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請不要這樣!”日賣電視臺的導播金子祈求道:“你有什么要求我們都可以接受!”
“我們警方也愿意抽手!只要沒有人出事!”目暮警官趕緊安撫電話里的歹徒,生怕他沖動起來然后再體育場里隨意開槍。
“很好,這也可以,我再給你們一次彌補的機會。”電話里的歹徒不緊不慢的說道。
“彌補的機會”
“沒錯,現在我要對你們警方和日賣電視臺的人要求追加款項,也就是十億円!”
“比賽結束前給我把錢裝進袋子里,一樣放在18號門口,要是不能按時把錢裝好,我會立刻射殺體育場里的觀眾!”
“十、十億円?!”目暮警官大吃一驚,雖然種島修二有些不大理解,東京的銀行被搶不都是十億十億的么,有什么可驚訝的。
“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聽到要十億円的導播金子也吃驚不已。
聽到了眾人的震驚,電話里歹徒的聲音有些不耐煩:“怎么,你們不愿意出我那份嗎?”
他的那份?種島修二聽到這里眼睛一亮,也就是說這次他們的行動一共就只有兩個人了。
除了現在取錢的這個,還有一個正在和目暮警官打電話。
種島修二示意目暮警官問一下現在觀眾席有沒有在打電話的,得到下屬回話的目暮警官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沒用的,你們這些警察是找不到我的。”
電話里那頭的歹徒就像是知道目暮警官他們的行動一樣,嘲諷的說道:“對了,我想你可以把觀眾席上面的警察也撤走了,你們應該知道我手上至少有50000名人質!”
“你們要是不聽的話......呵呵呵.......”
“我知道了,我會把人撤回來的。”目暮警官咬著牙說道,被歹徒逼到這個份上已經算是顏面盡失了,目暮警官也不好受。
在另一名歹徒的威脅下,取錢的歹徒堂而皇之的走出了體育場并且在場的警員按照歹徒所說并沒有進行跟蹤。
“可惡,現在該怎么辦...”面對這樣的事情目暮警官有些麻爪了,總不能真的讓歹徒帶著10億円就這么走了吧。
種島修二想了想剛才裝錢的袋子,5000萬円就裝了一個不小的袋子,那么10億円得裝多少?
像那么大的袋子至少得裝20個,而且比賽結束之前真的湊的上來這么多錢么?
剛才那個歹徒在電話里說他的那份證明了還在體育場里的就只剩下他一個人而已,他要怎么把20袋錢全拿走?
累死他也拿不了這么多錢啊,總不能推著小車把錢拿走吧,這不是送上門讓警察抓么。
除非他根本就沒準備想拿這些錢,也證明了種島修二的推理沒錯,這歹徒估計就是沖著日賣電視臺和警視廳來的。
“走,回導播室,剛才那個歹徒估計就是槍擊足球的那個人,去看一看有沒有攝像機拍到他。”
想到這里種島修二帶著目暮警官和導播金子回到了導播室里。
“找到了!!”高木警官指著屏幕吸引了導播室里眾人的注意力,等大家把目光看向屏幕的時候發現屏幕又移走了。
“可惡!!”
看到鏡頭一走之后,目暮警官氣的敲了一下桌子,但是也怪不了人家攝影師,畢竟總不可能盯著一個觀眾拍吧,又不是什么好看的小姐姐。
種島修二看到這個攝影師拍到了歹徒后分出了一部分注意力在這個屏幕上,萬一接下來拍到什么其他的畫面了呢。
而且剛才那個歹徒的身上沒有找到他射擊足球的手槍,有可能是交給了另一個歹徒,或者在取錢之前被他扔掉了也不是不可能。
種島修二看了一會兒其它屏幕之后又看向剛才發現歹徒的屏幕上。
“發現什么了嗎,大偵探?”灰原哀見到種島修二放棄了其他屏幕有些好奇。
“第四次了。”
“什么?”
“這部攝像機已經拍到歹徒第四次了,但是都是一閃而過......”種島修二若有所思,隨后問向工作人員:“這是幾號攝像師?”
“這好像是13號攝像師蛭田沒錯吧。”工作人員甲問向工作人員乙。
工作人員乙點了點頭:“沒錯,他的運氣還真是不好誒,錯過了這么多次歹徒。”
原來是這樣啊...種島修二整個人放松了下來,怪不得警察找不到另一名歹徒呢,原來是躲在攝像機后面了。
種島修二完全明白了,之所以13號攝像機總是能拍到取錢歹徒的身影是因為他要在這里看看同伙的情況。
至于臺上的警察因為和周圍太過格格不入的緣故所以總是拍比賽的攝像師一下子就能分辨的出來。
特么還有在比賽上看報紙的,種島修二知道以后人都傻了,這特娘的是什么智商?怪不得工藤新一能變成警視廳的救世主呢。
想到這里種島修二偷偷的和小哀說了些什么然后走出了導播室。
把自己折騰的這么累,不收點利息怎么行,而且自家小蘿莉好不容易出來看一趟球賽結果就這么被掃興了,種島修二現在是滿腔的怒火。
種島修二告訴灰原哀,等10分鐘之后告訴目暮警官自己的推理,然后估計他們就會過來收尾。
球場邊13號攝像師,此時蛭田正在對著球場拍攝,嘴角帶著一絲殘忍微笑的他笑呵呵的想到了今天戲耍警視廳和日賣電視臺的過程。
真是一群廢物啊...就在攝像師沉浸在自己情緒中的時候,一道大喝在他的耳邊炸響。
媽惹法克!!!”
這一嗓子給攝像師嚇得一哆嗦,隨后猛然回頭發現一個年輕人站在他的身后,大概因為種島修二不是柯南的緣故,攝像師看到種島修二第一時間就把手往懷里伸過去。
看到攝像師的動作種島修二把手里的棍子掄圓了就抽了過去!
剛掏出來的手槍被種島修二抽在了地上。
“看來我沒找錯啊,就是你這個雜種害的我家小哀不能看球賽?!”種島修二一邊說著一邊用棍子抽打著倒在地上的攝像師。
“尼特娘的再給老子跳啊!剛才不是很囂張嗎!來啊,快活啊!!”種島修二一邊說著話一邊下著手,激情澎湃的動作讓附近的觀眾忘記了比賽對他們指指點點。
攝像師倒是想說話,問題是每次他一要張嘴的時候種島修二就一棍子抽在他的臉上讓他開不了口。
萬一這是個硬骨頭呢,萬一挨著打也要對種島修二罵罵咧咧的放狠話呢,種島修二這種機智的年輕人肯定不講武德啊。
就在攝像師奄奄一息的時候,目暮警官帶著一大群警員跑到了這里,攝像師看到警察來了之后眼前一亮掙扎著爬向目暮警官。
“警官先生,我自首!!我就是剛才那個電話里的人,快抓我回去!!”終于能說話的攝像師一股腦把事情給目暮警官交代了個一清二楚。
至于暴躁的種島修二,警官們紛紛選擇假裝看不到的狀態,畢竟他們作為警察有些事情不好做,但是作為一個見義勇為的群眾,制服一個帶槍的恐怖分子下手重一點完全可以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