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了好遠種島修二把輪胎放在地上看著氣喘吁吁的灰原哀:“怎么樣,刺不刺激?”
灰原哀沒好氣的看了種島修二一眼:“所以就為了這么一個輪胎你跑了這么遠?找個地方藏起來不就好了。”
灰原哀感覺琴酒在她心里的恐懼地位直線下降,上一次點煙器被偷了倒還好,這一次直接輪胎都給卸了。
“你不懂小哀。”種島修二平復了一下呼吸然后對小哀說道:“我不光卸了他一個輪胎,還留了點東西。”
灰原哀聽到種島修二溜了東西,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種島修二那一堆軍火,既然種島修二連手榴彈都有,那么有一些烈性炸藥也是很合理的吧。
“琴酒那么謹慎看到你把他輪胎偷走了一定會檢查車子的,所以大偵探你的炸藥恐怕浪費了。”
種島修二得意的看著灰原哀,和琴酒打交道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琴酒有多謹慎。
如果琴酒沒有那么謹慎的話,估計組織的東京分部早就在歡笑聲中打出GG了。
“不,還記的藤原大爺家之前被那些暴走族報復的事情么?”種島修二不懷好意的笑著。
“藤原大爺?”
灰原哀想起來自家的鄰居藤原大爺,原來這位大爺是賣豆腐兼職賽車手,現在年齡大了來到了東京市內定居,剛好是種島修二家的鄰居。
因為藤原大爺很是熱情好客的緣故所以種島家經常能收到來自藤原家的一些小禮物。
最近不知道什么時候種島修二家附近一到半夜總有一群暴走族大半夜的飆車。
然后背著音箱音樂震耳欲聾,這還不算。一到居民區就使勁的轟油門然后高聲叫喊,簡直就是一群人渣。
藤原大爺終于有一天忍受不了了,隨后在他們來的時候報了警,這些小混混那天全都被抓回警視廳被批評教育去了。
但是這群人渣被放回來之后不知道從哪里知道那天報警的就是藤原大爺,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的時候砸了藤原大爺心愛的AE86的玻璃,然后卸了一條輪胎。
最可恨的是在他們還在原地放上了一串電話,告訴藤原大爺想贖回輪胎就打這個電話。
藤原大爺最后還是沒有接受這群人渣的要挾,自己掏錢買了新的輪胎,但是那串電話被種島修二收了起來。
本來種島修二準備等一等在去料理這些小混混,但是今天剛好有了驅狼吞虎的好時機。
把他們說成是虎屬實有點抬舉他們了。
這群小混混平時基本上就做這種砸玻璃偷輪胎的勾當,然后留下電話以低于市價一成的價格再把輪胎賣回他們的主人。
大多數人就這么被他們輕易地得逞了,畢竟能便宜一點總比多花點錢要強吧,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藤原大爺和種島修二一樣不缺錢。
“所以你把那些暴走族的電話留在了琴酒的車上?”灰原哀看這面前的種島修二就好像在看著一只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一樣。
“沒錯,而且就是上一次他們放在藤原大爺車上的那一張,完全不會有我的指紋。”種島修二胸有成竹的點了點頭。
“可是你怎么保證那些暴走族真的會上鉤呢?萬一他們說沒有不就完全露餡了。”灰原哀擔憂的說道。
“哈哈哈,小哀你完全不了解這些小混混,既然他們選擇做這種不要臉的生意那么他們一定不會拒絕送上門來的錢。”
“更何況我知道他們把這些輪胎藏在了什么地方,等會兒去把輪胎扔在那里,這些小混混才不會記得這條輪胎到底是不是他們偷得。”
種島修二笑了笑對灰原哀解釋道,雖然小哀很聰明,畢竟不聰明怎么當酒廠的研發主任。
但是灰原哀會這些社會上的渣滓沒有根本性的認知,這些人只要給他們一點錢就算是去捅人他們都敢干。
不光是因為錢的問題,還因為這些人根本就是法盲而且也不在乎這東西。如果說什么人容易變成殺人犯,這些人是最有可能的人群。
種島修二和灰原哀來到了一個小院落里,屋里的燈亮著,走在外面都能聽到里面吆五喝六的聲音。
明顯是一群人喝大了。
看著院子里放著不少的輪胎灰原哀不屑的哼了一聲:“沒想到這些人渣生意還挺好?”
“好啦,不要這么激動,今晚過后這地方還能不能存在都不一定呢。”種島修二輕而易舉的打開了門鎖。
所以偵探的必備技能其實不是推理而是溜門撬鎖?
在小哀望著屋里同情又唾棄的眼神中,種島修二把保時捷的輪胎放在了輪胎堆不起眼的角落中。
雖然在角落里,但是只要詳細找一下肯定能找到。
剛走出門,就聽到里面一個大嗓門在和對面通電話:“喂?什么?保時捷356A的輪胎?”
本來醉醺醺的混混聽到車的品牌型號后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畢竟干這行一定得懂車啊,要不然怎么和車主報價?
要的多了人家寧愿買一條新的,要的少了自己覺得不舒服。但是保時捷356A這種車型可是不常見的老爺車。
而不常見也意味著有價值,有價值就意味著貴。
隨后這個混混走到了院子里好好的尋找起來,沒一會兒就找到了種島修二放好的輪胎。
混混放下心來,說不定是哪個小弟干的但是不識貨呢,還好對面的人說了一下自己的車型,要不然好端端的肥羊不就宰不到了。
“呼......”琴酒和伏特加站在保時捷面前沉默不語,剛才伏特加給這個電話打了過去沒想到居然是一伙小混混。
這完全超出了琴酒的預料,本來他還以為是上一次偷他點煙器的小偷做的呢。
“大哥......”
伏特加欲言又止,最近大哥好像和保時捷犯沖的樣子,離上一次點煙器丟失才多久,現在輪胎居然被卸了。
“走,回組織然后我要看看這幫小混混到底有多大的膽子!”
琴酒獰笑了一聲,滿身殺氣的打了一輛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