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聽云莊
不斷改進的自己手下的武器,雖然不敢說和后世的勁弩一樣,至少已經超過了一般割據勢力所用。
這種勁弩因為沒有鋼弦的原因,無法連續不斷的使用。但是在吉星不斷改進工藝,曲照不斷監制的前提下,至少可以短時間使用三到四次沒有關系。
所以即使是面對羊前,這種級數的氣勁高手,如果二三十把勁弩一起瞄準,雖然不足以致命,但是完全可以全方位,直接覆蓋死角造成傷害。
這次前之所以失算,就是在他身形一動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的勁弩手,全都是曲照在招募的人里挑選,只要避開吉星,其余全部對準了羊前。
十二生肖里至此,山羊成為吉星第一個犧牲品!雖然還沒有致命,但是面對陳延壽和石舞在側,他完全心灰意冷。
看著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就算陳延壽和石舞不出手,羊前只怕也是廢了。畢竟吉星雖然看著有膽氣,終歸是屬于普通人!一個算是絕頂殺手的人,居然在普通人手里受挫,羊前心里遭受的打擊可想而知!
就是因為這些奇怪的勁弩,雖然不知道射出來的威力是什么,卻幾乎是沒有絲毫的回擊,便已經令羊前失去了一切!
此時別說他想要后悔,就是任何想法,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即使他保留著護體真氣,但是因為害怕陳石兩個人同時出手,他還是在自己鬼魅般的身法上,和護體的真氣方面,早就做了一些保留。
就是因為這種,隨時想遠遁的想法,使得羊前想后悔都來不及。因為保留了逃跑的實力,自然就無法兼顧護身的真氣。
當感覺到危機的時候,他根本就來不及反應。雖然手臂揮舞,阻擋了大量的強化勁弩,但他終究不是全能的人。
看著無數的箭頭透體而入,雖然有深有淺,但是奪命卻還不足夠。看著他的樣子,最多也就算是外傷而已!
此時吉星就站在羊前的身前,看著不到一丈的位置,羊前沒有再往前絲毫的能力!因為他明白再移動半步,陳延壽和石舞就會要命!
其實在高手眼里,這個距離完全可以忽略,但是在一個渾身冒血,而且血差不多流光的人面前,此時吉星卻知道完全足夠了。
看著羊前眼神中,帶著絕望消退的神色,神情淡淡的好像沒事人一樣。吉星見慣了生死,已經不在乎這些了。但是齊王的思維里,依舊有著緊張。
吉星看著羊前不過是想著,自己這個行為,會不會讓陳延壽和石舞反感。
“郎君,,,,,,!”陳延壽看到吉星有些沉默不語,便也知機的沒有出聲了。
“有勞陳公和石先生了!”聽到陳延壽的聲音,吉星的思緒瞬間便拉回來。臉上恢復淡淡笑意,耳朵感覺到羊前的呼吸,當然還有那心跳的聲音。
看著他沒有倒下的軀體,知道羊前一定極度的不甘。不過吉星哪里有興趣去想這些。
等著回到齊昌府之后,自己便要進入大計實施的階段,便依舊斟酌著說道:“此時還得有勞兩位先生,處理了!某先告退!”
“郎君客氣了!”沒有對陳延壽客氣的石舞,居然也首次對著吉星客氣。還站在陳延壽這邊,剛剛給吉星有過傳音,本來就是一種冒險。
沒有想到吉星真的以身犯險,甚至都沒有絲毫的顧忌!石舞知道自己越來越看不透,但是想到吉星所謂的宏圖大計,還是不會在意這些細節。
聽云莊!
依山邊傍江而建,是有名的私人大莊園!在齊昌府一帶,算是赫赫有名的去處,在齊昌府莊寨中,是為江湖名聲排為第一!
據說莊主雷列侯據說名震天下。因為他是道門元博大師王棲霞,在嶺南的再傳弟子。一身《上清神功》據說出神入化。
他在高祖劉龑為政時期,就占據在這里,成了齊昌府乃至嶺南全境,算是有名的大人物。因為這里居住的人,大多數都是前朝名人的后人。
聽云莊平時經常保持有將近千來人,都是一些訓練有素的水陸莊丁。平時一邊伺弄山莊周邊土地,一邊保持著在海里,有七八十條大小船艦,實在儼然附近百余里的土霸王。
周邊唐國,安南自然不甘漢國一家獨大!
雷列侯雖然在江湖上名聲赫赫,也擁有不小的一份基業,又有一個有名的師門為后盾。但是畢竟是在齊昌府節度使轄區,自然不會為了一個地名,去得罪擁有重兵的陪都。
在各取其需的環境下,他很快成了大都督府座上賓。聽云莊自然在這里更是風生水起,而且遠近聞名更是遠勝昔日。
今日聽云莊不同往日,緊閉的大門竟然洞開,八六個雄赳赳氣昂昂的精壯大漢,背負長劍身著勁裝,分別負手站在莊門口兩側。
不時有四面八方的客人,似乎匆匆趕來聽云莊,門口還有雷列侯兒子快劍雷絡滸,一身白色勁裝在不時恭迎。
客人和主人似乎都有些神色緊張,就是雷烙滸都沒有和大家寒暄幾句,就匆匆把人迎了進去。似乎這里有些什么重要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一般。
尤其看到門口那八個嚴肅的大漢,緊緊盯著每一個來的客人,就知道是和平時大不一樣。
聽云莊附近,幾乎都是佃戶幫工居住的房子,所以在莊園附近,也慢慢形成了小村落和小鎮,這些人看到莊里有事情發生了,不知道抱著什么心態,不少人遠遠的看著這邊,而且似乎人越聚越多起來。
雷列侯哪里會關注,這些平時自己都不看的下人,領了幾撥客人,進去了莊里。這門口的壯漢,都是莊里培養的練家子,也都是江湖上的高手,遵循著命令繼續盯著外面的動靜。
時間臨近午時,雷烙滸再次出來門口,迎接一撥幾個客人的時候,還不待領著大家進去。
便聽到遠處急促的馬蹄聲,不一會兒便越來越近,顯然是奔著聽云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