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文來到的地方也是一群鬼佬的聚居所,李志文走到這群鬼佬身邊,然后笑著開口道:“沈大班、桑達士先生、紐壁堅先生,施懷雅先生、馬登先生,你們好!”
李志文之所以率先走向這群鬼佬,也是有一定考量的。
首先這群鬼佬的身份在香港并不低,和他們站在一起最起碼不會掉面。
其次,和這群鬼佬在一起,瑪格麗特以為李志文是偏向他們的,會給瑪格麗特這群人造成一個錯覺。
最后則是可以避開香港官面上的人物,最起碼不會在現場被逼迫表態。
“原來是李爵士啊,你可是來的有些遲了,看來溫柔鄉確實很管用!”沈碧先是看了一眼李志文身邊的鐘楚虹,然后開口打趣道。
“沈先生說的確實對,要不是今天是迎接瑪格麗特女士的酒會,說不得我今天早早就準備睡覺了。”李志文也順著沈碧的話說道。
沈碧說這些風流韻事,李志文自然不會轉話題,這可是對李志文本人極其有利的。
“哈哈,李爵士倒是個妙人,不過李先生的業務做到了全世界,我們匯豐銀行很希望和李先生達成深度合作。”沈碧一旁的桑達士說道。
桑達士是匯豐銀行的副總裁,到1983年即將成為香港匯豐集團的總裁,而沈碧則會被調回英國,處理國際事宜。
而李志文作為香港有名的大富豪,又是唯一一個在香港之外有些產業的香港富豪,自然是桑達士爭取的對象。
至于香港的業務,桑達士沒想爭取,畢竟李志文有自己的銀行,即使這家銀行對比匯豐銀行來講很小,但是絕對是李志文事業的核心。
但是香港之外的事,李志文自己的銀行就辦不了了,所以桑達士才有這樣的話。
在其位,謀其政,沈碧在香港匯豐銀行總裁位置上的時候做的很不錯,作為沈碧的接班人,桑達士自然不能做的太差,所以李志文是桑達士爭取的對象。
“早就想和匯豐銀行合作了,一直沒有機會,桑達士先生放心,但凡需要大銀行的事情,我會優先考慮匯豐銀行,畢竟我自己那銀行純粹是小打小鬧,不值一提。”李志文說道。
“那我在這里先多謝李先生了!”桑達士也不在多說,畢竟這種場合不是談具體事情的時候。
而一旁的約翰施懷雅聽到桑達士在向李志文推銷業務,也想起自己的業務來了。
于是約翰施懷雅對李志文說道:“李先生,我看你每年出國都蠻頻繁的,我覺得你要不買個私人飛機玩玩,正好我在漂亮國灣流飛機那邊有些關系,可惜拿到最新架型,要不給你搞個飛機玩玩。”
李志文一聽,好嘛,這自己剛搞個游艇,那邊就給自己推薦私人飛機。
不過約翰施懷雅說的也對,李志文出國頻繁,搞個私人飛機非常合適。
而約翰施懷雅則很有用心,雖然李志文出國必須包機,而作為香港的壟斷航空公司,國泰是李志文包機的唯一選擇。
但是包機才能掙幾個錢,買個私人飛機是不貴,但是養起來可是一個大戶。
而李志文買個私人飛機,只能由國泰來養護,使用國泰的場地,這簡簡單單的一年國泰就可以在李志文身上賺幾千萬港幣,所以約翰施懷雅攛掇李志文買私人飛機。
不過李志文也確實有購買私人飛機的想法,本來打算香港事了之后,前往漂亮國處理生意的時候順便為之。
不過既然約翰施懷雅提出來了,那索性由約翰施懷雅來操辦就好,反正約翰施懷雅總不會在李志文的私人飛機上安裝監聽設備吧,那樣子也太作死了。
“那就多謝施懷雅先生了,之后的飛機養護問題也就交給國泰航空了。”李志文說道。
“放心,李爵士,這些事情包在我們國泰航空身上就好,我會讓人給李爵士申請完備的航線,配備好優秀的機組人員。”約翰施懷雅開心的笑道,顯然很是滿意。
其實今天的酒會約翰施懷雅是不想參加的,畢竟在東方越久,越明白北方那個龐然大物的強大,顯然瑪格麗特是占不到便宜的。
不過后來想了想,還是來到了酒會,沒想到乘機還談成一筆交易,也是很不錯的。
而這群人中與李志文沒什么深入交流的也只有約翰馬登這位會德豐財團的掌控人了。
沒有深入交流主要是因為會德豐財團的業務和李志文的生意沒什么交集,自然不會多說什么,只能算是點頭之交而已。
“諸位先生,聊的很熱切啊!”這時一個聲音由遠及近道。
李志文和沈碧這些人齊齊看向來人,原來是包玉鋼來了。
包玉鋼作為香港的華人首富,又在香港商界經營多年,自然和大家都很熟悉。
“包,你可來的有些遲了!”沈碧率先開口說道。
“沈大班可說錯了,我早就到了,我只是看各位聊的很開心,不敢打擾罷了!”包玉鋼笑著回答,然后和沈碧一旁的桑達士打招呼。
包玉鋼作為匯豐銀行的董事,和桑達士自然相熟。
可以說,包玉鋼是香港華人中最早和匯豐銀行打交道的人。
當初包玉鋼經營航運的時候,是包玉鋼最先讓沈碧打破匯豐銀行不貸款給航運公司的規定的。
“包,那些可是你的不對了,我找你半天了!”約翰馬登笑著說道。
約翰馬登和包玉鋼同樣熟識,包玉鋼剛做航運業務的時候,就到倫敦找過約翰馬登的父親幫助。
盡管沒有成功,但是和約翰馬登卻成為了好朋友。
“約翰,找我什么事!”包玉鋼同樣笑著問道。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那幾艘船?”約翰馬登欲言又止。
“沒問題,可惜賣給會德豐,明天來我公司交接就好。”包玉鋼說道。
整個香港得人都知道,包玉鋼不看好未來的航運業,在甩賣船只,而約翰馬登卻看好航運業。
這不約翰馬登看上了包玉鋼甩賣的船只,而對于包玉鋼來講,賣給誰不是賣。
正常的生意往來罷了,總不能之后航運業蕭條,約翰馬登怪到包玉鋼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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