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趙艾睡得格外踏實,軟塌帳暖,美人如玉,溫香繚繞。
那彌漫在紗帳里的幽幽清香,淡雅迷人,讓人睡得格外舒適愜意。
這一覺睡得很長,趙艾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一處極為溫潤濕乳an的所在吞噬。
直到最后關頭,他忽然睜開了雙眼,看到了跪在腿間的蜜桃。
那天神之物,是她臉的兩倍長。
蜜桃如此犧牲自我,趙艾自然要好好孝順一番,陪她打打撲克牌。
床榻上懸著大紅紗帳也默默地飄動著,好一陣激蕩漣漪后,伴隨著醉人的陣陣鶯啼鸝鳴聲,緩緩飄蕩開來起來……
晚上的煙花依舊很美,尤其是趙曦兒、黛姬、離舞等小美人都沒見過如此絢麗唯美的景象,紛紛露出驚嘆之色,性情活潑的已然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就連趙曦兒都忍不住仰著小腦袋,靜靜地望著煙花,眼中流露出憧憬之色。
蜜桃俏立在趙艾身邊,見呂檀兒和她的那些侍女個個步伐踉蹌,走路一瘸一拐的,就知道身邊這小家伙又做了什么。
她忍不住把手伸到趙艾的腰間,想要掐住懲罰他一下,不料沒掐住。
她這才想起趙艾的身體雖然不是多么強壯,不是什么肌肉男,但格外的健美,沒有一絲贅肉。
無奈之下,只能把手往上一抬,掐住了趙艾的臉頰,似笑非笑道:小家伙,胃口不小啊,一下子全吃了?
什么全吃了?
美人們欣賞著煙花,個個歡聲笑語,在煙花下歡呼著蹦跳著,嬌媚無限。
趙艾則在欣賞著一眾美人,見趙姬忽然掐住了自己,愣了一下,不解的反問道。
趙姬沒有說話,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呂檀兒的位置,趙艾順著望去,瞬間明白了趙姬問的什么意思。
當下嘿嘿一笑,唇角輕輕揚著道:既然她進了趙府,兒臣自然要好好享用。
要不是憐惜她身材嬌小,又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如今的她們,只怕已經下不來床了。
說著,他忽然上下打量起蜜桃那修長婀娜的身子。
看到此刻面若桃花整個人散發著慵然春韻的趙姬。美艷妖嬈的似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腦海中響起之前她咬自己的樣子。
再搭上其極貴的身份,更覺心頭火大。
蜜桃對于趙艾早已熟悉,一對上他的目光,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當下沒好氣的嗔道:小狼崽子,也不知道注意點身體,沒完沒了了?
趙艾嘿嘿笑道:母后休息了一下午,晚間是不是不用睡覺了?
蜜桃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雖風情萬種,卻還是正色道:收起你的花花腸子,晚上找別人去,本宮今晚住曦兒那里。
趙艾頓了一下,反問道:曦兒喜歡清靜,母后住她那里干嘛?
趙姬冷笑道:要你管。
趙艾扭頭望向一旁橋欄上靜靜斜坐的趙曦兒,微笑道:母后還是住在甘露殿吧,今晚兒臣去曦兒那里。
好啊,那就這么說定了。
趙姬答應的非常快,以至于趙艾頓時有種被騙了的感覺。
煙花易逝,半個時辰后,絢爛的煙花終于落下帷幕。趙艾陪著一眾美人也緩緩回到了芷陽宮,也就是如今的趙府。
待送趙姬回到甘露殿后,便與趙曦兒攜手走向了曦雨閣。
作為搬至趙府的第一晚,趙曦兒是他正兒八經的左夫人,他自然是要留宿這里的。
其實他和趙曦兒的相處很簡單,除了打撲克造小人兒外,就是一起臨窗遠眺,或者坐在窗邊的茶幾上飲茶品茗,看書酌酒。
而在趙艾喝酒的時候,趙曦兒則喜歡吃東西,瓜子、西瓜、草莓,都是她的最愛。
曦雨閣是一座三層的小閣樓,一樓為大廳,二樓為寢殿,三樓則是一個超大號的亭子。
四周無墻,只有八根大柱子為基,雕梁畫棟,四周的漢白玉欄桿也是飾龍紋鳳,整個三樓,就相當于一個超大好的空中露臺一般。
最適合登高望遠,會客賓朋,月下獨酌。
整個閣樓的布置也相當別致華美,加上一上午的改裝,換上了趙艾精心挑選的現代話家具,如今的整個曦雨閣都猶如一個現代的中式別墅一般。
九個盆栽,一個大魚池,數十條錦鯉悠閑的游來游去,柔軟的沙發,實木的桌椅。
再加上兩米四的席夢思更是柔軟舒適,躺在上面后,真絲的床上用品更是會帶來極致的絲滑。
唯一的缺點,是電器,一點兒電器也沒有。趙艾計劃在將來給家里安上幾十塊太陽能板,這樣一些基本的家具就可以用了。
比如飲水機,比如熱水器,比如電燈,甚至還可以看片,歐美的大片、島國倫理,韓國的偶像,中國的古裝、喜劇之類的。
當然,武打就算了,那點實力,在這個世界根本就是不入流的。
二人回到曦雨閣后,并未直接入睡,如今天色還早,也就晚上九點鐘而已,雖然沒有手機電腦,不能上網,不能k歌。
但喝點小酒,吹吹風,欣賞一下月色,還是怡情的。
回到了咸陽,反正這一個月不能動武,趙艾便決定在家里好好的醉生夢死一般,多陪陪愈發壯大的后院,爭取十個月后,多造幾個兒女來。
最好是一群帶把的,這樣養個十五六年,就可以看著一群小崽子去拱白菜了。
萬一生了小白菜,那可要多費些心思好好保護了。
等一個月后,可以動武了,他還是要離開的。
離開咸陽,去把龍陽君的妹妹,還有胡夫人、焰靈姬、玉兒她們都接過來,這樣一大家子其樂融融,他也好縱享齊人之福。
至于那兩只騎兵軍團的事,因為需要準備的東西太多,想來一兩個月也夠嗆能備齊了。
換了一身雪白的真絲睡裙后,趙曦兒緩緩來到三樓,見趙艾獨自一人負手而立,憑欄眺望著蒼穹月色,怔怔出神。
她緩緩走到趙艾的身邊,沉默了一會兒,方才扭頭問道:夫君在想什么?
趙艾聞言,微微偏過頭去,便見趙曦兒一襲白衣若雪,修長高挑的嬌軀俏立在清幽月色下,披散的長發隨風微動。
那冰雪般的肌膚,宛若月下清泉般的純澈美眸,如畫般的眉目,傾世絕美的容顏,嬌嫩水潤的薄薄粉唇。藲夿尛裞網
她沐浴在淡淡的月華下,恍若謫落九天的仙女一般,冰雪出塵,清麗脫俗,竟有著驚艷眾生的美麗。
她的睡裙很寬松,很柔滑,高樓之上,清風陣陣,吹得她那柔順絲滑的雪白長裙亦是隨風飄蕩,勾勒出曼妙窈窕的身材曲線。
月色幽幽,蒼穹如墨,二人一個俊美如玉,一個絕美若仙,于高樓之上,憑欄而立,自是說不出的瀟灑如仙。
趙艾輕輕攬住趙曦兒那楊柳般的腰肢,淡淡道:我在想,怎么對付呂不韋,雖然把女兒嫁了過來,但過去的仇恨,不能就這么算了。
趙曦兒聞言,卻是并未說什么,只是將螓首靠進了趙艾的懷中。
趙艾輕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輕聲道:不過,雖然你我現在修為高深,除了那些隱世的高手,幾乎已經無敵,但呂不韋處理起來還是頗為棘手。
要不,我去殺了他?
趙曦兒沉默了下,忽然抬起俏臉,美眸望著趙艾認真的道。
趙艾望著那清純可人的絕色俏臉,忍不住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卻是不容拒絕的搖頭道:當初我把你留在身邊,是因為我喜歡你,愛你,是為了讓你性福快樂、無憂無慮的活著。不再過那冷酷而又充滿危險的殺手生活。
你是我的夫人,妻子,而不是我手中的兇器,所以,我不會讓你去刺殺任何人的。
我愛你,所以憐惜你,絕不會再讓你回歸以前的生活。
趙曦兒聞言,心中只覺軟軟的,酥酥的,她仰著小臉,眸光溫柔如水,脈脈地望著眼前的男子,心里當真是愛煞了。
她沒有再說什么,只輕輕閉上了眼眸,把香唇送上。
片刻之后,溫存方歇,趙艾遙望著天空中獨懸的明月,淡淡:你說,我和呂不韋各自的優劣勢在哪里?
趙曦兒聞言,有些呆萌的眨了眨黑寶石般的眼眸,微微搖了搖頭。
趙艾笑道:秦律森嚴,必須得抓住把柄才能除掉呂不韋。
不過我雖然有太后的支持,現在地位權勢也不少了,但跟呂不韋比起來,還差的遠。
現在羅網已經如斷了翼的雄鷹,呂不韋手中的刀算是鈍了,但想要殺他,還是要過了嬴政那一關。
在嬴政眼里,雖然呂不韋權勢滔天,朝野皆在其掌控之中,但罪不至死。
不得不說,嬴政還是很佩服這些仲父的,呂不韋對于秦國的功勞,也的確無人能及。
所以現在嬴政對于呂不韋還是屬于叛逆期,又愛又恨,既愛其治國理政之能,又恨其權勢過大,可只手遮天。
但要想讓嬴政下決心殺他,還不到時候。
趙艾自顧自的分析著自己與呂不韋之間優劣勢,趙曦兒默默聽著,依舊一言不發,他也渾不在意。
他之所以答應統建騎兵,卻不愿去涉足朝堂,便是因為呂不韋在朝政的勢力實在太大。
這么多年的秦國上下,文武公卿,無人不對這位商人出身的相邦拜服。
他若傻傻的去涉足朝堂,無疑是找虐去了。
但他的優勢也很大,不說別的,趙姬肯定是支持他的,嬴政起碼也不會對付他。
除此之外,他還可以拉攏許多其他的勢力。
比如韓國,作為七國最弱的國家,又與虎狼秦國相鄰,韓國每年在秦國投入是最大的,韓國的探子應該暗中賄賂了不少公卿。
而他是韓王未來的女婿,紅蓮公主的丈夫,且本身也身份尊貴,他相信,韓國一定會支持自己的,盡管作用可能很小,但起碼也算盟友。
至于贏姓宗室,雖然之前已經徹底得罪了,但也不代表不能拉攏過來。
嬴傒這個人他還是很了解的,此人雖然生性魯莽,但也算有幾分腦子,不似其余宗室子弟那般權勢酒囊飯袋。
嬴傒對于大秦還是很重視的,只要等關鍵時候,將呂不韋對大秦的危害與他說清楚,他就一定會做出正確選擇的。
不知站了多久,也不知相擁了多久,趙艾方才將趙曦兒攔腰抱起,緩緩回到了二樓的寢殿。
一夜清宵,詳情自不比多敘。
第二天清晨,趙艾起床之后,先是陪著徐氏還有趙姬在花園里散了會步,之后便又攜著眾女一起吃了早飯,便與趙姬一同離開了趙府。
趙姬還要回去甘泉宮,之后前往章臺宮。
送趙姬回到甘泉宮后,趙艾便乘著馬車來到了興樂宮。
興樂宮緊挨著華陽宮,是太妃韓霓所住的宮殿,因為和華陽太后親近的關系,雖然華陽夫人被罰幽居華陽宮,但成蛟還是可以常去看望她的。
華陽夫人對成蛟也的確是喜愛不已,當初就是她想要扶植成蛟為王的。
趙艾的到來,倒是讓興樂宮的人驚訝不已,韓霓此女是韓非和紅蓮的親姐姐,如今二十多歲,生的亦是貌美如花。
且其心地善良,清雅不爭,即便當初華陽太后勢大,她依舊沒有驕傲自大,仗勢欺壓趙姬母子。
當初華陽太后在先王病危之時,妄圖囚禁先王,立成蛟把持朝政時,韓霓也多次求情,請太后放過先王,讓其尋醫治病。
所以嬴政對韓霓和弟弟成蛟的印象不錯。
甚至還頗為在乎這個唯一的弟弟。
可以說如果沒有呂不韋,以嬴政的心胸,完全可以容得下這位性格純良的弟弟的。
趙艾在興樂宮門口沒等多久,便見一身素衣的太妃韓霓,帶著年僅十三歲的成蛟走了出來。
趙艾見韓霓膚白貌美,肌膚瑩潤緊致,雖然已有二十五歲,但看起來其實也就二十出頭而已。
趙艾拜見韓太妃。
韓霓素衣雪膚,清瘦窈窕,身形看起來頗為動人,見到趙艾時,目光在趙艾身上頓了一下,方才還禮道:不知太白君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太白君勿怪。
她的話很是謙虛,趙艾聽之,亦是忍不住心生不忍,這些錦衣玉食的金枝玉葉。
如今遠嫁他鄉,卻很快守了寡,只留一獨子相伴深宮,空待紅顏漸老,韶華逝去,的確惹人心生憐憫。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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