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兩周過去了,這幾天里王越每天都在香取教練武,除此之外沒有其余活動,也沒有其他事情發生,除了陳顯君經常來家中蹭飯。
這小子嘴甜又會討人喜。
這天王越練完武從據點回來,他裝作一臉疲倦的往家中走。
練武從古至今都是很苦很難的,這個世界的內練法更是如此,除了王越和沈娣這樣本身就帶有修為的,其余人到現在連一層氣血都還沒有突破。
其實并不怪他們,而是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實在太難了。
如果一百人同時習練內練法,那么首先資質就會淘汰百分之六十的人,然后打熬身骨再淘汰一批人,堅持再淘汰一批人,悟性再淘汰一批,最后能成功突破的可以說是百不存一。
可想武道的艱難。
不過有幾個天資比較好的已經摸到了突破邊緣,陳顯君就是如此。
而他們幾個摸到邊緣的,在這幾天里一直被李馮留堂加練。
王越在考慮再三后在一周前放開了自身的隱藏,假裝自己突破了一血,同時他自己也突破到了二血。
選擇假裝突破的原因主要是因為隨著他修為的增長,對氣血的隱藏變得更加困難。
因為內練法練的是氣血,并不是他前世那縹緲無形的真氣。
氣血的增強是對身體的改造,特別是體型會得到顯著提高,王越現在就和兩周前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現在的他一身如魚鱗般的健壯流線的腱子肉,身高從175長到了180,氣血也充沛無比,呼吸間如長河流動。
所以這東西是隱藏不了的,再加上王越感覺混入香取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所以思來想去他也就放開了自己的修為,把自己表現成一個百里挑一的天才。
而他的表現馬上就到得了關注,在突破的那一天李馮就對他進行了小灶,隨后的訓練和飲食也都刻意照顧他。
更是把一些武學經驗知無不言的傳授給他,在他們這批人里也把他作為頭領來培養。
進入二次氣血后,再想進一步到達三次氣血就不是那么好突破的了。
就是一個不小的分水嶺。
據他根據李馮所說,這城中一血的武者不少,一些小勢力的小頭目就是這個層次的。
二血則是一些小勢力的頭目者是大勢力的頭目。算是這個滄安城中有一些話事量的人物了。
三次氣血則更高一層了,可以說只要是突破三血,在滄安城中所有的勢力都可以成為座上賓。
而權利和地位的提升也代表著三血人數的稀少。
之前張力就是在一血卡了五六年,一直突破不了二血。
二血不用說更難,很多人為此蹉跎一生也無法突破三血,最后只能潛力用盡,蹉跎身死。
一血,二血,三血都是一個不斷積攢氣血的過程,只有全身氣血漲無可漲的時候,才能有機會突破限制進入下一層。
但每一層所用的氣血都是成幾何倍數的增加,而且突破的時候也看悟性和運氣,兩者不行,即使氣血再圓滿也無用。
不過這些對王越來說都是浮云,此時的他意沉腦海,系統精氣點那一欄已經積攢到了1.2點。
能有這么快的積攢速度全靠了李馮的功勞,自從他展現從自己超凡天賦以后,李馮就把各種品質精良的肉食和草藥喂養他。
再加上他突破二次氣血以后,身體素質提高了一個檔次,消化能力增強,帶動著精氣點獲取的速度也變快了。
看著系統中已經滿的1.2點精氣點,他意識一動,1.2點精氣點化為一道暖流進入顯示定香功的那一欄。
隨著定香功突破到二層以后,它下一階提升的所需精氣點也從0.6變成了1.2,翻了一倍。
定香功一陣模糊,很快就從二變成了三級滿層。
隨著定香功的提升,他身體也進入了三血層次。
同時他還發現,原本功法那一欄中,一直顯示封印的三頭六臂和太平青領道術也同時模糊了一下。
不過也只是稍微模糊了一下。
“現在好了,三血了……”站在狹窄無人的小巷里,王越仔細體會著身體變化。
此刻的他體內氣血滾滾,身體仿佛剛睡醒了一般,精神充沛,精力旺盛,意識更進一個層次。
思維思路運轉極快,沒有任何遲滯停頓,更加專注。
精血養神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而且,氣血滾滾的同時,他感覺到了全身有用不完的力氣,就好像有一條河流在體內奔騰不息的流淌。
握了握拳,他揮手一拳打向身前的一塊青石。
啪的一聲脆響。
長滿青苔的堅硬青石,在他這隨意一揮下,崩斷碎裂成四塊。
“這種程度,怪不得三血在城中可以成為各大勢力的座上賓。”滿意的點點頭,王越抬步繼續往家走去。
到了這一步,他可以去尋找王瑛去了。
等回到家中,天已經徹底黑了,隨著日子的一天天過去,冬季的進入,每天的日照時間也不斷的縮減著。
用特定的頻率敲開門,王茸一臉笑容的開門迎他回家。
因為這段時間殺人太多,即使王越感覺是都斬草除根沒有留下痕跡,但是他也怕事出有意外。
就和王茸王素等人制定了一個秘密敲門聲,只有聽到這個頻率的敲門聲,她們才能開門。
和王茸進家中,此時一家人正正里屋圍著一點篝火準備吃飯。
因為王越一直早出晚歸,所以他們這段時間就養成了等王越回來再開飯。
在古代特別是吃不上飯的貧困百姓,一家人一起吃飯是最重要的事情,也是盼頭。
飯菜不好,但也可以,兩葷兩素。而這全靠王越改善的,和之前可是天壤之別。
坐到稻草墊子上,端起碗,看著四周昏暗狹小的房間,王越感覺是時候要換個家了。
現在這個家太小了,而且一家人男男女女都住一個屋里,沒有隱私,太不避嫌了。
一遍想著,一遍和王生全、王茸、王素說一些日常瑣事和外邊所聞。
他刨飯,只是還是沒刨幾口,院子門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有人在么?”外面一個渾厚的男聲傳進來。
“誰?”王越停下手中的筷子,側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