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氣沖沖的就要往外走,工作人員急忙上前攔著,畢竟自家老板請來的客人,結果老板沒到就先走了。
森田已經能想象到等花崗兼人回來的時候自己得被罵的多慘了。
確實也是,不怪毛利大叔生氣,到了約好的時間,你說你要是來不了或者要遲到的話最起碼打個電話說一聲吧。
每個人的時間都是金錢,你這么浪費別人的金錢,這樣好么...
種島修二跟在毛利小五郎的身后,他對此也沒什么說的,本身種島修二就很討厭遲到的人。
更討厭一聲不吭電話不接,短信不回的。
畢竟你電話不接,短信不回,你要手機還有什么用,砸核桃么?
就在毛利小五郎走到事務所門口馬上要出去的時候,事務所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來人正是花崗兼人。
看到毛利小五郎站在門口,花崗兼人大概能想到剛才發生了什么,急忙上前熱情的拉住了毛利小五郎的手臂。
“毛利偵探,我很早就想跟您進行一次面談了,今天您能夠到這里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
看到毛利小五郎的表情終于好了些,花崗兼人更是說了很多好話,又說自己是毛利小五郎的粉絲。
種島修二站在一邊看著花崗兼人握著毛利大叔手臂上的手。倒是沒什么其他的問題,只是花崗兼人的手上小拇指涂著粉色的指甲油。
該說不愧是搞藝術的么?不過種島修二上輩子見過很多搞藝術的,也沒見哪個藝術家給自己的小拇指涂上粉色的指甲油啊。
東北醬的猛男粉已經入侵到了柯學世界了?可怕,可怕......
一旁的毛利大叔也注意到了花崗兼人的手,于是對花崗兼人問道。
“花崗老師,您這個......”
大叔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比較好,畢竟這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正常的直男能往手上畫的東西啊,還是說和自己妻子的情趣?
那樣的話就比較好理解了......
花崗兼人順著毛利大叔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瞬間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這?!”
“這是不小心弄上的顏料啦...”花崗兼人強行解釋了兩句,隨后招呼種島修二和毛利小五郎入座。
“那個,毛利先生和種島先生你們先坐一會兒,我去下洗手間就回來。”
花崗兼人強笑著對種島修二和毛利小五郎說道,一邊說著話,一邊在桌子上的筆筒里找著什么。
隨即花崗兼人從里面拿了一把小刀一樣的東西走進了洗手間。
那怎么可能是顏料?種島修二表示花崗兼人貌似在侮辱我的智商,我雖然是個直男,但是顏料和指甲油還是能分清的。
再說了,顏料畫在指甲上能這么均勻整齊么?一看就是精心涂抹上的指甲油啊,這個花崗兼人到底在隱藏什么呢?
種島修二望著花崗兼人離去的背影有些不大理解。
不一會兒,花崗兼人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坐到了種島修二和毛利小五郎的對面。
種島修二特意留意了一下花崗兼人的手,果然,原來粉紅色的指甲已經沒了,而且指甲上是硬物刮擦的痕跡。看來剛才花崗兼人是用刀把指甲給刮了一遍...
人才啊,不喜歡的話,一會兒用洗甲水洗掉不就完了?為什么非要刮掉呢?
“抱歉,毛利先生,因為工作太忙的原因,在工作室里睡著了。”花崗兼人對著毛利小五郎抱歉到。
毛利小五郎示意沒關系,而一旁的森田有些奇怪的問自己老板:“可是我們剛才給您的工作室打過電話啊。”
一聽到這句話,花崗兼人臉色肉眼可見的僵硬了一下,隨后故作輕松的開口:“啊,就是聽到電話我才起來的。”
不對...這個人不對勁。
種島修二盯著眼前的花崗兼人,從進屋開始這個人就特別緊張,被發現手上涂著指甲油后更是臉色大變。
根據之前森田跟他們聊天的內容,從花崗兼人的工作室到這里根本就用不了多久,如果他真的是被電話吵醒的話,怎么會這么晚才來?
如果是醒了以后又繼續工作那就更不可能了。
畢竟他今天約了客人他自己也很清楚,那個時候馬上就是和毛利小五郎約見面的時間了,干脆見過面再回去工作不是更好?
也就是說,他當時應該根本不在工作室,可是他為什么要撒謊呢?
種島修二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是外遇嗎?如果是和外遇對象在一起,結果忘記了時間,慌慌張張的確實有可能,但是為什么會這么緊張?
要知道毛利小五郎是他自己請過來的,那么不存在他的夫人請毛利小五郎調查外遇這種可能。
既然沒有這種可能,那么他到底在緊張什么,為什么會因為一個指甲就面色大變。
幾個人繼續交談,而種島修二一直觀察著花崗兼人,他發現花崗兼人貌似很在意時間,一會兒就要看一下手表。
“對了,森田,如果一會兒蝶野小姐打來電話的話記得叫我。”花崗兼人對著回去工作的森田說道。
“啊,好的花崗老師~”
又一次聽到了蝶野這個名字的種島修二留心起來,剛才沒接電話屋子外面卻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床被子的蝶野家,現在這個神色緊張一直注意時間的花崗兼人,兩者之間到底有什么關聯。
“滴里里里里里——”
事務所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您好,這里是花崗事務所,哦,是蝶野小姐啊,稍等。”
“花崗老師,蝶野小姐打進電話來了。”
事務所里的工作人員向花崗兼人招呼道。
這么巧?花崗兼人剛剛說過蝶野小姐會打來電話,結果不到5分鐘電話就打過來了?
而且蝶野不應該在睡覺么,醒來以后發現外面下雨應該第一時間把被子收起來啊,為什么反而先打電話。
“抱歉,毛利先生,我先去接個電話。”
花崗兼人對著毛利小五郎歉意的說道。
毛利大叔也有些無語,剛才的聊天里他明顯感覺到花崗兼人心不在焉,正想著要不要提出告辭。
和這個莫名其妙的花崗兼人聊天還不如和種島修二找地方喝幾杯...
看到花崗兼人朝著電話走去,種島修二想了想也悄無聲息的跟在了他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