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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是張永桂天生是個演員,而是身為鎮壓大元的頂級勢力之一的他們早就自大狂妄慣了。
就像一個小偷偷進了CIA總部,這要是問你信不信,那大部分人都不會相信的,這簡直是理智之外的事情。
“張師弟,你這臉上怎么,頭上怎么流血了?”說完,張永桂正準備回到墻內,其中臉上有雀斑的中年道人南師兄眼尖,突然看到張永桂的頭發下正慢慢流出了一道鮮紅的血。
“啊?什么流血了?”張永桂眼皮一跳,摸了一下頭皮,果然有溫濕的血流下。
“這個啊,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可能是摔重了。”張永桂面色不變的把手中血擦下。
“摔了一跤?”雀斑道人南師兄臉上抽搐了一下。
真以為是三歲小孩子那,隨便摔一跤就頭破血流。他們可是鍛骨的大高手,尋常刀槍不入,這要隨便摔一跤就頭破血流,那得多硬的石頭啊。
不過雖然忍不住想吐槽,但他也沒有往下多想,更沒有想到自己師弟張永桂剛剛差點被人給打死。只是當張永桂可能突然出了什么意外,也就隨口問問,便不再多問。
見南師兄不再繼續追問,張永桂深出一口氣。
要是被南師兄發現了,自己丟人還小,關鍵是怕王越情急把他給殺了,他現在的小命是全然在別人手上。
“前輩,這樣可如何?”張永桂小心翼翼對王越道。
“嗯,還行。”王越點點頭,“你現在可以走了,不過別想著耍什么花招,這鎖毒我看你也是知道的,如果沒有相配對的解藥,除非那萬毒門門主魏合親自來給你解毒,你可以不用擔心,要不然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待著。”
“明白明白。”張永桂連連點頭,保證自己不會耍花招,更不會找師門師長。
又給王越再三保證,之后一瘸一拐的從墻內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王越眼中清光流動。
他哪是下的什么萬毒門鎖毒,而是下的更狠更無解的道術符咒,這種符咒的效果和劇毒一樣,都是致人死亡,不過死不死全看王越的心情。
等張永桂走了以后,王越也從墻內走出,低著頭走到南師兄的身前。
“既然張師弟說你可以,那么你也往后面站著吧,把你的書冊撿上拿過來。”南師兄隨意的看了王越一眼。
對于一個潛力用盡的山下粗鄙小子來說,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
順從的從地上撿起書冊交給南師兄,之后王越便站到之前已經送過禮的那兩人身旁,看著剩下的兩人。
之后,剩下的兩人中,有一人也拿出了不菲的錢財孝敬給了南師兄,順利過關。
但最后一個就沒有那么好運了,把全身都翻遍也沒有幾個值錢的東西,只能十分恥辱的被趕下山去。
“好了。”南師兄環顧了剩下的四人一眼,冷淡道。
“現在你們四個在這里等著,我和鄒師弟會拿著你們的書冊進去遞交給七大內院院首,如果有幸被他們看上,那么恭喜你們進入和我們無始宗,但如果沒有被院首們看上,那么很可惜,只能下山了。”
說完他又頓了頓,“放心,你們剛才上交的東西,我會分文不收的交給各大院首,這也算是拜師禮了。”
“多謝前輩勞心。”四人對視一眼,然后連忙對南師兄和鄒師弟道謝。
“嗯。在這里等著吧,一會就會有結果。”說完,一甩衣袍長袖和鄒師弟走進后面的大殿。
進入大殿后,只見這個氣勢磅礴的大殿里除了一個巨大的神像和一個香爐之外空無一物。
沒有七大內院師長,也沒有七大內院院首,有的只有木香燃燒時發出輕微響聲和空曠的腳步回響聲。
“師兄,沒想到這次的幾個人還挺富足,特別是其中有人竟有破元丹,那可是突破氣血境界難得的珍寶啊!”鄒師弟有些興奮道。
“是不錯,這幾人還算可以,你我張師弟還有孫師伯,這次每個可以分個一萬多兩金票,還算可以了。”南師兄微笑道。
別看他們身為無始宗高高在上的鍛骨高手,但是他們這種常年在山上的,又沒有什么實權的道人其實過得很辛苦。
平時不下山,也沒有根系,根本就沒有什么錢財來源。
而練武最需要的是什么?當然是錢了,沒有錢哪來的肉食和修煉珍寶。
所以這就導致了他們為了錢財幾乎是無所不用,瘋狂斂財。
對此,無始宗高層也不是不知道,但他們全部選擇無視。
這是因為他們同樣也斂財,甚至更狠,特別是七大內院的實權高層,更是可怕。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鄒師弟問道。
“還能怎么辦,當然和以前一樣,等個片刻,再出去給他們說七大內院院首都沒有看上,讓他們各回各家就行了。”南師兄把四人的書冊全部撕爛,隨意丟進一側的垃圾籠內,道。
“他們也不想想,堂堂練臟院首,怎么會因為幾個潛力已盡,根基已廢的人而專門過來收徒。
也就是前幾年有過兩次,但現在早就沒有了,來咱們無始宗拜師的人太多了,什么天才沒有啊,還需要在垃圾里挑寶貝?簡直可笑。”南師兄冷笑不已。
這件關于王越他們一隊經過層層篩選,然后要被院首收錄的事情根本就是假的,都是有他們虛構的。
本意就是和下面上下串通來騙取些錢財花花的。
其實在最下面,被剛開始的測試道人分出四隊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
除了最中間是那一隊是真可能要進入無始宗的之外,其他的三隊全是被斂財的炮灰。
這種事情他做多了,雖然對這幾個千里迢迢,滿心憧憬來拜師的人很殘忍,但對于整個無始宗來說卻根本不值一提,甚至就算是說出去也沒有人管的。
等了片刻,南師兄對鄒師弟點了一下頭:“走了,現在出去吧。”
做戲要做全。
兩人出門,在幾人憧憬忐忑的目光中,冷淡道:“很不幸,院首們經過仔細思考后,你們的元血和我們無始宗沖突太大,根本不適合我們無始宗的真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