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里,兩人沒有絲毫的交流。種島修二觀察著車里的情況,駕駛盤上放著一張照片,是兩個孩子的照片,不過看起來母親的那部分應該被撕下去了。
的哥載著種島修二向著一座大學樣子的建筑開去,到了之后的哥打開車門。
“我們在哪。”
“早應大學成人教育學院。”
“為什么來這?”
“因為這開著。當的哥有一個好處...你總是知道某個僻靜理想的殺人地點,我驚訝我們沒有更多的人拓展這項業務。“的哥顯然覺得自己很高明。也是,殺了三個人之后警視廳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這的哥確實是個這方面的人才。
“我很好奇,他們怎么會跟你過去。”種島修二顯得有些性質。
的哥舉起了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種島修二。
“嘖,真是老套。”種島修二顯得有些失望。
“別擔心,好戲在后頭呢。”的哥覺得自己在殺人這方面完全可以滿足這個偵探,是他沒見過得全新版本。
“你不能用槍逼著人自殺吧...”
“我沒有,比那個強多了。”說著的哥收起了手槍說道:“對你用不到這個,你會自己跟著來。”
說完轉身走進了大樓里,在車里的種島修二掐了掐自己的腿,也跟了上去。
兩個人走進了一間空無一人的教室,而此時警視廳內,歸來的歸來的警官們也根據電腦上的定位齊齊出發,向著早應大學成人教育學院集結。
打開了教室的燈,的哥對著種島修二說道:”你覺得怎么樣,隨你喜歡,你是要死在這里的人。”
“不,我不會。”種島修二對著的哥笑了笑。
“他們都這么說,那么讓我們談談把。”的哥拉開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有點冒險,不是嗎,在整個警視廳的眼皮子底下把我帶走,他們沒有那么蠢,而且警視廳的門衛會記得你。”
“你把這叫做冒險?不,這才是冒險。”說著的哥把手伸進了兜里,掏出了一個透明的小塑料罐子,里面放著一粒膠囊。看起來這粒膠囊就是四起連環殺人案的元兇了。
“我喜歡這點,我想你還沒搞明白是嗎。你馬上就會明白,我只需要這樣...”說著,的哥又從兜里拿出了一個藥瓶,里面同樣放著一粒藥。
“能找到我,你是個天才偵探先生。僅僅是這些線索就能找到我,你是個杰出的天才。我們就來說說,人們為什么不會思考,這不讓你發瘋嗎?為什么人們就不能思考一下呢。”的哥此時滿腹的怨氣,對著種島修二說道。
“哦~這么說,你也是個特有的天才了。”種島修二又偷摸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差不點笑出聲。
“看起來并不像吧,可笑的小男人,開著出租,你馬上就能了解更多了。這是你一生所知的最后一件事。”的哥有些自信的說道。
“好吧,兩個瓶子,解釋一下。”種島修二無所謂的晃了晃頭。
“一個無毒瓶,一個有毒瓶。你拿了無毒瓶,你活;你拿了有毒瓶,你死...”
“兩個瓶子都一樣嗎。”
“兩個瓶子完全一樣,從各個方面看都是這樣。”
“但你知道哪個是哪個。”種島修二這個時候倒是很有興致。
“我當然知道。”的哥笑的很是開心。
“但我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你知道了的話就不是游戲了,而是你來選擇。”
“這么沒好處的事我為什么要來選?我什么都得不到。”種島修二好像看到了大型雙標現場。
“我有什么好處?”
的哥看著種島修二笑了笑:“我還沒告訴你最精彩的部分呢,不管你選擇哪一瓶,我將拿起另一個瓶子的藥丸,然后我們一起把我們的藥吃下去。我不作弊,由你來選,你選擇剩下的那個我會吃下去。沒想到這一手把,偵探先生。”
“所以這之前的四個人都是這么死的?給他們一個選擇?”種島修二盯著的哥問道。
“現在,我也給你一個,偵探先生。”的哥點了點頭:“你不用著急,集中精神,我們盡情的享受這場游戲。”
“這不是游戲,這是幾率。”
“我玩了四次我還活著,偵探先生,這不是幾率,這是下棋。這是一局棋,只走一步,一個幸存者。而這兩個...”說著的哥有些興奮了起來,點了點面前的瓶子對著種島修二說道:“就是那一步。”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的哥伸手講一個瓶子推了過去:“不管我推給你的是有毒瓶還是無毒瓶,你都可以選擇任何一個。”
就在種島修二和的哥對峙的時候,好多警車在街上飛馳。
“快快快,種島老弟應該在托住兇手,定位地點這個時候應該沒人,速度點,不能讓種島老弟冒那么大的險!!”目暮警官對著電臺大聲怒吼道。
聽了目暮警官的訓話,這些車子的速度變得更快了一些,而為首的還是佐藤警官的車子,也許佐藤警官有親戚在秋名山賣豆腐也說不定呢。
“你準備好了嗎,偵探先生,準備好開始下棋了嗎。”的哥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下什么,這是50:比50的幾率。”
“你不是跟數字下,你是跟我下。”沒等種島修二說完,的哥打斷了種島修二的話:“我剛才給你的是有毒瓶呢還是無毒瓶呢。是我在詐唬你呢,還是個雙重詐唬呢,還是三重詐唬!”
“這仍然是幾率...”
“連贏四個人,這不是幾率!”
“運氣。”
“這是天賦!我知道人們怎么思考,我知道人們怎么考慮我的想法,我完全能看透,就想腦子里有一張地圖。人人都那么蠢,連你也是。或許,上帝就是偏愛我。”的哥慷慨陳詞,仿佛世界上在沒有他的知音一般。
“你只是個浪費生命的的哥。”說著種島修二把一只手放在了桌子上。
“你四次冒著生命危險只為了殺死陌生人,為什么?”
“該下棋了。”的哥并不想提起這個話題,向種島修二示意。
“我正在下呢,該我走棋了。”種島修二身子前傾,雙眼睜開直直的盯住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