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隨手把手機扔在一旁,嘴里浮現一抹冷笑。
隨著和國內的合作加深,不可避免的有了一些矛盾。
問題不在他這里,而是在國內。
他拿出的來的東西太先進,又有了大聯盟。
偏偏他現在還是龍國人,這就讓很多人有想法了。
以前的張建是很大氣的,換眼手術都直接拿出來。
但是現在,就一個s藥劑都藏著掖著,這就讓很多人不爽了。
最關鍵的是,張建還拒絕國內的民間資本進入。
只和國有資本合作,這一點最讓人不滿。
所以這一次,張建答應劉大統領,讓大聯盟做足姿態。
不只是給周邊地區看的,也是給某些人看的。
張建表達的意思非常明確,他不是一條狗,更不要讓他寒心。
他就算要白給,也得是看他的意愿。
他不給,那就不能搶,誰伸手就斬誰。
老實說,張建知道張青很有壓力,但是張青這次做的很不好。
不是張青妥協了,而是沒有認清楚自己的位置。
所以在張青掛斷之后,張建又給鄒生打了電話聊了聊。
他知道有些事情是免不了的,
但某些人吃相太難看,張建看都不愿意看,
敢來大聯盟,就直接踹臉。
不要以為他做不出來,要知道大聯盟不是平白無故出現的。
次日劉大統領直接坐在辦公室里宣布,禁忌武器繼續增加,
未來會增加到一千顆為止,
同時直接給馬里、尼日、利亞等施加壓力。
第五天馬里率先扛不住,
宣布以尼日河流為界限,多余的地方全部歸大聯盟,
同時還表示要加強和大聯盟的商業往來。
這等于直接放棄了部分國土,換來了大聯盟的友誼,
對于第一位投誠的家伙,
大聯盟是很歡迎的,直接在當天簽訂了百億米刀訂單。
對于貧窮的馬里來說,這一讓是非常值得的,
不僅解決了外部的壓力,更給馬里帶來了強大的盟友,
單單是百億米刀的訂單就很香。
而對大聯盟來說,馬里的這一讓,
直接讓法索擴大了五成的領土,
最重要的是,法索的邊界成為了河流,可以直接駐軍了。
尼日和利亞兩地表示馬里是個叛徒,真是溝槽的,
馬里這一退直接讓大聯盟進一步擴張,
尤其是尼日,根本無法保住河流。
原本尼日地區還有一部分是在河流之外,
直接和法索接壤的,
現在這一絲土地保不住了,直接被大聯盟占領。
于是整條尼日河流,
大半都落入了大聯盟的掌控,
而看著大聯盟直接在河流上布坊,利亞地區心態崩了。
要知道這條河直接流經利亞地區的腹地啊!
阿布賈就在河流的旁邊,這要是退了,
國土面積直接喪了近三分之一。
這還怎么玩?撓頭,鬧心,裝死吧!
對于利亞地區的沉默和裝死,大聯盟暫時管不著。
只能不斷的在貝寧邊界堆積力量,同時和瑪麗、尼日進行溝通。
國際上,反應強烈。
主要是大聯盟的擴張行為和禁忌武器的增加。
不少國家把大聯盟噴出翔,反倒是高盧在幫大聯盟。
這當然是不安好心的,主要是也是被百億米刀給刺激的。
知道大聯盟有錢,沒想過大聯盟這么有錢啊!
哪怕只是未來十年的長期訂單,那一年也有十億米刀。
對財政問題突出的高盧來說,這都是很眼饞的。
鬧歸鬧,大聯盟根本不在乎,只要盟友沒動靜,依舊我行我素。
如此姿態,也讓大聯盟成為關注的焦點。
十一月末,丁三石來大莊園拜訪。
“能打起來么?”他先在大莊園里逛了一圈而后問道。
“那要看他們的了,”張建笑道,“我們從來沒有主動出手過。”
“……”丁老板想了想,還真是這樣的。
“就算打起來,也不會影響你的生意,”張建說道,“大聯盟內和外是兩個不同的情況,更何況你也不必擔心自己被拉去參軍。”
“我還真有點擔心。”丁老板笑道。
他在大聯盟內投資置業,弄了個車隊,玩的很快樂呢。
可不想因為戰爭的降臨而導致這一切成為泡沫。
如今有張建的話,他就心安很多了。
接下來,兩人討論了一下貝殼VR的事情。
貝殼VR在十月份,也就是上個月的最后一天,銷量突破了兩千萬,全球有兩千萬人在使用,而且全都是實名制,實打實的消費。
丁老板也在準備新的游戲,準備對標元神,打造出一款頂級VR,新游戲將會和張建的VR部門聯造。
這是一個盛大的網游世界,東西方爭霸,各種族群和職業,世界觀非常宏大,甚至還有歷史進程等主線任務。
“我希望增加國內的VR數量。”丁老板說道。
“我們有過協議,”張建搖頭,“VR的銷售方向,會按照市場需求來進行,而且對我來說,國內的售價太便宜了。”
不僅是換眼手術,在VR眼鏡方面,張建早先也給了很大的優惠,這當然是心甘情愿的,但是現在卻被某些人當做肥肉。
這是張建不能忍受的,所以他繼續說道,“未來非但不能增加國內的VR眼鏡,還會減少銷售,會投放更多給海外市場。”
“為什么?”丁老板忍不住問道。
“價格賣的更高,而且現在VR眼鏡已經有了品牌效應,根本不缺客戶。”張建聳聳肩,“我為什么要便宜賣呢?”
“看來傳言是真的,”丁老板說道,“你現在開始提價了。”
“傳言?”張建看著他。
“國內同行的一些傳言,認為你是純正的資本,絕對是為了利益而不擇手段,包括進入國內市場。”丁老板說道,“預言你會提價。”
“難道國內的一群同行們,就是企業家了?”張建失笑,“誰都高明不了多少,更沒有多高的道德水準,大哥笑話二哥,可笑。”
“那……”丁老板欲言又止。
“正常的商業行為罷了,”張建搖頭,“那群人扶不上臺面,無非是在我這里吃不到肉,甚至連湯都喝不到,所以有了怨念。”
“那就讓他們喝口湯。”丁老板說道。
“不可能,”張建搖頭,“你搞錯了一件事,不是會哭的人就有奶吃,我和你不一樣,他們在厲害也管不到我頭上,是他們認知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