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麻匪打下了啟華城。
不過,他們只得到了一座空城,收獲不多。
在打下啟華城之后,青山麻匪改換名號,高舉反乾大旗,自稱安州十八起義軍之一。
兩天后。
正在佃農村中的沈令得到了一條消息:
在青山麻匪進攻啟華城的同時,安州境內還有十七座城池也同時遭遇了進攻。
算上啟華城,一共有十座小城被攻陷,另外八座小城則防守了下來。
這件事傳出,讓大乾王朝上下極為震驚!
此時大乾王朝,外有敵國大軍壓境,內有叛軍虎視眈眈。
這讓大乾將亡的傳言愈演愈烈,而安州州牧則是火燒眉毛地反復躊躇。
圣旨很快來到!
大乾王朝皇帝責令安州州牧迅速剿滅叛軍,不能讓這種勢頭愈演愈烈。
安州州牧直接領命,可是他手下一共就只有兩萬兵。
按照人數來說,這還沒有聯合起來的叛軍人數多。
談何剿滅?
安州州牧無可奈何,只能下令招兵!
可現在這樣的局勢,又有多少人愿意保家衛國。
“州牧大人。”
突然,有一名官員前來匯報。
安州州牧立馬接見。
……
兩天后。
“喝!”
“哈!”
此時,沈令正在佃農村中,訓練著佃農青壯。
麻匪就在不遠處的啟華城中,雖然自號義軍,但行事作風和以往沒有區別。
占據了啟華城,但沒有什么收益,青山麻匪的毒手也開始向著四周村落伸展。
畢竟那么多的麻匪都需要吃飯,只靠著沈家留在啟華城中的糧倉,不是個辦法。
“咚!咚!咚!”三聲鐘響。
“沈公子,麻匪來了!”
就在沈令訓練著佃農青壯之時,負責望風的佃農青壯敲響了警鐘!
沈令面色一冷,沉聲道:“兄弟們,上營墻!”
“是!”佃農青壯們齊齊點頭。
沈令上了營墻,看著不遠處的青山麻匪,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麻匪大當家。
不過,沈令的目光掃視一圈,卻沒有看到武瘋子的身影。
搞什么鬼?
瞇了瞇眼,沈令大聲道:“大當家的不在啟華城里好好待著,來這里做甚?”
“我這次專為沈公子而來。”麻匪大當家輕聲道。
“為我而來?”
沈令笑笑,放聲道,“有事直說!”
麻匪大當家開口道:“我想邀請沈公子加入我們十八義軍,一起推翻昏庸的乾帝,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沈令搖了搖頭:“你說乾帝昏庸我不反駁,但你們又能好到哪去?一丘之貉,有什么分別!”
沈令的聲音很大。
聽到沈令的話語,佃農村的人沒有任何表情。
不過那些本身是啟華城的百姓,卻感覺沈令實在太大膽了。
就連辰南商行的秦小姐,聞言之后眼中都有異色閃過。
這番話要是被傳出去,那必然是一個大不敬之罪。
要殺頭的!
麻匪大當家沉聲道:“想要成大事,就必然要付出代價。那些村民的犧牲,都是為了新朝崛起,這是他們應該做的。”
“呵呵!”
沈令突然笑場。
麻匪大當家這番話,把剝奪別人生存權利這種事情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沈令萬分佩服。
他怎么就做不到這么不要臉呢……
難不成自私自利者才能夠成功?
沈令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不想加入你們。”
麻匪大當家看著沈令:“沈公子莫不是以為建了營墻,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吧?”
沈令笑笑:“拿我有沒有辦法,大當家可以試試再說。”
麻匪大當家揮手。
他周圍的麻匪開始向著佃農村的營墻沖來。
一百五十步……
一百步……
五十步…
看著那些麻匪距離營墻的大門越來越近,沈令拍了拍手。
嗖嗖嗖!
嗖嗖嗖!
嗖嗖嗖!
一瞬間,大量的麻匪被射成了篩子,后面的麻匪看著前面麻匪的慘狀,轉身就逃。
可是,晚了!
乾制三連弩的射程為七十五步,沈令特意等到了五十步的時候,才下令攻擊。
對于那些麻匪來說,這短短的二十五步,卻是生與死的距離。
“三連弩?!”
麻匪大當家看著沈令,嘴角突然露出笑容,“沈公子好手段,居然連這種東西都有。”
說完,麻匪大當家調轉馬頭:“我們走!”
麻匪大當家說走就走,對于死去了近百的麻匪絲毫不覺得痛心疾首。
沈令轉身回頭,望著辰南商行的秦小姐:“最近有關于麻匪的消息嗎?”
秦小姐搖了搖頭。
辰南商行涉及情報這件事對于沈令來說不是秘密,不過這兩天確實沒有關于青山麻匪的信息。
晚上。
沈令又一次見到了秦小姐,秦小姐給他遞過來了一紙信封。
“這……”
沈令打開信封,讀了一遍信件。
這是一封密密麻麻,寫滿了關于青山麻匪情報的信件。
在這封信中,沈令得知青山麻匪兼并了所有的山賊和土匪,目前可戰人數已經擴充到了八千,總體成員已達上萬。
“不好辦啊……”
沈令眉頭緊皺。
青山麻匪這樣的發展速度,實在是超乎了他的預想。
這樣下去,佃農村也不是高枕無憂。
一個佃農青壯敲了敲門,在外面出生道:“沈公子,有人求見。”
“誰?”
沈令問道。
佃農青壯開口:“他說他是安州州牧,我們不知是真是假……”
安州州牧?
沈令和秦小姐對視一眼,隨后出生道:“快請進來。”
“是!”
佃農青壯的腳步聲遠去。
不多時,一個一身素衣,器宇軒昂的中年人走進了房間。
看到沈令,這位四十多歲的州牧率先開口:“這位就是沈公子吧?”
沈令點了點頭:“我是。”
說完,沈令和秦小姐對視一眼,秦小姐暗暗點頭。
身份確認完畢!
沈令面露笑容:“州牧大人請坐。”
安州州牧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直接開口:“聽說沈公子善于練兵,我是專門為此而來的。”
嗯?
什么玩意?
本來都準備好了說辭的沈令,一臉呆滯的望著安州州牧。
我擅長練兵?
誰說的?
在安州州牧幾次呼喚之后,沈令這才回過神來:“我不是,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