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背著濕漉漉的姚長歌回來了酒店。
再上來了房間。
插上房卡。
整個房間立刻是一片燈火通明。
張巍卻的背上和褲子上都已經是一片濕漉漉,但他沒有太在意,相對于今天的事情帶來的高興和興奮,這點小事簡直是不值一提。
而隨著上衣的水分干涸了些許,姚長歌的上衣則徹底緊貼在了身上,已是能清晰地看得出來上面的輪廓和里面文胸的顏色,有一種若隱若現般的誘惑。
藍色張巍卻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隨即像意識到了什么一樣,他望向了姚長歌:“姚哥,你好像沒有帶衣服吧?”
姚長歌給了他一個白眼:“你看我跟你來的時候有帶衣服嗎?”
張巍卻心中敞亮。
但等就是這一句話。
姚長歌雙手環胸,一副揶揄的神色望向了他:“姐姐的福利好看嗎?”
張巍卻立馬小雞啄米似的點了帶你頭。
只是下一刻。
姚長歌立刻瞪了他一眼:“閉眼。”
張巍卻苦著臉:“姚哥,不至于吧”
姚長歌揚了揚下巴:“那你看著辦好了。”
張巍卻再看了一眼姚長歌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悻悻然,心中有些惋惜,只好是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不一會,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半響。
姚長歌的聲音才響起:“行了,睜眼吧。”
張巍卻緩緩睜眼,隨后當即就看到了姚長歌的衣服正擺在了床上的一角,分別是上衣和褲子,而她的身上則裹著雪白的羽絨像裹粽子一樣將身上包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脖頸往上,有點像在防賊一樣。
張巍卻怔了一下:“你這是在防賊呢。”
姚長歌輕輕呵了一聲:“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張巍卻故作疑惑:“誰呀?”
姚長歌白了他一眼,但卻不給予理會,倒是讓張巍卻一時間憋了好一陣子。姚長歌噗嗤一笑,隨即揮著手指揮說:“快點給姐姐買兩件衣服回來,不然再這樣穿著姐姐都快感冒了。”
“這么晚下水,水冷得很,待會你記得洗一個熱水澡,我很快回來。”張巍卻想了一下囑咐了一聲,剛出門了,有些雜碎念:“可惜條件限制,不然做一碗姜湯就更好了。”
不一會。
他就出門了。
姚長歌緩緩躺在了床上,有些懶洋洋不愿意動彈,枕在了枕頭上,望向了天花板,她微微瞇了瞇眼睛,像有些許唾棄一樣:“臭死了。”
她輕咬了一下紅唇。
隨即才輕哼了一聲,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樣,嘴角微微翹起了一抹弧度,緩緩下了床,沿著衛生間里面踏去
而剛出來了酒店。
張巍卻立即在附近的商場中買了兩件的上衣和褲子,對于姚長歌的穿衣尺寸他還是記得非常清楚,但經過了兩三回內衣店的時候,他都在衡量考慮著到底要不要給姚長歌買一件內衣,但仔細一想,險些猛地一拍大腿,不買豈不是更好,保暖的話,有衣服和被褥就行了。
張巍卻佯裝沒有看見內衣店。
直接轉身走人。
但正好經過了一間小型商場,他腳下再次停了下來,張巍卻眉宇間有了一絲的糾結,但在利欲熏心下,他有些私心作祟,默默然的進來了小型商場里面。
雖說是不急于一時,但有時候預防萬一是沒什么錯張巍卻自我安慰著,進來了商場,一排的小雨傘和安全帽全部擱在了一列,張巍卻厚著臉皮,面不改色心不跳,直接拿了一些和兩瓶農夫山泉飲用水。
一位小鮮肉買小雨傘還是有點新奇前臺小妹瞅了瞅張巍卻,再瞅了一瞅面前的小雨傘,前臺小妹心里嘟噥著小鮮肉居然也會買這種小雨傘。
付了賬。
出來了小型商場。
張巍卻折返回來了國際酒店,上了樓,再敲了敲門喊了一聲,不一會,姚長歌裹著雪白羽絨輕輕打開了一小半的門扉。
姚長歌探頭打量了一眼外面,再望向了張巍卻:“快報暗號,不然我關門了。”
張巍卻一時間傻了眼了:“什么暗號?”
在玩無間道嗎?張巍卻有些沒忍住暗想。
而姚長歌一副有內鬼即將作勢關門的樣子,張巍卻立刻趕緊報了一個暗號:“天王蓋地虎!”
姚長歌點了點頭:“秋風打老虎,不錯。”
張巍卻哭笑不得。
終于進來了房間里面,姚長歌手疾眼快,一下子就奪過了他拎著的袋子躲進了浴室里面,而張巍卻環視了一眼,有些慶幸,好在是自己留了一手將小雨傘藏在了褲子里。
他坐在了床前。
房間里面隱約有著一種沐浴露和香精的芬芳花香味掩飾了原本屬于姚長歌的淡淡幽香,半響,浴室門扉一陣清響,姚長歌就換好了衣服出來了。
她望向了坐在了房間里面的張巍卻,隨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冷哼了一聲:“呵呵,學精了,居然不給姐姐買內衣了。”
張巍卻當即露出了一抹詫異和幡然醒悟,略微有些歉意回答:“哦對,我不小心就忘了要不就湊合著一晚上好了。”
姚長歌秋水眸子閃爍著狡黠神色:“沒關系,反正我內衣還能湊合著穿一晚上。”
張巍卻愕然,他正義凜然說:“姚哥,為了你的身體著想,穿著濕衣服睡覺對身體不好,容易感冒。”
姚長歌揚了揚下巴:“姐姐困了,讓一下。”
她朝著張巍卻走了過來,穿著一件米色的衛衣,但衛衣好像是有點小了,略顯有些緊身,將她的嬌軀勾勒得淋漓盡致。
張巍卻微微一怔。
在愣神間,姚長歌已是躲進了雪白的羽絨里面背對著他,打了一個哈欠,“姐姐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小巍子,退下吧。”
“好嘞!”
張巍卻當即是應了一聲,旋即將上身略微有些濕漉漉的上衣脫了下來立馬就躺進了被窩里面,但卻沒有順勢伸手熄燈,他望向了背對著自己的姚長歌,他咽了一口唾沫,隨即才伸手輕輕將她攬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