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忽然掛斷了與丹陽子的神識傳音。
丹陽子氣炸了。
他正要出門討個說法,剛打開門,他就看見一個紫袍中年人出現在了秦川的門前。
“紫袍級別的長老??”丹陽子不由一驚。
他知道身穿紫袍的長老是什么級別的人物,只能乖乖的待在屋里。
與此同時,秦川打開了們,躬身一拜:“長老!”
來的這位紫袍長老不是別人正是藍瑯。
“有時間嗎?”藍瑯道。
秦川點點頭,隨即躬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藍瑯邁步走了進去。
秦川給藍瑯泡了熱茶:“長老,這是弟子老家的茶葉,還請品嘗。”
藍瑯拿起茶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味道苦了點,但也算不錯。”
秦川內斂笑了笑。
藍瑯道:“現在就本座和你兩人,別那么拘束,坐下來聊聊天。”
說著,藍瑯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紫金色的玉葫蘆和兩個杯子。
“會喝酒嗎?”藍瑯道。
秦川點點頭:“會一些。”
“會就好!”藍瑯倒了兩杯,把一杯放到對面,秦川見狀也只好坐了下來。
“這酒也是本座老家特有的,嘗嘗看。”藍瑯說著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小口。
他現在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完全沒有作為仙王強者那種的高高在上的威勢。
秦川拿起杯子,低頭看了一眼。
杯里的酒是藍色的,就像是藍天一樣,十分澄澈,沒有一點的雜質。
隨即,他喝了一口,表情頓時就變了。
這種酒的口味格外的苦,秦川都形容不出來。
藍瑯笑吟吟道:“很苦對吧!”
秦川尷尬的笑了笑:“是有點苦,但也很好喝。”
他心里則說:“你丫的!還說我的茶苦,你的酒比我的茶苦幾千倍了”
可沒辦法,誰叫藍瑯是仙王呢?
于是,他就硬著頭皮把杯子里的酒都喝了。
藍瑯哈哈一笑,同樣干了。
藍瑯放下杯子:“這酒雖然苦,但卻是有家的味道。”
他注視秦川:“本座聽了關于你為何來仙域的事。
說起來,我的經歷和你非常相似。”
秦川眼睛一亮:“長老,您的家園也遭到御獸軍團的攻擊?”
藍瑯點點頭,不由回憶道:“
這些御獸軍團想讓我們修煉御獸之法,可我們已經修仙了,自然不會放棄修仙轉去御獸。
御獸軍團知道很憤怒。
我們雙方就此展開了戰斗,
一開始,我們還能和御獸軍團僵持一二,但后來他們派來強者,召喚出無比恐怖的獸寵,一口將我所在星球吞沒。
當時本座才金丹期,根本幫不上忙。
因為身具靈體,族里長老就用生命的代價,把本座和一些具有天賦的族人一起傳送到了仙域。”
秦川道:“那后來有沒有找御獸軍團報仇?”
藍瑯道:“當然,他們毀了本座的家園,本座的親人和朋友都死在他們手里,肯定不能放過他們。。”
“在本座晉升仙王后,便找了那些毀我家園的御獸軍團成員。
要不是他們有帝境強者趕來,否則早就被我殺的一個也不剩。”
說這話的時候,秦川注意到了藍瑯的眼神中透著不甘。
沒辦法,帝境強者相當于宇宙天花板,以藍瑯仙王的境界,能從帝境強者手里出來已經夠幸運的了。
“秦小川,雖然大長老他們對你的身份還有懷疑,但在本座提到御獸軍團時,你眼里自然而然流露的情緒,我能看懂,確實對御獸軍團有著血海深仇。
你和本座,是同類人。”藍瑯認真道。
秦川笑了笑,佩服藍瑯的眼睛毒辣。
“藍長老,很感謝您對弟子的相信。”秦川站起身,拜了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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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對御獸軍團身懷仇恨,同樣具備劍靈體,同樣來自下界。
所以,收你為徒,你可否愿意?”
秦川不敢看他。
認真講,藍瑯為仙王,做他徒弟,確實不吃虧。
而且以后在仙域拉強大勢力,有個仙王徒弟的名頭,也能省一些麻煩。
可是,自己已有師尊了。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秦川已拜了黑鴉老人為師,再讓他拜藍瑯為師,那不就背叛了黑鴉老人。
如果被那幾個師兄姐知道,那可是不要清理門戶了。
考慮再三,秦川只能實話實說道:“藍長老,弟子非常感謝您的賞識。
實不相瞞,弟子已有師尊,如果再拜你為師,對我那師尊他老人家很不公平,也愧對他對我的培育之恩。
所以,藍長老,弟子…”
“你別說了!”藍瑯打斷了秦川的講話,“其實來之前,本座已經有猜到這種結果。
本座也不會強人所難。
但是從你身上,本座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
同時,本座真的很想把自己的畢身所學傾囊相授。”
藍瑯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思考。
秦川沒有去打擾。
過了一會,藍瑯思考好了。
他凝視秦川的眼睛,認真道:“我看這樣吧!既然你有難處,師徒雖然做不成,但兄弟總可以吧!。”
聽到這話秦川覺得不對勁了。
“難不成他要…”
藍瑯道:“本座的意思,你我結拜為兄弟。
這樣一來,我教你修煉,你也不會覺得愧疚了。”
“果然是這樣!”秦川有點不太敢相信。
如果收自己為徒,藍瑯不會受什么影響。
可結拜兄弟,那他要吃大虧了。
他是高高在上的仙王,而自己連仙境都不是的小菜雞。
更何況,從輩分上講,他是長老。自己則是弟子,怎么講也不合適。
“藍長老,您…您沒開玩笑?”秦川弱弱的問道。
藍瑯表情嚴肅:“本座像是開玩笑的人嗎?”
“那…”秦川這回真拿不定主意了。
藍瑯繼續道:“難道你不愿意跟本座結拜?”
“額…”秦川直覺滿頭黑線,不明白藍瑯為何這么執著自己。
望著藍瑯那般堅決的眼神,秦川明白,這種人做事一根筋,除非讓他死心,否則就不會放棄。
“藍長老,如果你我結拜,那宗內師兄弟和長老們肯定會有閑話要說。”秦川道。
藍瑯笑了笑:“這就不用你擔心,本座買執法院一把手,誰敢說你我壞話,那他就真不想在羅鼎宗混了。”
“可弟子和長老的輩分之懸殊,弟子也怕對長老您的聲譽有所影響。”秦川又說道。
“聲譽這東西又不能帶來什么,本座又不在乎。”藍瑯道。
“那…”秦川又要說,藍瑯拍桌了。
“一句話,是同意還是拒絕!”藍瑯表情出奇的認真。
秦川只能點點頭:“同意!”
“好,從今往后,你我便是兄弟。”
藍瑯伸出手,放在了秦川肩上,語氣格外鄭重。
秦川:“…”
等等!
這…這就結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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