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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法帝國,司迪波港,萬里無云的湛藍色天空下,深藍色的海水不斷地拍在沙灘上,往來的船只絡繹不絕。
而此時,就在司迪波港口旁的山上,斯皮爾伯格跪倒在地上,面色慘白如紙,感覺要將自己腸子都從口中吐出來,但是他卻什么也吐不出來,只能趴在地上無能狂怒。
至于江彭祖比斯皮爾伯格更慘,他躺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抽搐,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整個人的意思都已經不太清晰了。
半天,斯皮爾伯格才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感覺像是遭遇了恐怖的酷刑一般,他嚴肅地道:“先生,下次如果還要進行空間跳躍,請務必讓我坐船。”
說著斯皮爾伯格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抽搐的江彭祖,露出了后怕的神情,進行空間躍遷實在是太過于恐怖了,那種感覺就像是將你揉捏成一個球,然后扔進洗衣機里頭,開到正常轉動速度的五十倍,斯皮爾伯格感覺自己都被揉碎了。
“多進行幾次空間跳躍,對你日后達到神靈的境界有好處,你沒有看到自己已經比江彭祖好多了嗎?”
白楊倒是不以為意,他每次進行空間跳躍的時候,斯皮爾伯格都沒有拒絕,就是在跳躍完成之后哭爹喊娘,這就像是進行蜜蠟脫毛一樣,每次去的時候不拒絕,但是進行的過程之中卻感覺自己想要自殺一般。
“我怕再進行幾次空間跳躍,我就估計活不到我成為神靈的時候的。”斯皮爾伯格一臉苦瓜像道。
白楊聳了聳肩道:“放心,我的醫術很好,你只要還剩一口氣就死不了。”
斯皮爾伯格一瞬間睜大了眼睛。
“先生!”
“嗯?”白楊抬了抬頭。
“你太殘忍了!”斯皮爾伯格瞪大眼睛如此道。
“謝謝夸獎!”
白楊輕輕地點了點頭后,看了一眼還在抽搐之中的江彭祖道:“把他扶起來休息一會,過會會有人來接我們。”
“有人來接我們?”斯皮爾伯格扶著山上的石頭,道:“是黑山首領塔圖姆?”
斯皮爾伯格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黑山首領塔圖姆,畢竟他記得先生在離開之前將阿爾法帝國的一切都交給了塔圖姆打理。
白楊輕輕點了點頭,道:“現在不該叫黑山首領了,他現在可是阿爾法帝國首輔。”
“阿爾法帝國首輔?”
斯皮爾伯格將地面之上抽搐的江彭祖緩緩扶起來,讓其靠著石壁站著,面帶驚訝地道:“他還能夠當阿爾法帝國首輔?阿爾法帝國皇室能夠答應一個黑暗勢力首領成為帝國首輔?那可算是帝國最高實權人物了吧?”
白楊聞言輕輕搖了搖頭道:“整個阿爾法帝國都是我的人,帝國皇室即便是有意見又能夠如何呢?”
是啊,即便是有意見又能夠怎么樣了,整個帝國從上到下、從黑到白,所有的人都是先生的人,皇室即便是有意見也只能裝作沒有意見。
這便是先生在阿爾法帝國真正的滔天權勢。
斯皮爾伯格聞言隨之有些感慨,幾個月前,還被困在阿薩爾斯監獄之中的囚徒此時已經成為了可以決定一個帝國首輔的大人物了。
海風緩緩吹拂了海岸之上的樹木,時間一點點地過去,白楊雖然坐在這里卻在處理各個帝國黃昏組織的事情。
阿爾法帝國在白楊離去之后,塔圖姆就已經著手黃昏組織的擴張,現在阿爾法帝國周圍的格蘭特帝國、羅納德帝國已經被侵蝕了一大半,最多只有一個月,這兩個帝國便會完全淪為黃昏組織的附庸。
而剛剛成立的希爾班納帝國也在進行對外擴張,只不過這種手段進行的異常隱秘,目前滲透有限。
除此之外,白楊現在幾乎已經滲透了整個新建的阿卡麗學院,所以除了他修煉以及戰斗的大部分時間,白楊都需要去統合這些事情。
或許等到我準備覆滅因思特帝國的時候,只要動手便是舉世攻打因思特帝國的景象………白楊望著那深藍色的海面不禁如此想到。
而此時,靠著石壁上的江彭祖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做一個噩夢,這個這個夢卻讓他痛苦極了,像是有人將他的腦袋用門反復地夾一樣,江彭祖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是一個核桃被不斷地炸裂,然后又復原。
直到一個小時之后,他才緩緩回過神來,開始意識到自己來到了海邊,那種無法形容的眩暈感則是空間跳躍的后遺癥。
“我們……嘔……到了嗎?”
江彭祖干嘔了幾聲,最終也和斯皮爾伯格一樣在路上早已經將胃清空了,什么也沒有吐出來。
看著比自己還要凄慘的江彭祖,斯皮爾伯格忽然覺得這痛苦也不是不能忍受,果然……人只要看到有人比自己還慘,瞬間就會舒服很多。
“目前是到阿爾法帝國了。”感到心情舒暢的斯皮爾伯格回道。
“那應該不用進行空間跳躍了吧?”江彭祖緩緩舒了口氣道,他著實是不想再次經歷那種恐怖的感覺了。
白楊聞言瞥了一眼兩人道:“短時間內不會了,等到需要的時候,你們也該恢復了。”
白楊還有一些東西需要處理,處理完之后才會進行空間跳躍前往羅爾瓜希山脈,比如說需要馬修的血。
白楊雖然能夠破壞陣紋,但是那羅爾瓜希山脈亡靈海下面的封印卻沒有那么好破壞,其上面還專門繪制了保護陣紋,只要觸碰,那么整個陣紋就會直接泯滅其中的惡魔們,所以還是用馬修的血來破解封印吧。
“還要空間跳躍嗎?”江彭祖感覺自己的腿再次不受控制的發軟起來。
斯皮爾伯格也感受到了那種恐懼,但是看到江彭祖比自己還要驚恐表情,他心中的恐懼隨即就散去了很多,斯皮爾伯格順就感覺自己忽然發現了江彭祖這個工具人的用處。
他也不是一無是處嗎………斯皮爾伯格如此想到。
而白楊則是沒有再理兩個人,他接著處理關于黃昏組織的事情。
江彭祖看到沒有人理自己之后,努力地壓下恐懼,然后站起身來,但是他的腿還是忍不住地發軟,只能說是勉強站著,估計連走個路都難,又過了一會,江彭祖才勉強可以開始行走。
這個時候,江彭祖才開始打量起來了周圍,這里明顯是海邊,江彭祖還在遠處看到了往來的船只和一個巨大的港口,他們現在應該是在阿爾法帝國某個港口邊上。
江彭祖隨即順著山坡望了下去,然后他隨即發現了在山下的警戒線和駐守的警員,這些警員全部荷槍實彈,看起來似乎是阿爾法帝國官方將這里封鎖了起來。
更加離奇的是,江彭祖發現了一條巨大的紅毯從山腳下一直鋪到山上,就像是在迎接什么。
迎接什么,難不成這是阿爾法帝國的人在等他們………江彭祖腦海之中不禁閃過了這么一個念頭。
而就在這個時候,山下忽然開來一輛輛看上去規格就很高的車輛停下了山腳下,與之同時到來的還有一隊隊士兵。
即便是離得很遠,江彭祖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不簡單,這看上去完全就像是某個帝國高層使團。
斯卡斯越野車的大門打開,身材高大的塔圖姆緩緩從駕駛座后面的走下來,踩在了那鮮紅的地毯之上。
僅僅是幾個月的時間,此時的塔圖姆身上卻像是經歷了漫長歲月一般,他身上屬于混沌藥劑商人的暴力氣息已經消失不見,反而出現的是一種屬于社會精英階層的氣息,如果真的要具體形容一下,那應該是一個政客的氣息。
在塔圖姆身邊站著的是一個身材高挑、曲線優美的女人,正是之前黑山的副手艾麗卡。
除此之外,周圍車輛之上走下的人,他們多數都曾經是七大混沌藥劑商人之中的一員,少數則是阿爾法帝國曾經皇室成員之一,但是現在他們全部都是黃昏組織的人,也正是他們主宰著阿爾法帝國。
“先生就在山上,除了內部成員外,全部留下,剩下的人跟我去上山去見先生。”塔圖姆整理了一下衣衫道。
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山上屬于那個男人的氣息,當初就是這個男人將他帶入黃昏組織,讓他從一個混沌藥劑商人成為了整個阿爾法帝國的天,而現在甚至周圍兩個帝國的一大半也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隨著塔圖姆的話音落下,一眾阿爾法帝國的高層朝著高山走去,一眾人都帶著憧憬的心態,因為他們將去面見自己的神靈。
海風從江彭祖面頰之上吹過,盡管還有著些眩暈,江彭祖還是第一時間看到了塔圖姆等人的面容,他隨即認出了塔圖姆的身份,這是阿爾法帝國首輔。
江彭祖昨天晚上在前往阿爾法帝國之前專門研究過阿爾帝國的資料,他確定自己絕對不會認錯。
但是阿爾法帝國首輔來到這里是干什么?
下一秒,江彭祖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瞳孔一縮,看向了身后的白楊道:“山下那些人他們是?”
斯皮爾伯格瞥了一眼江彭祖道:“他們是先生的手下。”
果然………是先生的手下嗎………江彭祖愣了愣,如果說一個帝國首輔都是先生的手下的話,那么整個帝國豈不是在這個叫做白楊的男人的掌控之下?
這可是一個帝國,管理數億萬人口的帝國,竟然也在白楊掌控之下嗎?
江彭祖隨即回憶起來之前在離開之前白楊對他說的話,他也曾經被稱為世界最危險的罪犯,江彭祖在帝國的時候并不關心這些事情,但是現在江彭祖感覺自己應該找個時間問問。
而就在江彭祖思考的時候,塔圖姆已經帶領眾人來到了白楊的身前。
“先生,阿爾法帝國黃昏組織的高層已經全部到了。”塔圖姆弓著身子道,他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向白楊,因為他在白楊身上感受到一股比離開之前更加強大的氣息。
顯然,在離開阿爾法帝國這近兩個月的時間之中,這位黃昏組織的主人再次進步了。
“我要的東西,你們帶來了嗎?”白楊淡淡地道。
塔圖姆聞言擺了擺手,隨即有人提上來一個個小型的冷凍保溫箱,然后他打開了其中一個冷凍保溫箱,道:“帶來了,我怕有些不夠,所以他基本上每天都抽他一半的血,現在足足有近二十個人的血液量。”
只見被打開了的冷凍保溫箱之中都是一個個裝在圓柱形玻璃管內部的血液,一個冷凍保溫箱足足放著九個胳膊粗細的玻璃管,而現在至少有十個。
看來馬修應該在阿爾法帝國呆的不怎么開心啊………白楊甚至都已經想到了馬克的一天生活:吃飯睡覺獻血。
真是有些凄慘的生活啊………白楊走上前拿起了其中一個玻璃管看了一眼后道:“應該足夠了,不夠再抽吧。”
說著白楊將手中的玻璃管放回到了冷凍保溫箱之中,然后示意塔圖姆將東西收好,塔圖姆隨即快速讓人將東西收了起來,隨便開始匯報自己最近做了事情。
等到塔圖姆匯報完之后,白楊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你們在阿爾法帝國做的很不錯,作為獎勵,也該幫你們走入更高的境界了。”
隨著話音落下,白楊伸出手來,開始建立起來自己與在場眾人身體之中的亡靈的聯系,隨即開始掌控亡靈幫助在場之中眾人逐漸向著脫凡者進化過去。
一瞬間,南羅洋岸邊的山上,一個個人懸空起來,朝著更高境界蔓延而起。
而江彭祖此時已經瑟瑟發抖起來,聽完了塔圖姆的匯報之后,他才明白白楊身后的黃昏組織究竟是一個多么恐怖的組織。
天地為棋,眾生為子,連帝國也不過是這個組織的棋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