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五圣仙子
看似沒有動靜,黑衣男子也沒有多說,但是在等待之中,老道似乎還是反應了!
“也許吧!,,,,,,”耳邊淡淡的響起,老道平靜的聲音。
不知何時,他似乎又恢復了,平平淡淡的模樣,但是讓人看起來,就是更加不一樣。含笑看著黑衣男子,拿起腰間的酒壺,蹦的一聲拔開了壺蓋。一股濃濃的酒香傳來,舉壺就唇就喝了一口。
“好酒!嗯,真的是好酒啊!想不到嶺南這荒野地方,居然有人,能夠用水果,釀出如此美酒!看樣子以后,貧道是要長住嶺南啊!,,,,,,”
似乎他舉壺把酒,送到黑衣男子面前,帶著幾分微笑:“不失兄,要不要來一口!如此美酒,不嘗嘗的話,豈不引以為憾?記得你門內有個小子秦奘,酒量就不錯!不知如今修為如何了!”
先是微微失神,這在黑衣男子身上,明顯是極少出現過的事情。當然隨即他也眼神清澈:“實不相瞞,門中那秦奘正是舍弟,勞真人掛心!”
看到老道也帶著驚訝,黑衣男子自然沒有遲疑:“論到修為,比起當年自是大進。他如今主掌刑罰。本來算是前途無量,但是昔日在大理,無意得罪過五圣仙子,受了不輕傷勢,為了壓制治療四處覓藥!”
“還有這種事?那五圣仙子吳蝶,號稱五圣教第一女,名揚西南,身處西南叢林擅長用毒,和運用百毒給人治病。嶺南和西南接壤,也算正常果真不好易與!”老道顯然也了解。
“確實如此,舍弟為了此事,如今想必是在嶺南,甚至可能就在齊昌府!”黑衣男子風輕云淡,正是地獄門當代門主,江湖上人稱追命閻羅,鬼帝秦缺。
地獄門門徒一向自稱圣門,門主雖然人稱鬼帝,但是閻王也是神,說明地獄門不是大奸大惡之輩。但門內教徒,大多數綽號都稱鬼號,又都住在蜀中酆都,江湖上便一直都稱之為地獄門。
“招惹上這擅長用毒的五圣仙子!可是個不好惹的主,你那老弟不錯,下次碰到了要拉他喝上幾天。齊昌府,對了,貧道記起好像聽說,逍遙派那老古董也出來了,只怕,碰上就好玩了!”
聽到老道這么說,秦缺劍眉首次皺起來。因為他知道這老道,乃是當代道門翹楚醉仙譚峭,人稱紫霄真人,和睡仙陳摶號稱道門二奇!所說之言自有深意,所以看著譚峭的時候,他首次凝重起來。
便又道:“真人執掌天下第一大道家門派,和那逍遙派同在唐國。對逍遙派極是了解,不知道她們如今所為,還算是道家一脈么!”
“左右自然還是道家,不然逍遙派那個小輩,如何坐鎮唐宮。唐國道家眾多,令人欣慰的是,雖各家意見不一,但修行不出大同小異。總結多年,至少有兩大的方向!”譚峭倒也顯得平靜。
隨即又看向秦缺說道:“這次乘著多年未見道友,都收到道尊法瑜,大家約了在羅浮山一聚!”
“倒是難得!至若某不是道家,不然倒真想去湊湊熱鬧!”秦缺看著譚峭,帶著幾分唏噓:“不知道的還以為,爾等出家人也不清凈,為那物而來哩!”
“哦?你,可千萬別去!”譚峭哈哈大笑起來,隨即帶著輕松調侃道:“當年在北方,你可是威風凜凜、征戰四方,沒少得罪九陽觀,海蟾子一根筋,對你想必耿耿于懷!貧道可不想看爾等,幾天幾夜斗個不停!還是喝酒遨游,逍遙自在!”
“真人此言有理!那劉哲仗著是呂仙弟子,心眼歷來是有些小啊!”秦缺也會心笑起來,回想當年金戈鐵馬,卻恍若昨日!看著譚峭渾不在意,不由感慨萬千:“如此不阻真人之事,后會有期!”
譚峭含笑不語!
天際云海翻騰,云端朝陽灼灼。
看著云海猶如夢幻一般,初升紅霞恍如美麗的圖畫,站在云海之端令人神馳心往。遠處蒼茫云際,白云如蒼狗嬉戲、如奔馬馳騁、如仙人飛升天際、如蛟龍入海歸騰、當真是千奇百怪目不暇接!
一個身形嬌小真人,看去如同十來歲孩子。迎著朝霞和瑞云,此刻背負著雙手,身形挺拔氣度灑脫,站在崖端飄飄欲仙。
崖下是萬丈深淵,他神態悠然,目光靜靜欣賞大自然的美景。晨風自下而上,在崖端輕拂衣炔,便見衣炔飄飛,似乎翩翩起舞、翩翩若仙。一雙似開若閉鳳眼,靜靜對著那一輪紅日。
不知情的人看著,似乎以為他是想看透,那紅彤彤還并不耀眼的太陽,里面深處的本質。即使這剛剛升起的太陽,還不特別刺眼,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這種刺眼的狀態。
紅日盈目他卻恍如無事,靜靜看著太陽一點點吐紅。太陽慢慢露出小半身姿,在蒸騰的白云后半隱半露。漸漸看到一半容貌,四周天空完全被映紅。
待得整個太陽蹦出來,云海上已是霞光萬丈,整片云海都被陽光染紅,看去白云變成深紅血色,然后逐漸是亮紅,光線以不是常人可對視。
身形嬌小的真人仍然站在那里,看去整個身軀都沐浴在金色之中,一半身軀都浸染在陽光之中。在身后看著他身體,似乎渾身霞光萬道,迎著陽光的身體,霎那間變成金色。
常人看到此刻如此異象,一定大呼神仙降世。真人自己恍然未覺,飄飄然自若迎著微風而立。一旁的崖上平臺,有著六七丈方圓空間,這里是嶺南羅浮山頂峰之巔。
這時的羅浮山,比后世要高出五六百米,頂峰還有兩座相連山峰。山頂不是平整石塊臺面,卻也有著讓人安心的視野范圍。在這山巔崖頂平臺,真人身后不遠位置,錯開或站或坐幾人。
他們都靜靜看著真人遮蓋方向,但是都沒有吱聲。似乎都在這幾分思索,甚至隱隱有些似有所悟。似乎在真人身上,感受到了某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