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三血之間的力量差距還是不小的。”連續兩次對拳后,王越退了兩步,甩甩了發酸的手臂,嘆息一聲。
他和伍勇的力量相差有點大,不過這是因為他剛突破,氣血改造和堆積還在剛起步,而且定香功的特效雖然是強化雙臂,但主要是還是強化雙目視力。
對專攻爆發和力量的伍勇家傳虎拳還是有不小力量差距。
“死吧!”見王越頹勢,伍勇大吼一聲,全身力量傾盆涌出,把空氣撕裂的呼呼作響。
他快速移動下,拉進距離,撲向王越,雙爪爆發出連環銀光,招招不離王越要害,乘勝追擊。
王越定香功運起,腳下連環閃避,同時他雙目精光閃閃,亮的好像有水波一般。
定香功強化下的視力,他雙目溫熱好像有一團溫水,在這團氣下,對面的伍勇動作輕微變緩,并隱隱有破綻顯露。
王越左右騰挪,輕松閃過伍勇的致命連招。
同時在兩人打斗時,大廳里的其他人也都沒有閑著。
由副幫主宋陜帶領著長旗幫剩下精英幫眾對陳顯君、沈娣等人進行圍攻。
宋陜和長旗幫最后一個堂主高熊都是二血修為,陳顯君、沈娣等人都是清一色一血。
不過因為忌憚香取教的惡名,幾人心思活泛下手都有所保留,他們可不像伍勇背后有孔雀門,出了事情有人兜著。
他們要是打死人,那可能就得用自己命來兜著了。
所以一時間陳顯君、沈娣等人雖然修為差上一大截,又是雛鳥,但卻也和幾人打了一個有來有回。
三血修為的兩人交手很快,眨眼睛就交手三十余招,王越大致清楚了自己的三血修為在什么層次。
他雖然因為功法特性而導致的力量不足,但基礎身體素質還是能跟上伍勇這老牌三血,差距雖然大,但也還沒到底碾壓的地步。
“媽的,你們這些狗日的在跟老子玩過家家那?一群小兔崽子你們都拿不下?再拿不下老子拿你們開刀!”一直遲遲拿不下王越的伍勇心中發急。
他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子竟然能他打的差不多,這才幾歲啊。
一拳震開王越,一回頭看到自己屬下還沒拿下幾個一血小子,當場氣血沖腦。
看到自己老大發狠,宋陜、高熊兩人那還敢繼續磨洋工,馬上認真起來,拳腳加重。
拳腳認真的兩人再加上其他的幫眾,陳顯君和沈娣等人瞬間險象環生,陳顯君更是被一拳打在了脊背上,一個趔趄,口吐鮮血,差點倒地。
除了他,趙海、馬峰也被宋陜和高熊打傷。
“哈哈哈哈,小子,還不束手就擒。或許我還能饒你們一命,要不然你這些小弟可就要死了,特別是那個小姑娘……”見陳顯君、沈娣等人模樣,伍勇哈哈大笑猖狂道。
“伍幫主何必動怒,王某并無惡意,這次前來只是單純的想要調查事情真相。”王越沉聲道。
“難道你真的非要和我拼個你死我活?”
“去你娘的!沒有惡意你給老子動手?還打傷我小弟,還他娘的給我點教訓。”伍勇心頭一股邪火涌上心頭。
“繼續給老子狂!”
他雙爪一個雙門拍地,從上往下狠抓下來。
撕裂的虎型雙爪勁力帶起刀割般冷風,往王越身上撲來。
嘶!
只是他的雙手才揮出一半,便陡然一僵,停滯下來。
此時他的雙爪,距離王越胸膛只有一寸距離,但這一寸,已經是絕對無法跨越的距離。
不是他不想繼續,而是王越的右手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一把長劍,長劍此時已經平靜的點在了他的額頭眉心。
“伍幫主。”王越握著在打斗混亂中撿到的長劍嘆息道,“你剛才吼那么大聲做什么?對了,忘了給你說,那兩個堂主不是不來,是真來不了,他們現在在河里沉著那。這事怪我。”
“你....!!!?”伍勇冷汗不斷從鬢角往下流。這眉頭一劍他感受到了刺骨的殺意,這人是真要殺他。
“你不能殺我!我后面是孔雀門!”他大叫。猛地腳下蹬地,往后奔逃。
王越身影前沖,宛若幻影,長劍如瞬移驟然穿進了他的身體。
噗。
“你....!!”伍勇最后吐出一個字,睜大眼睛,緩緩倒地。
他至死都不明白,香取教為什么會這么大膽,難得是真瘋了?不怕被城中所有勢力圍攻嗎?
更莫名其妙的是,他為什么會被這瘋子找上門,這小子的姐姐他根本就不知道啊。
伍勇一死,現場的長旗幫眾人瞬間恍惚了一下,手中動作停頓一下,沈娣和陳顯君等人趁機突圍跑到王越身旁。
“王大哥……現在?”沈娣扶著吐血的陳顯君擔憂道。
“先等一下。”從伍勇身體中拔出,王越提著劍對著眾人咧嘴一笑。
還沒等剩下長旗幫眾人有所反應,他們眼前一白,就見王越長劍橫體,身體彈動。
他三血的氣血全數爆發,如一只豹子一般沖進了長旗幫的人群中。
本身就壓過長旗幫雜兵一頭的三血修為,再加上王越那登峰造極的大師劍術,宋陜、高熊等人沒有過多抵擋,全部盡亡王越劍下。
“王……王大哥……不是說只是給點教訓嗎?怎么全殺啦?”沈娣瞪著大眼,看著流血成河,沒有一人逃出的大廳,不可置信地結結巴巴道。
不光是她,陳顯君、馬峰、趙海等人同樣如此,一副見鬼駭然模樣。
王越疑惑,看著地上的尸體。
“是點教訓啊,只是殺了這幾個人而已。”
這還幾個人??長旗幫全被你殺光了都快!
沈娣陳顯君等人心底瘋狂吐槽。
吐槽的同時,幾人都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這等殺性,比起他們,王越真是個合格的邪教徒了,起碼在漠視人命這塊是了。
看著幾人畏懼的樣子,王越搖頭笑了笑。
“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外邊把剩下的解決了。”說完他甩了一下劍上的血跡,劍背身后,踩著粘稠血液,走出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