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雛田愁眉不展。
現在別說初衷是擊殺三代了,她自己被迫連家都不能回,地球也不能進。
羽衣,羽村的實力,強到嚇人,她根本打不過。
事實上,剛才要不是她機靈,假裝在憋大招,唬住兄弟倆,趁機跑出地球。
待在地球上,受到那無處不在的自然能量影響,干擾,阻礙,她是跑都沒機會跑。
黃泉比良坂打開后,你也得能進去才行。
“沒辦法繞開,我要想回去,就必須消滅他們。”
雛田不是輝夜,她跟羽衣,羽村兩兄弟,其實沒有你死我活的矛盾。
若是可能,雛田也不想與如此強者為敵,是個人,都不會無緣無故去招惹實力高于自己的存在,除非是迫不得已。
雛田不愿,人家兄弟倆倒是吃定了她,無法,只好硬著頭皮的去和他們死磕。
“問題是我該怎么做?”
羽衣勘破了查克拉的真諦,又有九只尾獸的支持,外加仙術的力量。
羽村開創轉生眼,更是駭人的給地球賦予意識,受到地球的青睞與加持。
兄弟倆單獨一個站出來,都是數一數二的強者,強的可怕,如今又是聯手作戰,更沒得打。
雛田大小姐平心靜意,雙手抱頭,絞盡腦汁的開始尋思。
想到轉生眼變紅,充滿血絲。
想到披頭散發,宛如貞子。
一個切實可行的計劃,初具雛形。
她不是缺少血繼網羅嗎?
簽到所有尾獸的查克拉,以及外道魔像,組合成十尾,效仿輝夜的做法,與十尾,神樹,融合為一。
不信得不到血繼網羅。
八只尾獸,外道魔像,需要簽到的就這九種,也即是九天時間,最少九天。
短時間內,大幅度的提升實力,屆時,看情況再做幾手準備,未嘗不可跟羽衣,羽村倆兄弟一戰。
“好,就這么辦。”雛田大小姐臉上浮現出開心的笑顏。
正好今天的簽到次數還沒用,她定睛看向地球。
“保險起見,再派幾批影分身去探探路。”
可是影分身該怎么進去呢?
之前送回去的三個影分身,試探出了地球的空間有異樣,很難打開不說,她一過去,馬上會被發現。
想到這,雛田陷入新的苦思。
與此同時。
救出被地爆天星封印的自來也,一行人返回妙木山。
從三代這聽說了雛田從小到大的事跡,羽衣沉默。
“和印象中的母親,不太一樣。”羽村嘀咕道。
“還沒有請教,兩位是?”三代小心翼翼的道。
“失禮了,我是大筒木羽衣,這個名字,可能知道的人不多,我還有另外的別稱,后世者,稱我為六道仙人。”羽衣道。
“什么!”三代,自來也,齊刷刷變臉。
鳴人不明覺厲。
“和哥哥的知名度沒法比,我是大筒木羽村,常年定居月球,在地球上的傳聞,沒有留下多少。”羽村道。
三代,自來也麻木。
鳴人仰臉望著月亮,目瞪口呆:“老爺爺你是說你住在月亮上?”
“嗯。”羽村點頭。
勉強消化掉這些信息,三代又問起他最關心的問題,即雛田的來歷,真實身份。
當得知雛田的前身是輝夜,千多年前,地球的統治者,掌握無可匹敵的神之力,不死之身,三代的心,拔涼拔涼的。
“咦,不對啊,既然是不死身,那她怎么會落得個轉世的下場?”自來也發現了盲點。
“母親的確無法被殺死,我和羽村用的是封印。”羽衣道:“母親現在的轉世身,雖然力量很強大,卻是沒有了不死的保護,會比較好對付。”
“請問兩位準備怎么做?方便的話,還請告知。”三代道。
“實不相瞞,為了大眾,集體的安寧,我跟她之間,產生了誤會和矛盾,她還揚言要殺我孫子,滅我全族。”
“一人做事一人當,事是我做的,要殺要剮,找我就夠了,不要牽連我的家人。”
聞言,羽衣,羽村對視一眼。
羽衣道:“放心,有我和羽村在,不會讓母親她再胡作非為。”
犧牲小群,保全大群,這幾乎是大部分人的選擇,因為大部分人的利益,安身立命之本,就在大群。
除非你的親人,家人,摯愛,甚至是你自己,在這小群里面。
否則,在面臨沖突,矛盾,必須要舍棄一個時,你必定會選保大群,棄小群。
這個問題,哪怕是剛學會加減法的小孩,也知道該怎么算。
一方是一萬人,一方是兩百人,該要哪個,誰要被放棄,一目了然。
羽衣的話,預示著他支持三代,認可三代犧牲少數人,造福多數人的做法。
當然,僅僅是心里和口頭上的支持,實際幫助,羽衣不會出力,他是局外人,不統治,不干涉。
只有在面對像母親這樣的外星人,地球上又沒有抵抗,自保的能力,他才會出手。
“要說計劃嘛,也沒有啦,無非是坐等母親出現。”羽衣道。
“我們的主場是地球,跑去其它地方,沒有優勢,防止發生意外,守住地球就好。”
等?
最沒有效率的方式。
三代想了想道:“我提一點個人的拙見。”
“現在確定雛田是你們的母親,具體實力有多強,我沒見過,無法揣測,就當她是足以毀滅地球的天災好了。”
“她當前才十二歲,已經如此的厲害,拖下去,恐怕會生出諸多麻煩。”
“以我之見,最好不要等,一天都不要,快刀斬亂麻,預防她有新的突破,加強,趕在那之前,把她引出來,提前決戰。”
“你多慮了,母親的狀態并不完全,再說力量哪里是那么好提升的,即使是全盛時期的母親,我和羽村也有把握封印她。”羽衣道。
“事到如今,我可是一點也不敢再小看她。”三代沉聲道。
“會盡可能的高估,把她往不可戰勝的范疇去設想,事關木葉,事關全人類,還請您謹慎待之。”
羽衣看著三代。
三代看著羽衣,目光坦然,視線不偏左右。
“你意如何?”羽衣道。
“拿她的家人,父母,妹妹為要挾,迫使她出現。”三代道。
“我是她的孩子,母親不會為了家人,以身犯險。”羽衣道。
“可以嘗試,失敗了也沒損失。”三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