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拿著上報來的帳目笑得嘴都合不攏,一夜之間,災民從那些貪官手里搶到近七十萬斛糧食,不僅足夠撐到等牛輔送來糧食,更可以調撥一部分充作軍糧,以防止汜水關那邊出現意外。
“顯佳,看到了嗎?”張陽得意洋洋的對李儒等人笑道:“那些混帳手里有的是糧食,他們就是不顧民間死活,不愿交出來而已。你看看,其中一年以上的陳糧就有十多萬斛,他們家里根本就是吃不完。”
李儒苦笑道:“岳父大人,可今天早晨已經有二十多名官員向朝廷遞交了辭官奏章,你的大門前還有上百名官員在等你,要請你派兵去把他們的糧食要回來,其實他們再笨也知道這是我們的計謀了,實際也是希望我們還他們糧食。”
張陽撇撇烏黑的大嘴,“想得美,本相還沒找他們算帳,他們還敢要本相還他們糧食?子龍,你去告訴他們,本相叫他們滾回去,否則本相要發火了。”
趙云笑笑正想出去,賈詡卻叫住他,“子龍且慢,太師,我們還是不要把他們逼上絕路的好,說實話這些無能之輩死光死絕對我們也沒有損失,可真把他們全部逼死了,既對太師聲譽不好,關鍵是我們一時半會找不到那么多人來接替他們。依詡之見,可根據他們的官職大小發還他們少許過冬之糧,以免他們餓死。”
張陽想想也是,這些大臣餓死沒關系,可他們的家人是無辜的,張陽點頭道:“好吧,就依文和之言,子龍,你去辦吧,別給太多就行了。”
趙云剛出去,松了一口氣的張陽正想要與賈詡等人商議曹操和劉備的對策,仆人卻又來報,“稟告太師,太傅馬日鄲、太仆朱攜和侍中蔡邕幾位大人求見。”
“快請。”對這幾個大臣,張陽還是有些尊敬的,他們不僅盡量擠出自家糧食救濟災民,還催促門生子弟也配合自己征糧的命令,算是古代比較少見的好官。
蔡邕等三人進來的時候表情都很古怪,象是在惋惜,又象有點無奈,還有些哭笑不得,行禮之后,馬日鄲苦笑道:“太師,昨晚的事……”馬日鄲咬牙道:“雖然太師的手段有些過了,可太師放心,我們商量了,這件事我們唯太師馬首是瞻!”
朱攜也憤憤道:“他們確實太不象話了,災民的情況那么嚴重,他們不但不幫著太師為民著想,為朝廷分憂,還私下里高價倒賣糧食,抬高市價,謀取暴利,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張陽突然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這幾人雖然和自己關系不錯,可還沒好到能讓他們與同僚為敵的地步,他們突然這么通情達理是為什么?
果然,和張陽關系最好的蔡邕說話了,“太師,我們幫你說服他們配合是沒什么,可是有一件事,太師一定要給群臣一個交代,我們才方便出面。”
張陽心道果然來了,“什么事?你們想讓本相如何向群臣交代?”賈詡和李儒等人也都豎起了耳朵,想看這三人打的是什么算盤。
三人你推我,我拉你,半晌馬日鄲才苦笑道:“太師,安陽公主腹中之子已有五個多月了,你若再不迎娶倆位公主,朝廷必將顏面掃地……”
張陽一陣頭疼,推脫道:“各位大人,洛陽城連遭動亂,本相此時迎娶二位公主必然不妥,再等等,過一段時間再說。”
蔡邕大急,他逼張陽娶公主除了為朝廷顏面作想之外,更為了自己的女兒名聲,只有讓張陽娶了公主,才能堵住民間的傳言。三人一起離席下拜道:“太師,再拖下去就晚了,堂堂公主之尊未婚生子,朝廷的體面將置于何地?公主也勢必無顏見人哪!”
張陽朝賈詡等人使個眼色,賈詡、李儒和魯肅三人心領神會,站起來一個拉住一個,“大人,太師也有他的難處,你們就不要再逼他了……”張陽趁機溜之大吉,馬日鄲等人怎么叫都不回頭。
開什么玩笑?張陽在花園中氣呼呼的想到,要我去娶倆個從沒見過面的女人,還有一個是大肚子,要是美女也沒什么,要是恐龍我豈不是虧大了。張陽正想著,走來一人惡狠狠的說道:“太師,我父親來求見你,你竟敢讓他白等,你自己跑來看風景。”
不用抬頭,也不用聽聲音,光是聽那語氣張陽就知道誰來了,也只有蔡文姬能自由出入張陽府而沒人敢阻攔。張陽懶洋洋的答道:“你父親是來逼本相迎娶倆位公主,你說本相敢與你父親交談嗎?”
蔡文姬胸中沒來由的一喜,可看到張陽低著頭不看她不禁又是忿忿,“還不是你做的好事!”
這時蔡文姬又酸溜溜的說道:“要不你就娶了倆位公主吧,我聽說安陽公主和平陽公主都是美女,比我強多了。”
張陽脫口而出,“在我心中,你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話剛出口,張陽立即后悔,這個時代不比現代,說這種話是非常無禮的。換成別的少女肯定是掩面而逃,可蔡文姬卻是在這個時代算是另類,她并不生氣,而是紅暈滿面,心中甜絲絲的,喃喃道:“你騙人。”
張陽大喜,壯著膽子拿去蔡文姬柔若無骨的小手,“千真萬確,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人。”蔡文姬的俏臉更是紅得厲害,想把手從張陽的手中抽回卻又無力,只是任由張陽握著,而張陽更是欣喜若狂,輕輕的握著蔡文姬的小手,恨不得能握一生一世,永不放手。
倆人就這樣對視無語,心中都是甜蜜之至,過了很長時間,這種氣氛才被突然竄來的孫尚香打破,“壞太師,有人求見你。”孫尚香又壞笑道:“姐姐,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放在壞太師手里,不舒服嗎?”
蔡文姬嚶嚀一聲,飛快抽手,轉頭不敢再看張陽和孫尚香。張陽自然恨得牙直癢,沒好氣的說道:“又是什么人啊?本相不是交代了嗎,任何人求見都不見?”
有蔡文姬這個靠山在,孫尚香的脾氣比平時還要大許多,叉腰吼道:“壞太師,我看她們可憐,是我把她們領進來的,你要怎么樣?”
張陽一臉的懷疑,“香香,你也有同情心……哎喲,別揪!”張陽捂著下巴大叫大嚷道:“香,別揪本相的胡子了,本相去見他們就是了。”滑稽的模樣逗得蔡文姬撲哧一笑。
孫尚香帶來的人正在客廳中等侯,張陽遠遠看見他們便覺得奇怪,來人全身上下都著一身寬大的黑衣,臉上還蒙著黑布,看不出相貌,最離譜的是其中一個的肚子還是挺起的,就象懷孕了一樣。曾經看過幾部武俠電視劇的張陽就琢磨了,這倆人該不會是來刺殺我的吧,武器就藏在那人的肚子里?
跟在張陽后面的蔡文姬也奇怪,剛問孫尚香道:“香香,他們是什么人?”這時一件令蔡文姬無比憤怒的事情發生了,那倆人看到張陽,突然扯掉面巾,露出兩張粉雕玉琢的雪白臉蛋來,流著眼淚給張陽下拜道:“賤妾安陽(平陽)拜見太師。”蔡文姬頓時明白,這倆個少女就是安陽公主和平陽公主。
張陽恍恍惚如在夢中,搞半天原來漢朝的公主這么漂亮,早知道我還推脫什么,先把她們一起弄上床再說。雖說賈詡曾經提醒張陽迎娶公主會有什么后果,可張陽此刻已把他的話拋在九宵云外。
蔡文姬酸溜溜的打量安陽公主和平陽公主一番,安陽公主大約十六、七歲,正是花朵般的年齡,雖然挺著一個大肚子看不出身材,可臉容清秀,白皙俏美。平陽公主只有十五、六歲,瓜子臉嫩得仿佛一掐就能滴水,明眸皓齒,小嘴殷紅微翹,此時她們都是滿臉是淚,哭得梨花帶雨,甚是惹人憐愛,確實容貌絲毫不在蔡文姬之下。
張陽結結巴巴的說道:“二位公主,你們到本相這里來做甚?你們是怎么出宮的?”同時不良學生也暗中慶幸,賺翻了,賺翻了,賺了倆個超級美女!
安陽公主淚臉一紅,輕輕的撫著肚子說道:“太師,奴家肚中的孩兒已經有四個多月了,從太師遠征歸來之后,太師再不去后宮‘看望’我們姐妹,奴家的身子一日重過一日,只好與妹妹冒險出宮,求太師接納我們。”
張陽心中納悶,這倆個公主這么漂亮,當初用強上了她們的,她們應該對自己恨之入骨才對,她們怎么還會來求我娶她們呢?張陽卻不知道,只從馮太監倆兄弟逃出皇宮之后,皇宮之內風氣已然大為好轉,再加上他從不進皇宮胡來,美貌公主宮女也不象以前那么人人自危,隨時擔心被他侵犯,后來張陽在民間所做的事也逐漸傳入宮中,安陽公主和平陽公主都已失身于張陽,雖然對張陽恨之入骨但也著實掛念,聞之張陽已然脾氣大轉開始為國為民造福,倆個公主對張陽也象蔡文姬逐漸從痛恨變為思念。尤其是安陽公主懷著老董的孩子隨著時間推移,體形變化越來越大,安陽公主也沒辦法了,只好約上妹妹,買通侍衛悄悄潛出皇宮,來求見張陽,看張陽如何處置她們姐妹。
看到張陽對著倆個美貌公主發呆,蔡文姬胸中的酸楚越來越甚,又想到安陽公主腹中之子就是這老丑鬼的,蔡文姬就再也忍不住了,對著張陽吼道:“今天我是來和你告別的,再有兩個月我就要出嫁河東,今后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吼完,蔡文姬拔腿便走,淚水也同時在她的眼眶之中打轉。
“姐姐,姐姐。”孫尚香趕緊追出去,張陽本也想追,可被安陽公主拉住,“太師,求求你了,你就算看不上奴家姐妹,你也要看看奴家懷中之子啊。”
平陽公主的聲音極為甜美,既使在哭泣也甚是清脆動聽,“太師,你娶了我們吧,我們什么都聽太師的,奴家姐妹一定象以前一樣服侍太師的。”
倆個絕色美女一起痛哭著將不良學生抱住,眼淚順著她們雪白的臉蛋滑落,將不良學生的胸口浸濕,櫻口之中不住喃喃哀求。不良學生雖然外表老朽肥胖,可內心仍然是一個青春少男,此刻那里還會忍心拒絕……
大廳只中早已空無一人,仆人已經識相的退下,廳外卻有賈詡、李儒和魯肅三人正在偷看,他們好不容易勸走那幾個老頑固,本想來向張陽匯報,不想見到如此情景,賈詡拉住想進去勸告張陽的李儒,輕聲嘆道:“顯佳,再勸也沒用了,天意如此,我們做好撤離洛陽的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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