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王越前世的理論來說,這便是超人哲學。
在尼采的哲學理論中,超人是超越自身、超越弱者之人。
他能充分表現自己、主宰平庸之輩,是真理與道德的準繩,是規范與價值的創造者。是自由的、自私的、自足的。
超人是面對人類最大的痛苦和最大的希望,是在不利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憎恨、嫉妒、頑固、懷疑、嚴酷、貪婪和暴力只能使超人更堅強。
不是那種卑微瑣碎軟弱無力的人,他們專門選擇強者與之斗爭,是充實豐富偉大而完全的人。
超人既能自我超越,又能超越別人。
在世界里留下過屬于自己豐功偉績的很多偉人大多都是如此。
其實和王越所修到的內圣外王差不多,異曲同工。
清掃城中舊勢力用的時間很久,而且往后也得用個幾個月才可能徹底完成。
因為舊勢力的主體是清滅了,但是還有很多細枝末節的漏網之魚在城中逃竄,有大魚也有小魚。
時間眨眼過去了一個月,一個月之后,也就是青宗二年五月。
此時王越站著距離城外三十多公里的山林中,腳下正踩著滿頭污血的孔雀門門主宣章的腦袋,而周圍則是數具死壯慘烈的尸體。
“求求你!饒我一條性命!都怪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都怪我!求求你……求求你……”
在宣章的不斷哀嚎聲中,王越面無表情的一腳踩碎了他的腦袋。
這個和他在城中藏貓貓,東躲西藏,不想著趕緊帶著財產去其他州城,反而聯合曾洺、陳金堂等漏網之魚妄想在城中大肆破壞,推翻王越的統治的原孔雀門門主。
在王越從繁重的城中瑣事掙脫身后,著手追殺他的三天后,終是身死道消了。
云子在宣章的貼身衣物中一扒一挑,一個厚重的包裹便被挑飛了起來,落到了他的手中。
王越腳從宣章的爛透的腦袋上移開,拿著包裹走到一旁,云子插在一旁的地上,他打開了包裹。
只見包裹里堆滿了各種東西,能在大元流通,背后有超級世家背書的錢莊的巨額金票。
除了金票之外,還有數瓶毒藥,毒藥上全都貼著萬毒門制造的字樣。
療傷修煉丹藥數瓶,火信子一個,小型淬毒暗器數把,通關文書幾個。
最后,就是一本厚厚的秘籍和根本圖,也是王越此時追殺他的主要目的。
孔雀三相功全套功法。
翻閱了一下,片刻后,王越眼睛眨了眨,合上書籍,略微的嘆了一口氣。
這里面很全,除了孔雀三相功的修煉秘訣之外,還包括觀想觀想圖、修煉口訣、突破材料、修煉肉食、前人感悟等等。
但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本秘籍和他從金榮超那里得到的一樣,都是只能修到入勁,入勁之后的鍛骨和練臟一概沒有。
也不知道是真沒有,還是這功法只創造到入勁。
不過首先排除的是宣章不是誆他,也不會是假的秘籍,想來宣章拖家帶口的一心逃命,去其他城中發展,不可能帶著個假的秘籍。
想著王越把包裹丟在一旁的地上,手拿著孔雀三相功秘籍走到了一個還留著一口氣的老頭身前。
“說吧,這秘籍后續功法在哪里?”他面無表情對宣章的爹,孔雀門老一代門主宣化問道。
宣化吐了一口黑血,抬頭對王越慘笑道:“成王敗寇,王越小兒你贏了,沒想到老夫堂堂宣家,幾代人的心血卻毀在了你這個小兒手中,老夫不甘……嗚……”
砰!
“叫什么叫那?這么著急和你兒子地下團聚?”王越皺了一下眉頭,一腳把宣化的頭踩進滿是腐爛落葉碎枝的地上。
等到宣化呼吸困難,快窒息而死的時候,王越松開腳,他面無表情道:“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他講的是之前殺死荀緄、金榮超等人所用的手段。
講完王越發現,宣化這個老頭還是緊咬牙關,關于秘籍的問題一概不說,全是咒罵他的話語。
想來也是,現在整個孔雀門整個宣家,活著的就他自己了,而且馬上也會死,這被人滅了滿門的事,放在誰心里也不可能好受的。
不發瘋發狂都算心理好的了。
“真的麻煩。”王越搖搖頭,把宣化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們孔雀門專是做一些暗殺茍且之事,最是擅長逼良為娼,折磨弱者,精通各種酷刑手段,想必也是因為這個你也不怕我那些手段。”王越從地上撿起一把長劍把宣化插在樹上,邊固定邊道。
五月的天在邊陲小城的山區山林里還是有一絲涼意的。
宣化可能因為年紀大了,抵抗力不行了,在這五月的天氣中,打起了顫抖來。
給他度上了一道氣愈道術,保證他不會輕易死掉,王越開始了對他的酷刑。
事實證明,人都是雙標的,寬以待己,嚴以律人做的是一個比一個溜。
原本宣化自己認為稍微點酷刑就受不了的軟骨頭,到了宣化自己這里,反而更加的軟。
沒多長時間,宣化求饒慘叫的聲音就此起彼伏,源源不絕。
也幸虧這里是荒山野嶺,沒有人,要是被路人聽到還不以為王越正在做什么茍且腌臜之事。
心煩的王越挖了一塊宣化的肉,塞進了宣化自己的嘴里,堵住他的慘叫。
這倒不是王越生性殘忍變態,喜歡折磨人,而是始終奉行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加倍奉還的準則。
他要為了慘死在他們手中的無辜百姓報仇。
這孔雀門在滄安城中的諸多惡事那是罄竹難書。
其中有幾個近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十幾名被拐賣的貧困百姓之女,因不屈被迫賣銀,宣化就派人拉出了一個嘴最硬,性子最剛烈的少女,當眾剝皮示眾。
又折磨了半個時辰,在王越道術下,反而越來越精神的宣化,已經有了精神失常的征兆。
然后王越微笑問道:“后續功法在哪里?”
“我說!我說!后續功法在……啊!”
“什么?不說。好,夠硬,那么繼續。”王越剝開宣化的頭皮,搖頭道。
又過了半個時辰,反復確定宣化沒有說假后,他深深地皺了眉頭。
這后續功法有些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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