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二章殊途同歸
第五七二章殊途同歸
新菠菜場所開張后,紅紅火火。第一天凈賺一萬多,接著每天有三四萬,一個月后正值農歷新年,每日進帳十幾萬多!
三人中霍鷹東曾經問過葉氏一句話:“我們菠菜場殺菠菜客這么多錢,不怕菠菜客吃虧太大以后不來菠菜嗎,要不要我們下手輕點?”
葉氏聽完后笑得前仰后合,用譏諷的口氣搶白道:“喂喂,老友,日日有這么多人死,怎不見你擔心世上的人死光。”
霍鷹東三人被葉氏弄得臉紅一陣、白一陣,葉氏打開話匣,口若懸河,講述菠菜客心理,看那情形,就像祖師爺教誨不諳世事的徒仔。三人折服葉氏的菠菜場見識,又心里悻悻不快。
葉氏為了投標,為了早簽合約,與葡京zf里的人拉關系,應酬方方面面的人物,聘請律師,前后花費十二萬澳元
葉氏逢人便說他掏盡積蓄破釜沉舟的壯舉。也許葉氏不說倒好,相安無事的,霍鷹東這三人裝聾賣啞,從不提彌補葉氏損失一事。
葉氏更氣不過的,是他為奪標貢獻最大,賀氏“坐享其成”,不僅霸去了董事總經理一職,還“聒不知恥”要為自己加股。
原本,議好股份四個股東均等,每人占1份,在開張后的第一次董事局會上,賀氏提出,把股本擴大到一千萬澳元,他自己要莊資加股。
葉氏當然竭力反對,所以董事局吵得一塌湖涂。
第二次會議,霍鷹東說:“阿燊是董事總經理,給他做多兩百萬吧。”
何、霍“狼狽為奸”,葉氏跳起腳反對。無奈孤掌難鳴,只好垂涎欲滴,兩眼瞪似燈籠,望著何霍二雄分享“燒烤乳豬”。
菠菜場生意蒸蒸日上,客源廣開,連東南亞的菠菜客都趕來葡京菠菜。
1970年,娛樂公司擴大菠菜場,斥資六千萬澳元建葡京酒店。酒店快竣工,葉氏想想日后在氣宇軒昂的新菠菜場執業,心情燦如陽光,來酒店視察。
甫進大堂,火氣旺盛的葉氏大發雷霆:“有沒有搞錯?你們這些人怎么做事的?天花板做那么高,燈光照不到菠菜臺,客人怎么菠菜呀?!”
葉氏的兩道大眼眉在額上扎扎跳,雙眼紅似血球,欲尋人打架的樣子,用粵省粗口罵完,又改滬上粗口,口沫橫飛,眾人噤若寒蟬。
葉氏得知是賀氏要則師(工程師)這么做的,怒氣沖沖的直接闖入賀氏辦公室:“你不懂,莫充內行,該問過我呀!你白做了這么多年總經理,光屁蛋的毛仔都不會想出這么蠢的主意!”
葉氏當面數落賀氏的種種不是,要求立即改過。
如果有可能葉氏用商量的口氣,賀氏很可能會改正——葉氏的話有道理。但他完全是興師問罪的氣勢,賀氏自尊心受損,執意不改。
葉氏一氣之下,拂袖而去。想想不甘罷休,擅自找來一幫人,把二層的天花板改過。
事后,葉氏洋洋得意地對職員說:“我改的二樓多好,一樓是賀氏弄的,像個工廠,像個廚房,亂七八糟!”
賀氏只好在天花板下加吊燈,彌補菠菜臺光線不足。不過,因吊燈漂亮,倒也沒什么不妥,還起了裝飾作用。
葉氏雖然精通菠菜術,但是缺乏傅氏的霸氣和賀氏的王者之風。
故他在菠菜場滾了一輩子,只能做菠菜圣,而成不了王。他在公司也形不成勢力,賀氏用他時,敬他三分;不用他時,權把他當一只蹦來蹦去、不甘寂寞的“老跳蚤”。
葉氏的職務是菠菜場總經理,賀氏是公司董事總經理。經過十多年磨練,賀氏對菠菜場管理已了如指掌,不懂之處,就請教老職員,完全把葉氏撇在一邊。葉氏在菠菜場說不上話,大權旁落。
葉氏不甘寂寞,又倍嘗冷落,愈呆愈不是滋味。
1975年,甫過花甲的葉氏心灰意懶,宣布退休,僅保留娛樂公司的股份。
賀氏從此獨霸葡京菠菜壇,而后賀氏和霍鷹東也因此走了隔閡,霍鷹東退出娛樂公司。
自小跟菠菜結下不解之緣的菠菜圣葉氏,是否從此金盆洗手,收心養性?否!若如此,他就不算菠菜圣。
葉氏與傅氏結下冤仇,終于拉人聯手奪其家族的菠菜業霸權,報了一箭之仇。
如今,被新菠菜王整得苦不堪言,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早在1973年,葉氏與賀氏還在一個槽里食糧時,就起心另立門戶,籌辦賽馬車的菠菜新玩意,借此沖掉何某的生意——盡管他也是公司股東之一。
一切都在秘密中進行。賀氏的線人遍及港澳,知悉后,便從中“搗蛋”。
葉氏退出娛樂公司管理后,在葡京的報章大登文章,譴責賀氏在公司董事會專橫獨裁,還妄圖獨霸葡京菠菜業,對他籌辦賽馬車會屢加破壞。
賀氏反戈一擊,指責葉氏身為娛樂公司股東董事,卻違反董事會在1962年訂下的協議,另辦菠菜業,搶老公司的生意。雙方在報壇唇槍舌劍,車輪大戰持續了幾個月,既為報章增輝添色,
商人領袖賀氏、香港影視巨子邵一夫、香港政壇商界紅人利銘則出任賽馬車會名譽主席。葉氏填海建賽馬車場,耗資一億五千萬澳元。
賀氏在菠菜場添置設備,增加新菠菜玩意。于八十年代初,在葡京酒店建造新翼樓,增加菠菜場面積。
還在樓外裝路女光管招牌,樓內巴黎艷舞團的洋妞,大跳路體舞——以吊菠菜客的胃口。
這次較量,葉氏占了上風。賽馬車會揭幕,連葡京總督都來祝賀觀賽。身為賽馬車會主席的葉氏風頭出盡,財源滾滾。一時間,娛樂公司菠菜場門前冷落。
賀氏讓葉氏先得意一陣,冷不丁拋出殺手锏——以“內奸”之罪名,威逼葉氏退股。
葉氏招架不往,只得忍痛割愛,把他持有的娛樂公司的股份轉讓給鄭語桐,套現三億港元。
鄭語桐是香港珠寶大王、地產巨子,亦是賀氏摯友。自此,娛樂公司開創元勛葉氏,徹底被逐出公司大門之外。
在葡京菠菜場泡了大半生的葉氏,若再想進去,僅是一名普通菠菜客而已。
嗜菠菜如命的葉氏自然不會再去“仇人”開的菠菜場,他改赴世界另兩大菠菜城拉斯維加斯和摩洛哥去過過菠菜癮。
1986年,賀氏接見英國BBC電視采訪中,談他經營菠菜,自然扯到葉氏頭上,說他不肯引進西方的菠菜方式,墨守陳規,故而退休,出售股權。
葉氏在電視見之,也上電視臺亮相,說賀氏根本不懂賭術,并聲稱要上法院控告賀氏毀他清白之譽。
然而,只見葉氏打雷,卻不見雨點下來。原來葉氏遭到麻煩,賽馬車會經營每況愈下,赤字一年大過一年,已瀕臨破產邊緣。
就這點,可知葉氏僅是個賭業專家,而不是統領全局的經營全才。
1988年,葉氏把賽馬車會賣給臺灣商人,只保留五百萬股,套現四億四千萬。
而他經營賽馬車會,共虧損十億澳元!葉氏算是徹底敗退出澳門菠菜。
話說賀氏,年齡精力,尚未進入“其言也善”的心理階段。他仍是菠菜勐人,叱吒風云,氣蓋港澳。
幾十年來,除了與葉氏的恩恩怨怨,他還不時受到他國他地的挑戰,他總能克敵制勝,無往不利。
另外,各地社團的人,總喜歡來賭場滋事生非,搶劫、兇殺等暴力事件發生過多次,有時還直接危及他的生命。
賀氏總能化險為夷,令黑勢力撼不動他一根毫毛。
賀氏自然是個商界好手。1972年,他在香港成立信德公司,主營港澳海上客運,兼營飲食地產。
次年,將信德公司上市。進入八十年代,賀氏通過一系列漂亮的收購,信德公司市值大增。
而四大船王不僅在事業上有共通之處,在兒女的婚事上同樣也有共通之處。
藝員竄紅,日進斗金,炙手可熱。一旦失寵,情形猶如天上人間。
演藝圈人,藝術生涯非常短暫,女星尤甚。她們認定的最好歸宿,大概莫過于嫁一位闊少或富翁。
澹出演藝圈的明星,有幾個能憑自己能力另闖一番事業,或成為超級富豪?方怡華是影視業的實權人物,腰纏億貫,若不是六叔邵一夫的恩澤提攜,她很難成這番大業。
息藝的明星,曾賺得擁躉眼珠子發紅,可他們大都不善理財,且沾上揮霍的習氣,時過境遷,財去名空;他們大都生活得平平澹澹,或貧困潦倒。
前輩富豪,未聞有誰娶過藝人為妻,他們甚至娶妾都不娶藝人。他們均抱有傳統觀念,藝人即戲子,是不入流的。
隨著西方文化的撞擊及現代娛樂業的發展,藝人的社會地位大大提高,尤其是明星,被看成社會名流。
趙世廣是船王趙從嚴的三公子,六七十年代,正是趙氏家族生意的鼎盛期。
1965年,甫從美國留學回港的趙世光,在機場與邵氏公司影星何麗麗邂后,兩人一見鐘情,墮入愛河。
然而,趙從嚴卻竭力反對兒子的選擇。趙世廣毅然與何麗麗訂婚。
大前年,兩人在法國作慶祝結婚十五周年的旅行。何麗麗為趙世廣育有三女一子。
趙從嚴的二子趙世增是個獵艷高手,頻頻換女伴,八卦周刊稱他是花花公子。趙從嚴常感嘆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又無可奈何。
而霍鷹東的兩個兒子,皆娶香港一代美女為妻。霍震緩、霍震廳分別是他的二公子、大公子。
霍震緩于1973年,在社交場合認識陳琦琦,陳小姐是麗的電視臺訓練班出身的藝人,后步入影壇,她的成名作是《執到寶》。
陳小姐“釣住”金龜,還不急于進霍家金窩,仍在演藝圈發展,不過未闖出太大的名堂。霍陳于1981年結為連理,有二子一女,生活美滿,當時成婚的時候李志文還出席了。
大公子霍震廳覓美比大弟晚。1977年,無線港姐出爐,奪冠者為朱晶晶。朱晶晶被認為是歷屆選美最漂亮的港姐之一。
霍公子與他父親一樣,熱衷體育事業。同年龍舟賽,霍公子認識曾在電視中一菠菜芳顏的朱小姐,即展開“地震雷霆”般的追求。
“港姐”的身份是通行明星之路的護身符,霍家的赫赫財勢,令朱小姐打消從藝的奢望,次年便與霍公子閃電成親。朱晶晶道:婚姻是一場菠菜博,一是好,一是壞。朱小姐很滿意她的夫婿。
而徐世勛的兒子徐晉哼更是一個花花大少,按照前世的發展的話,徐晉哼和劉嘉玲目前應該在拍拖。
劉嘉玲與徐公子出雙入對。不時在八卦周刊亮相。劉嘉玲喜形于色,某刊說她有一種“平民女子突然被冊封為王妃”的得意。
也怪劉嘉玲過于單純,她毫無隱瞞向記者袒露心曲,聲稱很快要與徐公子結婚,結婚后即退出影壇,一心做少奶,為夫婿生白白胖胖的孩子,并且連結婚儀式及婚紗款式都一一談到,甚至要記者指點她,如何做一名令夫婿公婆稱心如意的少奶。
在1989年3月,徐晉哼突然向媒介宣布,他從沒考慮過與劉嘉玲結婚,只是她一廂情愿而已。
劉嘉玲聞之,羞辱悔恨交加,銷聲匿跡好一段時間,才復出娛樂圈。
徐劉兩人“談婚論嫁”,是劉嘉玲編造出來的?還是徐公子另有新歡,出爾反爾呢?
事隔不久,真相大白,徐晉哼欲做賀氏的金龜婿,他于1991年與賀朝穹結為亢儷。傳媒稱許晉亨是“金龜乘龍”。
但是徐公子和賀朝穹的婚姻并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就離婚。
而后徐公子在影視圈獵艷,洪興等,最終敗在了李茄欣的石榴裙下。
說起來徐公子的幾個美人這一世都與李志文有關系,顯而易見,這一世不會與徐公子有什么聯系了。
所以四大船王雖然處于同一賽道,但是因為各種原因,經營的都各有區別,而又有些殊途同歸,不由得讓人慨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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