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
一處豪宅內。
“老鄭,印象中好像已經足足快一個月沒有一起喝酒了吧?”
一張桌子旁,柳父有些蒼老的臉上掛滿了笑容道:“今天,要不趁著合同剛簽完,喝點?”
“當然可以。”
依稀的可以見到,鄭氏姐妹的外貌多少跟被譽為老鄭的男人有著幾分相似。
此刻聞言后,更是欣然一笑,隨即點了點頭道:“剛好今天沒什么大事,我再去炒上兩個菜,今晚不醉不歸。”
“剛好今天沒事?”
柳父眨了眨眼睛,揶揄笑道:“難道不是因為你家那口子今天剛好去做美容,要好久才能回來的原因?”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
老鄭臉上流出了明顯不滿的神色,厲聲道:“我在家里是什么地位,能讓你如此質疑?”
說著,鏗鏘道:“我還有些遺憾呢,如果我家那口子還在這里的話,那就應該是她給我們倆弄下酒菜。”
柳父臉上露出了明顯不信的神色,有些鄙夷道:“你就吹吧!”
不過說著,嘴角又掀起一抹弧度,隨即從身后拿出來了兩瓶白酒。
“三十年的景德鎮茅臺酒,窖藏,醬香。”
柳父笑道:“今天我們就把這倆干了,怎么樣?”
“就一瓶,最多也就是一斤半的量。”
老鄭不滿道:“這是瞧不起誰呢?”
說著,繼續道:“好歹我也是正統部隊出身,怎么可能會在喝酒上面輸給你?”
“停停停,打住。”
柳父打斷道:“你這部隊的生涯完全可以留在喝酒的時候再說,現在,先去弄點下酒菜。”
沒有辦法。
一旦說上所謂的軍旅生涯的話,那么肯定會嘮上一段時間。
要是等到鄭夫人回來之后,別說喝酒了。
估計到時候什么都做不了。
很快,老鄭去了。
不知道去哪里弄下酒菜。
不過沒過幾分鐘,卻是以更快的速度端著幾個盤子笑著走了回來。
只是柳父卻是看著自己身前的下酒菜,足足愣了幾秒鐘的時間,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
“這也是菜?”
良久,柳父滿是詫異道:“老鄭,要是不想喝就直說,不用這樣。”
看看自己面前這些菜都是什么?
干豆腐...真正意義上的干豆腐。
大蔥!
好吧,洗過之后的大蔥多少還是讓柳父的心中感到了幾分欣慰。
然后.....一旁配上了一碗香氣濃厚的大醬!
“說實話。”
柳父看向老鄭嘴角微抽,很快,認真道:“就是這幾樣東西,你好歹加熱一下,兄弟都不會說些什么,可這......”
“這你就不懂了吧?”
老鄭得意道:“干豆腐卷大蔥可是地道的名菜,我就是猜你肯定沒怎么吃過特意弄的。”
說著,擺手道:“放心吧,會好吃的,趕緊倒酒吧!”
柳父:“......”
總感覺這里面有坑。
不過很快,在喝上酒又嘗了一口之后,眼睛頓時一亮:“還別說,味道好像還不錯。”
“那你看看,老兄弟能糊弄你?”
老鄭笑著,不過心中卻是在嘀咕道:但凡我要是會做飯,還能用這玩意糊弄你?
與此同時,另一邊。
鄭詩怡當然知道那個俱樂部代表的含義。
同樣,對于兩人的這趟柏林之旅也有些許的了解。
不過再看了看柳淵此刻淡定的表情。
頓時......
就讓她自己有些不淡定了起來。
“不對啊,僅有的幾個認識你的人對你風評都不錯啊。”
鄭詩怡已經陷入深深的凌亂,她陷入了深深的疑惑道:“明顯就不是海王那種人啊!”
“總算不算太蠢。”
柳淵好笑道:“所以,在知道的情況下,剛剛還那樣威脅我?”
說著,愈發好笑道:“而且,你都知道的事情,你覺得你瀾姐會不知道?”
鄭詩怡:“.......”
她表情古怪的看了柳淵一眼。
總感覺前者的話多少有些正確,但正確中又透露著幾分古怪,總覺得里面好像哪里有些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片刻后,有些試探性問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但心我去說你壞話?”
“罷了,看在你智商這么低的情況下,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
說著,柳淵輕笑著指了指電視上面擺放的一個毛絨玩具,淡定道:“那個玩具的兩只眼睛都是攝像頭,一邊是錄音,一邊是攝像,同樣的玩具在我家也有兩個,是我們兩個在排解孤單的時候用到的。”
說到這,得意一笑道:“所以,你無論說什么和做什么都已經被記錄了下來,有證據的存在,我怎么可能會害怕?”
“你們兩個這性質......”鄭詩怡嘴角微抽。
不過就在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
門卻再次被打開。
秦瀾終于是回到了家。
“我回來了!”
不過很快,笑容卻是在見到鄭詩怡一副衣衫凌亂的模樣之后,頓時換換凝固在了臉上。
“詩怡,你...怎么弄的這么狼狽?”
沒辦法,這副畫面會讓她在腦海中腦補出一個不太好的故事。
“啊!”
鄭詩怡一愣,下意識看向柳淵還是無比淡然的表情,很快,開口道:“我是剛剛不小心摔了一下,然后把發帶碰掉了而已。”
“真的?”秦瀾疑惑。
鄭詩怡確實開口道:“哎呀,瀾姐,不然還能發生什么事情?”
說著,眼神流轉,很快,推著秦瀾的后背道:“快去做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呀......”
秦瀾只是說了一聲,隨即就哭笑不得的被推進了廚房。
不過聽完解釋之后,也就沒有多想。
畢竟,哪有人會真的昨晚虧心事的時候,臉上不會露出慌亂的神色。
尤其還是鄭詩怡那么耿直的性格。
“倒是有些機智。”
柳淵看著照鏡子擺弄自己外表的鄭詩怡笑了笑。
“你就等著吧。”
鄭詩怡哼了一句:“祈禱一下萬一哪天碰到了沒有攝像頭的地方,我一定給你一個沉重的教訓。”
柳淵:“......”
他忍不住嘴角微抽。
這是打算沒完了嗎?
不過很快,腦海中浮現秦瀾之前答應自己的獎勵。
他看向鄭詩怡道:“這次不開玩笑,給句準信,你到底什么時候走?”
說著,很快又補充了一句:“總不能一直賴在別人的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