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車室里。
張巍卻注視向了站立在面前的姚長歌,一身天藍色的風衣和白色打底衣,一張精致的雪白俏臉,秋水眸子有些漫不經心撇向了一邊,靜靜的站立在了原地。
張巍卻伸手握住了她的小蠻腰,輕輕摟抱了一下,一陣幽香撞入了懷里,柔軟的嬌軀緊貼在身上,酥胸前的軟糯糯緊緊貼在身前,隔著一層衣服都能清晰地體會到了她溫熱的嬌軀。
這不是與姚長歌第一次緊貼在一起。
但這一次有些不同。
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這樣抱著姚長歌。
時間,如同流水。
姚長歌身體微微一僵,隨即從他身前掙脫了出來,將他摸著自己腰間作怪的手掌抽了出來,秋水眼眸冷冷的干瞪了他一眼,張巍卻佯裝出一副困惑的神色,但在她咄咄逼人的眼眸下,他勉強還是找了一個借口辯解著:“姚哥......這手有點冷了,下意識就取暖了。”
姚長歌呵呵了一聲。
張巍卻望著她往隨意挑了一個候車室的座椅上坐了下來,張巍卻站在原地,有些回味,同時有些惋惜,剛剛一時心熱就伸進了衣服里摸著她細膩嫩滑的小蠻腰。
糊涂了......
但回味了一下,還是有一些非常贊嘆。
張巍卻略微調整了一下情緒,隨即再往姚長歌的座位挨著坐了下來,姚長歌撇了他一眼,收回了視線,一副不將他當一回事一樣。
張巍卻輕輕握住了她的皓白小手。
姚長歌無動于衷。
張巍卻將握著她的皓白小手擱在了自己的腿上。
姚長歌突然扭頭過來干瞪了他一眼:“不許得寸進尺。”
張巍卻眨了眨眼睛:“好,下次不會了。”
姚長歌揚起了拳頭,一副張牙舞爪的威脅警告著:“沒有下次,再有下次,姐姐就把你腿打斷,姐姐是柔道黑帶,你要是有膽子就來試試。”
張巍卻訕訕一笑:“姚哥,不用這么狠吧。”
姚長歌呵呵:“誰叫你得寸進尺了。”
張巍卻理直氣壯:“但你剛剛也沒有說不能得寸進尺。”
姚長歌干瞪了一眼:“姐姐沒說你就敢得寸進尺了!”
張巍卻苦著臉:“那行吧,姚哥要殺要剮,我悉聽尊便好了。”
姚長歌漫不經心:“行,那你回頭到了北慕海你給我表演一個鐵鍋燉自己就勉勉強強原諒你了。”
張巍卻不假思索答應了下來:“好,到了北慕海就給姚哥表演鐵鍋燉自己!”
姚長歌橫了他一眼。
不再理會。
張巍卻握著她擱在自己腿上的皓白小手,倒是能注意到她的惱怒情緒中嬌嗔成為較多,否則的話,還不至于會讓他正大光明的抓著手......
姚長歌抽回了自己的皓白小手。
張巍卻:......
姚長歌呵呵。
張巍卻假裝不經意間問:“姚哥,你在鵬城的事情忙好了?”
姚長歌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勉勉強強吧,宣傳的事宜基本都已經安排好了,宣傳的反饋效果有些出乎意料不錯,接下來就是上架香水和驗證市場的時候了,還有初期要一筆錢作為生產第一批產品的費用,大概會在四月份的時候就會找你要。”
張巍卻眨了眨眼:“我現在打錢?”
姚長歌簡言駭語:“不要。”
張巍卻:......
姚長歌橫了他一眼,隨即優雅地擺了擺纖細的手指:“姐姐有點渴了。”
張巍卻立刻給大佬遞水:“姚哥喝水。”
姚長歌小抿了一口,翹著腿:“餓了。”
張巍卻立刻奉上了一個五塊錢的酥皮面包,姚長歌微張著紅唇,咀嚼了一口,再喝了一口水,過了好一會才將酥皮面包吃完,她繼續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前往北慕海的火車票時間是半夜十二點。
還有兩個小時。
張巍卻一顆心就好像在撓癢癢一樣,隨即再望向了姚長歌,正在捧著手機斗地主,打發著時間,倒是沒有關注張巍卻的投來的視線。
一直到了火車到站了。
按票上車。
進來了高級軟臥里面。
姚長歌隨意地脫下來了身上的天藍色風衣,伸了伸懶腰,小蠻腰都快露了出來,隨即再撇了一眼張巍卻,她紅唇微微掀起一抹弧度,揮了揮手:“不錯,按照剛剛這樣子保持下去,再過兩三天姐姐就原諒你了”
張巍卻眨了眨眼:“姚哥,不生氣了?”
姚長歌揚了揚下巴:“姐姐想這么斤斤計較?”
張巍卻怔了一下,隨即想起來了剛剛姚長歌一副不給予理睬的模樣,姚長歌微微瞇了瞇眼睛,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樣,給了他一個白眼,隨意坐在了小沙發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當然是省得你在火車站的時候一直煩著我。”
張巍卻:......
姚長歌隨手拾起了桌子上的一本雜志和旅游指南正在打發時間,而張巍卻躺在了床上,一時間同樣是沒什么困意,倒是看著201微信群,正在窺著屏,心中搗鼓著其他事。
湖人總冠軍:我剛注冊了一個微博小號,關注了一大波的胸大女生,有沒有人要來聞一下經驗?
錢家贅婿:細說,wifi在線,電量充足。
2043英雄聯盟冠軍隊:1
湖人總冠軍:圖片
湖人總冠軍:我用小號發了一條微博“胸部大的女生都是白癡,因為末梢神經壞死才把上邊憋大了“,發了微博我就換號一個個的在評論區下面挨個關注了罵我的女生。”
錢家贅婿:操!
2043英雄聯盟冠軍隊:操!
張巍卻沒有出聲,默默窺屏,隨即模仿操作了一波,下載了一個微博,倒是沒有依瓢畫葫蘆的發微博,而是搜索了一下國天和的微博昵稱,隨即再挨個將下面罵的一片火熱的女生關注了一遍。
啪嘰!
正當這時,姚長歌像是有些困乏了一樣,已是躺在了床上,熄了燈,軟臥里面倒是一片寂靜,張巍卻換了一個姿勢,側躺著望向了姚長歌的床鋪位置,黑暗中,隱隱約約能注意到一個輪廓。
張巍卻突然問:“姚哥,睡了沒?”
姚長歌瓊鼻中輕哼應了一聲:“...嗯?”
張巍卻斟酌著問了出來:“...你真不喜歡我剛剛在火車站那樣?”
黑暗中,姚長歌稍作沉默了一會,隨即才在漆黑中低語,磁性的悅耳嗓音中罕見的夾雜著一絲難以言明的情緒:“......也不是不喜歡。”
張巍卻的心臟突然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