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把這片森林挖走,搬回自己家去。”
藥塵:“……?”
好家伙,他都沒有想到這個,也沒想到蕭林居然還能做到這個。
“這個陣法,就是你的依仗?這玩意兒能行嗎?”
“能不能行試試總沒壞處,本來這片森林就不是我們的,我們這屬于從別人家里面拿東西,表現的太明顯也的確不好。”
藥塵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所謂的遠大志向,和蕭林將要做的事情一比起來,都顯得有些弱小了。
這可是撕裂遠古遺跡,相比之下,他們先前做的事情都顯得弱多了。
“不過你既然要撕裂這里,剛剛又何必讓蕭炎把果子取下來了,讓他繼續在樹上生長著,直接帶回去好不好?這樣還能繼續維持它的力量。”
蕭林搖了搖頭。
“讓果子在樹上繼續生長,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我毀了這太虛古龍的骨頭,已經沒有什么東西能夠繼續為他提供力量了,所以還不如直接摘下來,剩下的這些力量留在果樹樹干之中,剛好能夠轉化成推動大陣的力量。”
說話之間陣法已經勾勒完成,蕭林滿意的看了看周圍,并沒有立刻推動陣法。
“我們走吧,這里的陣法還要等一會兒,才能夠自我圓潤,在那之前,我們應該還能去做點別的事情,我看那個儲存丹藥的地方就不錯。”
藥塵對此不置可否,他吸收了天凰本源,雖然只是龍凰本源果的一半,但是能量也還是非常恐怖,根據他的估計,將身體血統完全純化,也不過只消耗了不到百分之一的力量,剩下的本源加上傳承,無疑足夠把他推到斗圣中期。
所以哪怕藥塵見多識廣,也不由得感嘆了一句魔獸的血脈傳承,實在是太強了。
這些情緒并沒有在他心中停留太久,繼承了天凰力量之后,儲存在獸靈罩之中的殘魂又被蕭林通過系統處理干凈,此處空間就盡在藥塵的掌握之中了。
遠古森林作為一個整體和獸靈罩本身是有聯系的,只要通過獸靈罩,自然能夠讓陣法的力量發揮到這個小空間之中,所以蕭林也非常放心。
帶著人反身離開了遠古森林之后,這片空間自然恢復到了先前那個平靜的狀態之下,只不過仍有一絲一縷的力量在暗流涌動。
但不管是暗流涌動還是明目張膽,這些動靜都不會被人發現。
蕭林在那空間之中留下了一道靈魂力量作為控制,等到那邊陣法成型,他就隨時能夠通過靈魂力量控制那邊,也算是方便快捷。
沿看來時的方位一路狂掠,沿途雖然驚動了不少的魔獸目光注視,但卻并未遇見什么阻攔,因此在約莫二十分鐘左右后,幾人便再度出現在了先前進入此地的那石門處。
石門打開又關閉,這片空間也算是再度封死,蕭林心中盤算著陣法和空間屏障互相侵蝕的時間,但是明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仍舊是和藥塵有說有笑地朝丹殿走。
“說起來,兄長現在的身份是大不相同,是不是也該找個人安定下來?”
“找誰?”
藥塵下意識的反問道,
“兄長那么多紅顏知己,隨便找上兩個人也就是了,難道還怕沒有人嗎?”
蕭林倒是想得很明白,其實他也是為了藥塵考慮,畢竟總這么一個人單著也不是回事兒,有個知己在身邊,最起碼能夠做很多平常做不到的事情。
“找什么知己?我那些知己,若是找了一個,恐怕其他的人也不會善罷甘休,那可是個修羅場,到時候你來替我擺平嗎?”
藥塵自然是拒絕,“而且我現在已經是魔獸之身,她們也都是名動一方的人物,我再去和她們攪和在一塊兒,顯然不合適。”
“又或者再找些別人?畢竟兄長現在就是遠古天凰的血統,總不能讓這血脈斷絕吧?”
藥塵拍了拍蕭林,笑著回答。
“你陷入了一個思維誤區,”
這個詞兒是他新近學的,從蕭炎的嘴里面學到的新鮮詞,轉頭就用到了蕭林這。
“這片天地難道還有其他的遠古天凰嗎?既然沒有我又和誰去傳承血脈呢?
天妖凰本身就血統駁雜,當然了她們已經算是這片天地之中,對于天凰血統傳承的最好的種族,但與我而言還是非常駁雜,
到了我這境界,魔獸的生命幾乎無窮無盡,等我消化完了那果子的力量,我便是這世界唯一一頭九階遠古天凰,我又何須找人傳承我的血脈?
只要我不死,遠古天凰就永遠存在,是不是這個道理?”
蕭林點了點頭,他當然也覺得藥塵所說的話有點道理,但只是覺得其中似乎有哪個地方奇怪。
“可是一個人終究太寂寞了,就算是有我們在,也不可能像是妻子一樣陪著你。”
“還有風閑呢,反正他也終身不娶,我們兩個在一塊兒湊合過也一樣,這么多年了,不也是這么過來的嗎?”
蕭林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不過細想一想也對,藥塵的那些紅顏知己論起對他的上心程度,還真不一定有風閑強,就算她們都是名動一方的強者,可是風閑同樣也是星運閣主,這么多年卻將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了尋找藥塵的事情上,這份情誼,的確要比所謂男女之情高尚的多。
只不過蕭林是俗人,他和美杜莎之間魚水交融,過得快樂無比,也就希望別人都能夠像他一樣,倒是也沒想過其中別的關竅。
“不過既然兄長自然已經有了打算,那我也就不多摻和了,反正時日還長,未來總有改變的余地,且慢慢看吧。”
兄弟二人自然默契地不再說這件事,蕭炎和小醫仙在后面聽著,也是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有誰能夠想到這樣兩個活了幾十年的老頭子,居然還會在這種事情上做出爭論,真是令人無奈。
“你能看得懂他們剛才在干什么嗎?聽了半天,沒聽懂。”
蕭炎當然是聽懂了,但他并不想把這東西和小醫仙說。
畢竟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必理解太透,反正,男人至死是少年,姐你就這么理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