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壓力之下,原本沒什么過節的四大忍村便暗中聯合起來。當然,也不算是聯合,他們依然是各自為政,但是他們有了同一個目標——那就是木葉!
這些村子在得到了云隱村“共享”的關于人柱力的研究自然也是投桃報李,一些關于封印術和克制尾獸的忍術也都放開了共享!
他們不敢得罪擁有千手柱間坐鎮的木葉和火之國,但是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只要做的干凈,就沒有什么不可以的。于是,他們盯上了漩渦一族,傳說這紅發的漩渦一族的封印術獨步忍界,一定有能封印尾獸的術,但是他們是千手一族的附庸,肯定不會和他們“信息共享”。
既然明的不行那么就來暗的!現在他們只是差一個機會,一個渦之國內部空虛的機會……
瀧之國和雨之國交界處,角都帶著斑來到了七尾出沒過的那片林子,這里的樹木顯然要比木葉的更加古老,一看就是沒有經歷過戰亂活了幾百年的巨木,雖然沒有神樹那么粗大,但是也足夠七尾做巢的了……
但是這里已經空無一獸:“斑大人,我真的沒騙您!上次我見到他的時候就是在這個范圍……可是現在,您看這里還有我上次留在做記號的苦無!”
角都興奮的指著樹干上的小口,地怨虞的觸手從里面拉出來一枚小巧的苦無……
舉著苦無的角都松了口氣。他還是有些擔心自己沒能找到七尾會被斑遷怒。
不過斑顯然比角都看得更清楚。輪回眼可以破除所有的幻術。自然也包括尾獸的幻術。
其實……七尾根本就沒有離開,只是換了一個新的幻術把這里偽裝成根本沒有尾獸的樣子。他用的并不是簡單的幻術偽裝,而是使用他的鱗粉制造的幻境,專門干擾視覺幻術。
角都的運氣還真是好,但凡換個尾獸他已經死了!誰讓七尾就是一個輔助的尾獸,論攻擊力在九只尾獸中絕對是墊底兒的存在。
“七尾還在!你在這里等著,我去和他談談!”
斑覺得自己還是先禮后兵的好。能不打架就不打!
但是七尾卻主動飛了出來,斑在尋找著七尾,七尾自然也感受到了陌生人闖入的氣息。從他們兩個走進這片森林,七尾就在觀察著他們。而那個可以“魅惑”尾獸的輪回眼自然也在七尾觀察之下。
“六道仙人的繼承者,您想談什么?想來,憑借您的實力,應該也不需要我的力量吧!”七尾溫和的說道。
他還沒有被人類的仇恨污染,和瀧之國一起過著世外桃源般的生活,自然不會喊打喊殺……
“我需要你的力量,不過不是去攻擊而是去守護?另外一尾和九尾都在我這里,要一起來嗎?”
斑的查克拉中的確有一尾和九尾的味道。雖然很淡,但是七尾還是可以感覺出來的。
“好,如果我覺得有危險的話,我會第一時間離開,而且我不會和你簽訂通靈契約!”
七尾并不反對保護著什么,只是設立個幻術結界而已,并不算什么大事……
斑見七尾這么好說話,心情自然好了起來,就連角都看起來也沒那么礙眼了。
“不簽契約也可以……那么你遭遇到了危險怎么辦?”既然九尾都被襲擊,其他尾獸大概也難以幸免……
“不會的,我會飛,可以跑得很快……”七尾道。
斑暗自嘀咕:“要是阿禎能簽訂契約就好了,他一定很喜歡七尾。都那么喜歡飛,喜歡逃跑……”的確,于禎在和斑一起趕路的時候腳就沒著過地。
所以斑可能永遠不會懂生活在一個沒有查克拉的世界的人對飛行的執著……
眼前和諧的一幕,簡直顛覆角都的三觀。
“斑大人……您和他認識?”
角都都不知道說些什么來表達自己心中的震驚,要是尾獸靠幾句話就能收服,他當時還跑什么?
“嗯,他認識我的眼睛……走吧,我會把重名會留下來幫你們的!”
斑已經安排好了,在阿禎醒來之前趕緊把角都扔下才是正理!
“是,大人!”
于是瀧隱村一夜間“消失”在瀧之國,并宣布加入“曉”!這讓本就不被大國承認的瀧之國大名辛辛苦苦好幾年,一夜回到建村前,失去忍者庇護國將不國。
而“曉”也終于擁有自己的忍者,雖然依舊不被各大國承認,但是有尾獸守著,柱間護著,加入曉的人也變得越來越多……好在曉組織能保證自給自足倒也不會給柱間添什么麻煩……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了,斑和于禎已經把火之國境內的飛雷神之陣都刻繪完畢,正好柱間的婚期也臨近了,他們也該回去一趟了。
本來他們應該使用飛雷神之陣一下子就回到木葉的。但是……現在他們正在為給柱間送什么禮物而犯愁,怎么說柱間這輩子就大婚一次,禮物是不能少的!
“斑,你說送點什么作為禮物比較好呢?”
于禎不太清楚這個時間段送東西的習俗,搞出烏龍不太好。
“這個……我又沒送過,不太清楚,不過柱間的話,你送什么他都會很高興的!”
“等一下,我的不就是你的?我送還不是要你來準備東西!不過也不要緊,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也要雙份的!”
于禎已經開始憧憬以后的幸福生活了,唯一有點問題的就是他的年齡應該怎么算……好在有大筒木輝夜這“珠玉在前”于禎也就不糾結了。她可要比那祖之國天子大了不知道多少歲了。
“什么??你要結婚?你要和誰結婚??”
斑被于禎嚇到了:“我一定是聽錯了!”輪回眼倒放一下:沒錯啊,阿禎就是這么說的“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也要雙份的”。
“結婚怎么了?以后遇到合適的當然要結婚的!至于和誰,沒想好!但是一時半刻是沒什么希望了。你不用擔心,我絕對不會亂用你的身體,等我們分開的再說!”
于禎輕松的說著,他不著急,真的……能活著就已經是恩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