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車子后方的種島修二觀察到了一些線索,在排氣管的下方有著一灘焦油,應該是車子的燃料在不完全燃燒的情況下才造成這樣的情況。
這種情況也多發在這種古董跑車的身上,當然了,琴酒和種島修二的車子并不會這樣。
畢竟他們的車子都是專業人士整備翻修過得,開起來絲滑無比。
而且這一攤焦油還有一些奇怪的地方,就是焦油遠離車子的一次邊緣特別整齊,就好像那里有一堵空氣墻一樣。
就算柯學世界再怎么不科學,空氣墻這種東西也不可能出現在這里,也就是說當時應該是有什么東西在帝諾的外面。
種島修二又想到剛才保安野田大叔說過,他可以分辨常來這里的客人每一部車子引擎的聲音。
該不會這個大叔也有絕對音感吧?怎么總感覺絕對音感這個東西在柯學世界里面好像濫大街了呢。
想到這里,種島修二找到了正在飯店門口站崗的保安野田大叔。
“野田先生,早上的時候你去過停車場那邊么?”
野田大叔聽到了種島修二的問話之后點了點頭,隨后說道:“當時快要到10點了,然后黑巖經理就讓我去看一看社長的法拉利帝諾回來了沒有。”
“當時我到了停車場之后,并沒有看見社長的車子,不過......”
野田大叔相當配合的說出了當時的情況,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接著對種島修二說道:“不過當時的停車場里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就停在帝諾現在的位置上。”
“那么你當時有沒有上前仔細看過?”種島修二聽到野田大叔的話之后詳細問道,在柯學世界種島修二從來不相信所謂的巧合。
或許會有,但是最起碼這一次的案件并不是巧合!
“并沒有,因為當時那輛車的引擎聲音和社長的法拉利帝諾的聲音并不一樣,然后勝呂先生當時把我支走了。”
“反正也沒有社長的車子,于是我干脆回去回復黑巖經理了。”
了解到大致情況的種島修二又回到了現場旁邊,觀察了一下勝呂久志。種島修二發現勝呂久志現在穿著的仍然是昨天被毛利小五郎碰撒紅酒的那條褲子。
可是昨天晚上在給他們送宵夜的時候,他明明穿的就是一條新褲子。
隨后種島修二又看到勝呂久志雖然很想把自己表現得和正常人沒有區別,但是他的右腿總有一些不自然,就好像受過傷一樣。
可是昨天的時候勝呂久志還是很正常的樣子,那么就是昨天晚上的時候他受的傷?
觀察好之后,種島修二又來到了法拉利蒂諾的旁邊,這一次種島修二觀察的不再是車尾,而是車頭的部分。
車頭這里很明顯,左前側的大燈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撞到過,燈罩上面有輕微的開裂,而且還有一條細線磨損的痕跡。
種島修二聯想到了勝呂久志手上的腿,加上又換回被弄臟的褲子,恐怕是勝呂久志攔下寺泉大五的車子時候被不小心撞傷了吧。
最起碼,他之前那一條褲子應該是被撞壞了。
就在種島修二思考著案情的時候,橫溝警官召集了所有現場人員開始核對不在場證明。
首先被詢問的就是案發現場的第一發現人,相良新介。根據警視廳的大數據,很多案發現場的第一發現人都是兇手。
橫溝警官先是將懷疑目標放在了相良新介身上,開始對相良新介開始詢問。這時候柯南說起了昨天在陽臺上聽到相良新介的話。
頓時令在場的眾人全都把目光聚集在了相良新介的身上。
“說吧,相良先生,你昨晚的時候到底在什么地方。”橫溝警官面露不善之色看向相良新介。
相良新介看了一眼柯南之后陷入了沉默,此時的他哪里還會不知道,柯南根本就不是對他的愛車感興趣。
還有柯南為什么要問這么多問題,也就是說當時敲門板提醒他的應該就是種島修二了?
相良新介看了一眼種島修二之后,嘆了口氣說道:“我昨天確實沒有在酒店里。是因為我昨天晚上開車去東京找朋友借錢去了。”
“我準備在下午的時候展示中心啟用的時候把錢還給寺泉大五,然后我就可以開著我的車離開這里了。”
“這樣寺泉大五的展示中心也會下不來臺。你們給我那個在東京的朋友打電話,應該能證明我的不在場證明。”
相良新介的嫌疑洗清之后,在場的眾人開始了互相揭短的程序。先是黑巖善吉表示對自己社長的死感到悲傷。
但是龜岡丈二很快拆穿了他,這一次的裁員名單之中就有黑巖善吉的名字,理論上來說黑巖善吉也是具有殺人動機的!
黑巖善吉很快解釋道他對寺泉大五并沒有怨恨,都是龜岡丈二瞎說的,自己雖然被裁員,但是還是很感謝寺泉大五。
這話別說毛利小五郎和橫溝警官了。就連種島修二都是一個字都不信。霓虹那邊并不是像天朝一樣。
在天朝離職跳槽什么的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在這待得不開心就換老板,給的待遇不如別人家好就換老板。
霓虹那邊是在公司的時間越長,收入也就越高,而且霓虹那邊很少有跳槽的行為。
甚至有的人工作壓力太大寧愿自殺都不愿意離職換公司。
寺泉大五要把黑巖善吉裁掉,他怎么可能還對寺泉大五有所感激呢...
接下來就是大竹一郎、龜岡丈二和相良新介三人了。這三個人每一個都有充分的殺人動機,兇手出現在三人之中都不會讓橫溝警官感到意外。
種島修二來到了勝呂久志的身邊,一般按照柯學世界的慣例,這種犯人基本上都是有苦難言的。
不過殺人了就是殺人了,接受該有的懲罰是天經地義的。
“去自首吧,勝呂先生。”種島修二輕聲對勝呂久志說道。
“種島先生,您在開什么玩笑,社長怎么可能是我殺的呢...”勝呂久志剛想反駁種島修二的話,可是看到種島修二篤定的眼神之后,話語中并不怎么有底氣。
“你的褲子和你腿上的傷,勝呂先生你應該是昨天晚上的時候攔下了寺泉大五的車子,然后讓他昏迷或者睡著。”
“接著你給車子的外面蒙上了黑色的防塵罩。”種島修二提了幾句:“我說的應該沒錯吧。”
“那條褲子你應該還沒有時間處理才對,而你腿上的傷也能做傷痕比對。”種島修二說完之后指了指毛利小五郎:“就算是我不說,毛利大叔也能看出你的手法。”
“并不復雜不是么...”
種島修二說完之后勝呂久志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隨后慘笑一聲:“你知道嗎,這兩法拉利帝諾之前是我的車子。”
“我得到這輛車子的時候它已經瀕臨報廢了,是我拼命的工作一點一點的攢出來,把它修好的。”
說著勝呂久志看了看大竹一郎三人:“后來就像他們一樣,我的車子也被寺泉大五奪走了。”
聽完勝呂久志的話,種島修二久久不能言語,好家伙合著展示中心一共五輛車,就特么一輛是寺泉大五的。
也有可能這一輛也不是寺泉大五的,這哥們死的是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