜地聽著。
走了一會。
姚長歌望向了一個正在賣著冰糖葫蘆的小販,她上前買了一根,津津有味地咀嚼了起來,張巍卻看著她有點意外,倒是沒有預料到她居然還喜歡冰糖葫蘆。
姚長歌撇了他一眼:“怎么了?”
張巍卻搖了搖頭回答:“沒什么,我只是有點意外姚哥居然還喜歡冰糖葫蘆。”
姚長歌疑惑:“有什么好意外?”
“有點不符合姚哥你的氣質,就好像你會跟著我大排檔擼串干著啤酒,這種感覺有點賊怪,別人看起來都有點格格不入......”張巍卻想了一下說。
“喜歡就是喜歡,別人感覺奇怪跟我有什么關系。”
姚長歌漫不經心:“喜歡的東西,我就是喜歡,說什么都沒有用,不喜歡的東西,玉皇大帝來了我都不喜歡,整天在意別人的感受太累了,我活我自己,跟別人有什么關系。”
簡單概括下來,姐就是玩真實,不玩虛的。
張巍突然說:“姚哥,給我也嘗一個唄。”
姚長歌嫌棄:“自己去買。”
張巍卻理直氣壯:“你的比較香。”
姚長歌橫了他一眼,將冰糖葫蘆遞向他:“就一口。”
張巍卻一口一個冰糖葫蘆,咀嚼了兩口,味道倒是不錯,臉腮鼓漲了一點,好一會才將核給吐了出來,正好有店鋪像在慶賀開業一樣,正放著鞭炮,他不經意間回頭再看了一下姚長歌,結果正好發現她正捂著耳朵,手上還拎著一串冰糖葫蘆,有點可愛。
姚長歌注意到了他古怪的視線,一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放鞭炮要捂耳朵是常識。”
張巍卻一時間有點想作死,伸手掰著姚長歌捂住在耳朵的素白小手,后者自然是發現了他的企圖,立馬是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干瞪了他一眼。
張巍卻憋著笑,險些憋壞了。
還是第一次看見姚長歌有這么可愛的一面。
但好景不長。
鞭炮沒了。
姚長歌松開了捂住耳朵的素白小手,隨即立馬是瞪了張巍卻一眼,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伸手要去捏著他的臉:“你很得意啊。”
但張巍卻卻抓起了她伸過來白皙的柔荑,小手略微有些冰涼,他再望向了面前的姚長歌,“姚哥,我突然就有點冷了。”
姚長歌施法被打斷,隨即才反應了過來,她干瞪了張巍卻一眼:“冷了就多穿衣服,抓我的手做什么。”
張巍卻露出狼尾巴:“要不我們再報團取暖一下?”
姚長歌高傲的揚了揚下巴:“你想得美。”
張巍卻小嘴抹了蜜:“沒你美。”
姚長歌橫了他一眼,隨即才收回視線,繼續往前走,一邊咀嚼著冰糖葫蘆,她頭也不回:“只能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