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只是讓幫忙準備禮物,紛紛松了一口氣。
其實在今天上午收到請柬的時候,有很多人是不打算來的。
畢竟朝中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們是一清二楚。
李源對于皇室宗親,那是保持著極強的警惕的。
所以眾位藩王,為了自己的小命,來了京師以后,就一直窩在自己的府里,連大門都不敢出,更別說參加宴會。
如果不是后來管家說,李海再邀請眾人的時候,李源也在身邊。
不然,他們還真不敢來。
“云王,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只要我們在場之人能做到,絕對會全力幫忙。”
“是啊是啊,云王您盡管說,像什么珍珠瑪瑙奇珍異寶的,只要您開口,我們都幫忙給您找。”
聽到下面人的應和聲,李海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珍珠瑪瑙什么的太過俗氣,陛下那也不缺這些東西,所以我想給他準備一些新鮮的玩意。
而且大家也不用那么麻煩,只要在我準備的東西上,蓋上你們的王印,簽上你們的名字便可。”
說完便笑瞇瞇的,從旁邊的管家手中接過了一個盒子。
然后在眾人好奇的眼神下,將其打開,從里面拿出了一卷有著暗紅血跡的黃布。
拿出了黃布卷,李海笑瞇瞇的看了一下在場之人,然后讓管家把這個黃布卷拿下去,讓眾人觀看。
接過李海手中的黃布卷,管家讓兩名侍女,慢慢的將其展開,走向了下面,各地的藩王。
下面的眾藩王們,對黃布卷上的內容也非常好奇,想要伸頭去看看,不過又礙于面子,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
很快手持布卷的侍女,便走到了第一個藩王的面前。
這名有些微胖的藩王,見到黃布卷過來,先是沖著李海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才把目光轉向了黃布卷。
他倒要看看上面寫的到底是什么內容,搞得如此莊重。
隨著等他看清了黃布卷上寫的內容,這名微胖的藩王,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消失,最后變成了憤怒中夾雜著憋屈的表情。
其他人見到這位藩王的表情變化,心中都忐忑不已,不明白上面到底寫了什么內容?竟然讓這位藩王,表情有如此大的變化。
“徐安王殿下,您看完了嗎?”
見到這位藩王表情十分難看,李海的管家,臉上保持著笑容問道。
對此,徐安王只是冷冷的點了點頭,不發一言。
等徐安王點頭以后,管家對著他拱生行了一禮,便帶著侍女走向了下一位。
很快,隨著眾人的觀看,在場的藩王們表情變得都十分難看,等最后一個人看完以后,那安靜的可以說是落針可聞。
等黃布卷再次回到了李海身邊,他笑瞇瞇看著表情各異的藩王道:“不知道各位愿不愿意,幫我這個忙啊?”
聽到李海的詢問,在場的各位藩王,沒有一個人說話。
過了許久,一名藩王冷眼看著李海道:“本王想知道,這到底是你的意思,還是陛下的意思?”
其他藩王聞言,也都死死的看著李海,想要聽聽他是怎么回答?
“哈哈哈!”
對于這個問題,李海哈哈一笑,看著那位藩王淡淡的說道:“是誰的意思不重要,你們只要在上面寫上名字,蓋上印,就可以了。”
“如果我們選擇拒絕呢?”
那位藩王再次冷聲問道。
李海微微一笑:“當然沒問題,你們有權利拒絕。”
說完不等這些藩王們搭話,李海繼續說道:“你們先別急著拒絕,我今天晚上準備了一場戲,咱們看完以后,你們在下決定。”
說完不搭理下面眾人的表情,李海對著舞臺方向拍了拍手。
隨著李海的掌聲落下,舞臺上的帷幕慢慢的被拉開,露出了里面的場景。
宴會大廳的各位藩王,也都把目光看向了舞臺,他們倒想看看,李海這家伙,到底在耍什么把戲?
隨著眾人看清楚了舞臺上的場景,眾藩王紛紛的皺起了眉頭。
只見在舞臺上,并沒有戲子表演,反而上面放了幾個大架子,在架子上面綁著一個條條白綾。
隨著舞臺的幕布被全部拉開,一名錦衣衛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對著李海拱了拱手,大聲的稟報道:“啟稟云王殿下,人員已全部到位,請問是否開始?”
不知何時懷中已抱著一名美人的李海,聽到錦衣衛的詢問,只是擺了擺手。
見到李海擺手,那名錦衣衛拱手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
很快,在各位藩王疑惑的眼神下,一陣鐵鏈的聲音響起,一名名鮮血淋漓穿著囚衣的犯人,被押了上來。
藩王們看著這些被壓上來的犯人,又看了看那架子上了白綾,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那原本已經很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等這些狼狽的犯人被押上來以后,一名錦衣衛走上前,對著下面的眾人拱手道:“各位王爺,今天這場節目名為,一念榮華富貴,一念地獄深淵。
本場節目參演人員,來自于九江王的所有親屬。”
這名錦衣衛說完以后,對著下面臉色難看的眾多藩王微微一笑,往后退了一步,冷聲的下令道:“節目開始!”
隨著這名錦衣衛的命令下達,旁邊的配曲臺上,一群臉色蒼白的奏樂人員,身體僵硬的打起了節奏,一瞬間鑼鼓樂起。
隨著鼓樂聲響起,兩名錦衣衛押著一名全身抖得跟篩糠一樣的男子,往一個白綾而去。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我不想死,我跟李超沒關系,我只是他管家的兒子,我跟他沒關系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這名被押上來的男子,看著那隨風飄蕩的白綾,驚恐的大喊大叫,嘴上不停的求饒,身體不停的掙扎,想要逃跑。
不過他的掙扎都是徒勞無功的,兩名虎背熊腰的錦衣衛死死的按著他,把他押到了一個白綾的旁邊。
隨后,兩名錦衣衛,一人抱腳,一人抱身,把這家伙直接往白綾上送去。
在旁邊一個非常好心的錦衣衛,還非常貼心的,把飄動的白綾,套在了這家伙的脖子上。
然后三人一起松手。
頓時被套住的男子身體,不停的掙扎,他的雙手想要去抓脖子,可手上的鐵鏈,卻是把他栓的死死的。
很快,這男子的掙扎力度越來越小,最后身體如同破麻袋一般垂在那里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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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柳慣1,兄弟的兩次百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