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結了賬。
再沿著原路折返回,兩人并肩行走,不快不慢,張巍卻撇了一眼,姚長歌默不作聲,向日葵只買了一小些,正捧著一小束的向日葵。
街上喧囂。
一輛輛車輛行駛而過。
一間間店鋪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照著在地上。
雨,突然就下了。
張巍卻拉著姚長歌躲在了一間餐飲店的屋檐下躲著雨,雨水淅淅瀝瀝,雨勢不大,但這一場淅淅瀝瀝的連綿細雨卻非常密集。
周圍基本都是餐飲店或者是飲料店。
沒有販賣雨傘的便利店或者是報攤亭。
一時間有些難了。
“再等一會好了。”
張巍卻沿著一家奶茶店外面的桌子坐了下來,順手買了一杯奶茶,隨即再仰起頭望向了面前滴滴答答在地上的雨水,而姚長歌同樣是坐在了桌子前,正漫不經心的玩弄著剛買的向日葵。
姚長歌問:“這向日葵能不能種出瓜子?”
張巍卻一怔,有點沒想到她突然這么問,有點好笑:“當然不能,這不是普通的向日葵,這是觀賞性的向日葵,不會長瓜子,只有一般的食用向日葵才會長瓜子。”
姚長歌嫌棄:“真沒意思,本來還想回去種著長瓜子。”
張巍卻有些郁悶:“你就是想著用來種著長瓜子嗑?”
姚長歌斜了他一眼:“不然咧,買了回來在家里頂多當做擺設,栽培一下能孕育出一點貢獻都是有一種收獲。”
張巍卻嘖嘖了一聲:“萬惡的資本家。”
姚長歌自顧自地站起身來,往他招呼了一聲,張巍卻怔了一下,隨即再望向了滿是連綿細雨的外面:“姚哥,咱們就這樣頂著雨回家?”
姚長歌滿不在乎:“反正回家了也要洗澡換衣服。”
而正好這時候,一位五六歲的小男孩像在貪玩,腳下踩著一個個水洼過來,將水洼里面的水濺射出來,正好是踩在了張巍卻面前的水洼上。
水漬立刻是濺射了上來。
褲子都有些被水漬沾濕了。
張巍卻一陣語塞。
對于這一種熊孩子還真是有些語塞,但不一會就有一位二十七八左右的少婦過來,她滿是歉意的道歉了一聲,隨即再拍了一下自己的兒子,小男孩有些膽怯怯的道了歉。
小少婦再次歉意著說:“我這里有一些紙巾,真不好意思,我只是買點東西他就跑出來了。”
張巍卻見他們的態度也是誠懇,也沒有太計較什么,微微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再望向了一副幸災樂禍的姚長歌,他十分無奈:“好了,咱們走吧。”
反正都濕了身了,也不介意再濕透一些了。
張巍卻心中突然涌出來了一陣作怪,伸手緊攥著她的皓白小手,突然一拉,在她措不及防的驚呼下直接冒著雨沖了出來,沿著衛康小區一路小跑了回去。
終于回來了公寓。
一身濕。
張巍卻不禁再打量了一下姚長歌,濕透了身,但身上的衣服裹得嚴實,一點福利都沒有,姚長歌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你先洗澡。”
姚長歌正在擦拭著身上的頭發,隨即再輕輕踢了他一腳,張巍卻沒什么矯情,抱著衣服進了浴室,男生洗澡一向都是很快,張巍卻同樣不例外,沒十分鐘就換了一身干爽衣服出來了。
而姚長歌默不作聲。
抱著衣服就直接往浴室里面進了。
張巍卻坐在了客廳里,瞅了一眼,買回來的向日葵已經是被擺在了陽臺的花盆上,隨即他打開了視頻網站,正好看到了上傳的視頻已經通過了審核,而且粘性有點意外好,剛通過審核沒一陣子就已經有了上百條的彈幕和評論。
“失蹤人口回歸!”
“失蹤人口回歸!”
“爺爺,你關注的阿婆主終于更新了!”
“太短了,這邊建議一天出十個視頻!”
而漲粉人數同樣是有點生猛,一下子就已經是飆漲到了三萬粉絲了,還是隨手拍出來的兩個視頻,估計真要繼續拍下去,這種漲粉速度,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混得很好。
看了好一會。
隨即就聽見了浴室的開門聲音。
姚長歌從浴室里出來了。
張巍卻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姚長歌穿上了一件白色的柔道衣服,裹著她的傲人嬌軀,烏黑柔順的長發扎成了一個丸子頭盤在了頭頂上,剛一出來,隨即就朝著張巍卻招了招手,她一副秋后算賬的模樣:“姐姐好久沒練了,陪姐姐練一會柔道。”
張巍卻一時間沒有跟上她的思維跳脫。
反應過來后也沒有答應。
不是他不敢于應戰,而是擔心自己沒控制好自己的力量而打到了姚長歌的身上,應付不了符姨,那只是因為符姨太怪了。
只是姚長歌有些不屈不撓。
張巍卻只好是勉勉強強答應了下來,但還是待定假裝掙扎一下再順勢放水讓她贏好了,他有模有樣的做了一個站姿,隨即再喊了一聲:“姚哥,我準備好了,隨時都能攻過來。”
姚長歌微微瞇了瞇眼,像注意到了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隨即立刻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腳下一擰,赫然愣是將張巍卻直接摔在了地上。
臥槽......張巍卻都一時間被摔懵了。
什么情況!?
他再望向了一副趾高氣揚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姚長歌,有些倨傲的揚了揚下巴,張巍卻身體沒什么疼痛,顯然是姚長歌有在刻意控制著自己的力量。
張巍卻突然想起來姚長歌好早前就已經跟他說過自己是柔道黑帶,但他沒有當做一回事,只當她這是在吹牛不打草稿。
望著她一副倨傲的樣子。
張巍卻一時間有些沒法忍了,再次站了起來,隨即望向了姚長歌:“姚哥,再來一次,剛剛只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一次我就不放水了。”
姚長歌默不作聲。
她再次上來要將他給摔在地上,但這一次張巍卻不再像剛剛一樣放了一個大海,而是直接伸手將姚長歌的手掌攥住,本來是將鉗住她的手掌,卻殊不料她突然轉身企圖將他背過去摔在地上,只是她有點小瞧了張巍卻的身體的核心力量,腳下穩若泰山。
非但沒有背過去摔在地上,反而是趔趄了一下倒在張巍卻的身上,她身上的柔道衣服沒有系得太緊,領口前空出了一些空間,而張巍卻居高臨下,正好是透過領口看到了一些風景。
但這一剎那的松懈被姚長歌抓住了,她掃了一腳張巍卻的腳下,打破了他的身體平衡,伸手揪著他的衣服,似乎要將他再摔在地上,只是張巍卻反應迅捷,大手一下子就反手攥住了姚長歌的皓腕,同時身體硬是穩住了下來,隨即轉身過來將姚長歌反壓在了地上,膝蓋橫壓在她的大腿上,鎮壓著她的掙扎。
隨即張巍卻才反應了過來兩人此時此刻彼此間的肢體動作十分曖昧,他俯下視線望向了近在咫尺的姚長歌,像有點累了一樣,她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喘著,酥胸一陣起伏,十分壯闊,而像注意到了來自張巍卻的視線,她雪白的臉頰泛起了潮紅,四目相對,注視著他良久,隨即她微微撇開了頭。
張巍卻的心臟突然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