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啊……她沒有姓氏的,是平民忍者,不過等他們結婚之后那一定是千手千代了!”
“沒有姓氏?那她真的很厲害……”
水戶現在倒是很想見見千代。想知道她是怎么看上那個看誰都像欠他一個億的千手扉間的……
果然,水戶的注意力被柱間拉了過來,這新八卦倒是比這個弱小的和柱間根本比不了的宇智波斑有意思的多。
“現在看起來和宇智波斑那惡劣的性格相比,柱間還是更順眼一點……至于宇智波火核,怎么就對這樣的族長那么死心塌地呢?想來他的腦子也不太清醒!
強大的人自然會有很多人追求,就像我一樣。所以有人送千手柱間花倒是也是正常。”
漩渦水戶的態度轉變之后自然而然的替柱間找著理由,喜歡就是看你的缺點也都是特點!
“柱間你頭上的花呢?沒想到你還喜歡這種東西!”水戶旁敲側擊道,她想看看柱間到底打著什么主意。
“花?是啊……你也知道我比較擅長木遁,所以比較喜歡花花草草之類的盆栽。頭上的那朵……被風吹走了吧,我跟你說就在你來之前……”
柱間倒是沒瞞著她,和她講著自己是怎么被戴上那朵花的。柱間是想娶水戶的,他是認真的,那是他的責任……
“原來是宇智波斑送的……那就沒什么了!”漩渦水戶放下心來,她還以為是哪個小姑娘呢……
“嗯?不然你以為呢?誰敢給我戴什么花啊……就連扉間都沒這個膽子——他一定會覺得那樣太傻了,哈哈哈……”
柱間撓了撓頭,腦海中出現斑的發型連花都帶不上的場景……
“不戴也一樣傻……”水戶暗道。
……
斑一個人留在了族地,把穿反了褲子重新換個過來,然后召喚了須佐出來,他有重要的事要和于禎說。
斑他不想繼續這么睡下去,他的人生不應該困在這小小的木葉,于禎說的對“星辰大海”他想去看看……就算是保護木葉也不一定非要在木葉之中坐以待斃。出去走走更能發現危險的苗頭消滅在萌芽中又有什么不好呢?
只是斑有點猶豫,他似乎也舍不得離開木葉,所以斑想和他“自己”商量一下。
須佐呆呆的立在一旁一動不動,于禎并沒有控制須佐,畢竟推算一個公式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完成的。
但是只剩下靈魂不用吃喝的于禎還真的有那個資本不分晝夜,不看時間的繼續下去。他相信有斑在的話一定不會有什么問題,他可以安心的留在意識海工作……
“他大概又在忙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現在的我的夢想在哪里呢?”
斑看著滿是星星的夜空有些感慨。
柱間大概就快成婚了,然后會有自己的家人,新的人生……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理想的盡頭總歸結為平淡……
斑收起了須佐走出了族地:“或者可以和柱間談談關于大名的問題。”
或許是鞍馬族長的話讓斑有些在意,也或者是他想把他的想法告訴柱間……
斑就這樣游蕩到了千手族地,當然沒人敢去阻攔。
“斑,快過來啊!”
一株不知品種的巨大樹冠下,圍著桌而坐的柱間遠遠的向斑打著招呼。這樹似乎是柱間催生的并不是常見的品種。那上面還開著桃紅色的六瓣的拳頭大小的花。
斑走了過來,但是場面有些怪異,水戶和千代不知道在說什么坐在樹下談的很投機,而柱間和扉間被涼在了一邊自己喝著酒。大概……不喝酒的女孩子吃東西的速度就是快。桃華卻是不在,多半還有自己的任務,沒那么多時間浪費。
扉間對不請自來的斑也沒什么意見:“修路的事情,我已經和大名使者提了,但是……不知道大名能批下來多少經費。你要喝酒嗎?”
扉間主動給斑拿出來個新的杯子……
菜他們似乎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想來斑也不會吃剩下的。所以多余的餐具也不用準備。
“謝謝!”
斑給自己催生了個凳子坐了下來。不過卻驚動了水戶。
每個忍者的查克拉都不同,作為一名合格的感知忍者漩渦水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木遁并不是柱間釋放的。而是眼前的宇智波斑。但是她卻不好說什么……水戶眼睛一轉看向了比她早來的扉間小未婚妻千代。
“千代,你了解宇智波斑嗎?我總覺得他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強,怎么回事!”
已經和千代成為好姐妹的漩渦水戶,不打算問柱間,這頓飯時間她已經知道柱間只會幫著宇智波斑說話……
“啊?你想象中的?你想他是有多強?斑大人很厲害的……非常非常厲害!千萬不要得罪他也不要和他作對,否則是會發生很恐怖的事情。偷偷告訴你……其實柱間大人和扉間大人都……”
千代的聲音壓的很低只有漩渦水戶一個人能聽見。
“不可能啊……他,我下午,我只用幾張封印符咒就把他困住了一下午,他都沒能破開封印!”
“啊?怎么可能!他可是一瞬間就抽干了扉間大人全部的查克拉,而且連一尾都被他抓了!也就只有柱間大人才是他對手,連扉間大人都不行……”
被改變了人生軌跡的千代對斑真的是又敬又怕。
水戶瞄了斑幾眼,除了眼睛不似常人并不可怕,整個人透著懶散和無害。
說起捕捉尾獸,水戶自己也行啊!她的最強封印術金剛封鎖是可以控制住尾獸的,漩渦一族曾經趕走過失控的尾獸……
斑捏著小小的杯子喝著柱間給他倒的酒……
“等等,柱間給他倒酒?看來千代說的是真的,這宇智波斑要是決定的事情千手柱間沒準還真會贊成。”
“宇智波君,既然你確實無意和漩渦一族聯姻,為什么要送婚書過去?是因為要和火影大人爭一下嗎?”
漩渦水戶端起了酒杯,看似在開玩笑,只是說出來的話一點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