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八云紫一副“你說得對”的模樣,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費口舌,而是看向一旁的繼國緣一,輕聲感嘆道。
“金錢的力量真是可怕啊!眨眼間就將一名品行高潔的武士扭轉成冷血無情的屠夫。”
嘆息一聲,八云紫感慨道,“即使是我也無法拒絕充滿著魔力的金錢……”
“所以……”沐陽靜靜看著八云紫耍寶,等著她的后文。
“我準備成為一名手工藝者。”八云紫舉起一張符卡。
“實話實說。”沐陽搖了搖頭,“我覺得你會成為黑心老板,八云藍成為被你壓榨的手藝人。”
“啊啦”八云紫瞇瞇眼笑,“多謝沐老板您出的主意呢!”
“你要是敢造謠,我就敢把你的寫真照送給狗仔文。”
沐陽的笑容燦爛,好似發著光。
“咕”八云紫表情一滯,表情勉強道,“開個玩笑嘛!”
“我也是開玩笑。”
沐陽沒誠意的敷衍一句,隨即走向灶門兄妹,問道,“想復活家人嗎?”
“啊”灶門炭治郎瞪圓眼睛,不知是說的疑惑語氣詞,還是語言系統有問題無法說話。
“想!”灶門禰豆子表情堅定道,“請問我該怎么辦?”
響指一打,終端出現于兩人手腕處,再贈送“加油!努力!”四個字,沐陽便轉身離開。
以繼國緣一和灶門炭吉的關系,肯定會成為灶門兄妹的領路人,無需他多費口舌。
夜盡天明。
放血砍手,足足持續一夜。
在陽光照射之下,兩個惡鬼一臉解脫的表情,化作黑灰隨風飄散。
購買駕駛技能的大筒木輝夜,打算洗刷上一次的恥辱。
“我就再信你一次!”沐陽一咬牙,決定相信商城,畢竟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但坐到副駕駛座后,仍心里沒底的沐陽給自己疊了幾十層防御屏障。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穩一點兒比較好!
即使大筒木輝夜的駕駛技術變好,也不代表防御屏障無用啊!
畢竟人生總是充滿意外,要是路途中碰巧遇到隕石墜落、火山噴發,防御屏障不就有用了嗎?
看見沐陽的操作,八云紫有樣學樣,妖力屏障疊起幾十層。
看著二人的操作,大筒木輝夜頓時憤憤地微鼓起臉,洗刷恥辱的心思更甚。
我一定會讓你們刮目相看。
“你不上車嗎?”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繼國緣一上車的大筒木輝夜,轉頭看著繼國緣一問道。
“不必。”繼國緣一搖了搖頭,抬起手拍著灶門炭治郎的肩膀,“我準備教授炭治郎和禰豆子武藝。”
大筒木輝夜聞言微微頷首,一腳油門,查克拉噴涌,敞篷車如同脫弦利箭般飛射而出,攔路的花草樹木巖石全被撞碎,化作碎屑漫天飛舞。
繼國緣一:“…………”
不是說有進步嗎?這和昨天沒區別啊!
查克拉噴涌掀起的風浪吹動繼國緣一的衣服和長發,他表情略顯呆滯地望著飛走的敞篷車。
“好厲害!!!”
灶門炭治郎和灶門禰豆子驚嘆道,這是兩人首次見到會飛的車。
順帶一提,灶門炭治郎已變回人,繼國緣一出的錢。
“……嗯。”
一會兒后,繼國緣一低沉的鼻音響起,表示贊同灶門兄妹的話,大筒木輝夜確實很厲害,在另一種意義上。
收回眺望遠方的視線,繼國緣一扭頭看向灶門炭治郎,摸著他有些扎手的頭發,問道,“會呼吸嗎?”
四百多年前,他曾將日之呼吸法傳授給灶門炭吉,并囑咐過炭吉一定要將呼吸法傳授給后人。
他相信炭吉一定會按照他所說那樣做,但四百多年的時光能改變許多,很難說呼吸法究竟有沒有流傳至今。
“呼吸?”
灶門炭治郎聞言一怔,腦內進行關鍵詞檢索,施展技能“我想起來了”,回想起已遺忘于腦海角落里的一段記憶。
生病的父親坐在被窩里,輕輕地摸著他的頭發說道,“炭治郎,別忘記呼吸。”
“會!”
回想起那種呼吸的灶門炭治郎,當即聲音嘹亮的喊道。
“這樣么……”繼國緣一低聲念叨一句,輕聲一笑,隨即看向灶門禰豆子。
“你呢?”
“沒學會。”
灶門禰豆子的年齡和灶門炭治郎相差僅一歲,也和父親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也跟隨著父親學習過呼吸法。
雖然記住了呼吸的法門,但卻沒能掌握。
“沒事。”
繼國緣一揉了揉禰豆子頭頂安慰道,反正一個呼吸法在商城里的價格也不算貴。
經過兩位好鬼一夜的努力,他繼國緣一也算是略有資產,買一個呼吸法對他而言就是灑灑水。
回首看一眼空無一物的雪地,再買一個膠囊房屋吧。
以后要奔赴各地,帶一個便攜式家,似乎很好啊!
如此想著,繼國緣一收回手,轉而望向山林之中,“走吧,先進行基礎的劍技訓練。”
說著,繼國緣一帶著二人走向山林深處。
順帶一提,灶門一家的遺體已被收殮,暫時存放于儲物空間中。
山腳的三郎爺爺的遺體就地掩埋,在灶門炭治郎的設想中,三郎爺爺也在復活名單里,處于名單末尾。
“好的。”
灶門炭治郎回答的聲音依舊是那么響亮,和灶門禰豆子一起追向繼國緣一。
成為一名合格的獵鬼人需要多久分人而異,快則數月,慢則需要數年的時光。
那么氪金玩家需要多久呢?
若是錢足夠,一分鐘便足矣。
那么灶門兄妹錢夠嗎?
實話實說,不太夠。
于是,繼國緣一決定讓二人磨練劍技,體質則是氪金。
磨練技藝是一件枯燥的事情,能鍛煉內心!
同時,他也有時間給二人講一講鬼的事情,說一些注意事項。
“哈!哈!……”
灶門兄妹二人在雪地之中揮刀,炭治郎喊聲響亮。
一旁站著的繼國緣一扭頭看向山林一處,哪兒站著一名黑發青年。
青年穿著鬼殺隊制服,在外又套著一件左右兩邊花紋不一樣的羽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